“哼,看來我不割你一隻耳朵你是不會說實話了!”盛興華說乾就乾,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把匕首。
“哎,彆彆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馬玉濤立即認慫。
盛興華突然一掌,拍在馬玉濤的肋間,但聞“咯噔”一聲,又劈斷了一根肋骨。這一掌,打得馬玉濤半晌說不出話來。
盛興華神色冷肅,道“你聽好了,我盛興華下手可不分輕重,我不用和你談斤論兩,我問你什麼,你若不說什麼我就動手。”
“你如一掌劈死了我,豈不是什麼也問不到了?”馬玉濤雖然內心之中,還真是有些害怕,但是又想誠意逞口舌。
“還敢說廢話!看來還是不長記性?”
“我,我……”馬玉濤眼神之中充滿了驚駭。
盛興華一掌劈下,馬玉濤又斷了一根肋骨。
馬玉濤痛的出了一身冷汗,哀求道“是奉命而來。”
“奉何人之命?”
“雲蓉!”
“雲蓉?這麼一說,是她在裝神扮鬼了?”
馬玉濤籲一口氣,道“你要真話,還是假話?”
“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心中有數,隻要你敢說假話,今天我就讓你一身骨折。”
“那我就跟你說吧,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人家設計好的,但是這些人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
就在此時,馬玉濤突然垂下頭去,住口不言。
盛興華一把提起了馬玉濤的頭發,仔細一瞧,才發覺馬玉濤已經死去。
“這”
“沒有人看見他是怎麼死的。”丁仙根差異道。
“這個人很怕死,應該不會自絕才對。”
“他精神已經潰散,哪裡還會自絕,是彆人殺的!”
“誰殺的?”
忽然間,一陣疾風由身側掠過,迫得盛興華放開了馬玉濤,向一側閃避。
就在那一瞬間,盛興華看到了一個幽靈似的人影,向自已攻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影靠近盛興華的刹那,金鑫鑫一個健步,一掌將它逼退。
匆匆一瞥間,盛興華似乎發覺了那是一個女子。
一個全身散發著寒意,長發披垂的女子。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靈忽快速的身法,隻見她有如飄浮在夜晚的幽靈一般,忽然而來,忽然又隨著金鑫鑫劈出的掌力勁道,飄向很遠的夜色中,消失不見。
金鑫鑫沒有追趕那個女子,事實上,就算想追,也有些追趕不及。
隻見他麵色凝重,望著那女子消失的方向出神。
丁仙根緩步行了過來,低聲道“好快……”
金鑫鑫籲一口氣,道“我行走江湖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高明的身法,高明得完全出人想象之外,高明得不像一個人所具有。”
程玉明突然接口說道“不像一個人所具有,那她們真的是神、是鬼了?”
不知何時,程玉明竟然也離開了座位,行了過來。
金鑫鑫回顧了程玉明一眼,道“他們也可能是人,一種很難對付的人。”
程玉明臉色一變,道“這以後,豈不是……”
金鑫鑫接道“很麻煩。”蹲下身子,扶起了馬玉濤的屍體。
這時,盛興華已打開了燈。
燈光照耀之下,隻見馬玉濤麵色蒼白,身上冰冷,似在寒風、冰窟中凍死的人。
丁仙根皺皺眉頭,道“這馬玉濤死得很奇怪,好像不是死在喂毒的暗器。”
“根本就不是死在暗器之下,而可能是死在一種很特殊的毒藥之下。剛才,她攻你一招,我和她對了一擊,那似是一種尖銳的指力,而且,帶著強烈的寒意。”
盛興華呆了一呆,道“如非你及時出手,在下也可能傷在她那一擊之下了。”
“言重了,你也許可以躲得過去,不過,如果在沒有很嚴謹的戒備之下,要想避開那一擊,隻怕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了。”他說得很客氣,但盛興華卻聽出了言中之意,如不是金鑫鑫及時出手,自己必然會傷在那幽靈般女子的突擊之下。
丁仙根低聲道“你能不能看出是什麼來路?”
金鑫鑫沉吟了一陣,道“我看不出來,這種邪門的功夫,我也是頭一次見,而且,這絕不是所謂的武功招數,而是”
“邪術?”盛興華接著說道。
金鑫鑫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邪術,隻能說明,對方比我們想的要難對付的多,這件事,其中的疑竇很多,老實說,有些事,連我也有很多的懷疑,也無法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