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你彆騙我了,我也是當爹的人,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來的。可是,你們不是那什麼嗎?怎麼會——”
“你還敢胡說,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黎靜氣急敗壞,想要舉槍威脅我。
她哪裡知道,我早已設計好接下來的對策,未等她對準我,我一把將她的腰摟住,順勢把她推倒,另一隻手已經奪走了手裡的槍。
“你——”
她立即花容失色。
我穩穩將她接在懷裡,四目相對,麵對麵不足一拳,都可以聽到她“砰砰砰”的心跳聲。
“你——臭流氓!”
但我卻死皮賴臉地不放,“我不,我就是臭流氓,既然抱住了,我又怎麼能輕易放了呢?”
“放開!”
“彆動!”我用力地在腰上一托,“再動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你——”
“靜兒,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就像春天溫暖的陽光令萬物複蘇,陽光灑在柔嫩的臉龐上,天使並未蘇醒,磁性冷清卻不失溫柔的聲音更勝似陽光般炙熱。”
“你——你說什麼呢。”黎靜聲音線條雖冷清平淡,卻富有著不同的寵溺,如一汪深潭,讓人沉溺。
我呼出的氣息打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令窩在我懷裡的她忍不住抖了抖,隨即她終於不在反抗了。
“這就對了。”於是,我把甜膩膩的吻落在了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慢慢向下,最後停在豔麗紅潤的唇瓣上,用力的吸吮她玫瑰一般的嫩唇。
一隻纖細白嫩的
藕臂伸了出來,推了推我埋在她脖子上的頭,撒嬌一般的櫻嚀一聲,“嗯——不要……”
“聽話!”我不依不撓。
“不要”她仿佛從沉睡中醒來,睜開了那雙水霧繚繞的大眼睛,藍寶石一般的大眼睛閃耀著,如世間最精致的寶石,帶著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抱著她的胳膊一緊,將她再次撈進自己的胸膛,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哪有那麼容易。”
“你好討厭!”黎靜的嘴角掛上了一絲羞澀的笑。
我把她裹在懷裡,揉了揉她的碎發,黎靜似是不滿我揉她的頭,張開小口對著作亂的大手便咬了上去,如同炸毛的小貓,引人憐愛
我好笑的看著她,溫柔的褪去她的衣,隨著一顆顆扣子的解開,光潔細膩的肌膚,引人褻瀆。
半夢半醒中黎靜自然的接受我的服務,眯著眼睛似是被人抽了骨頭一般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擺弄。
收拾好就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直到我們都餓得不行。
“靜兒,我餓了。”
黎靜白了我一眼,“去你的,你個臭流氓,男人都沒有個好東西,餓死你活該。”
“這麼快就轉臉不認人了?想謀殺親夫不成?”
“你還有臉說,我——”黎靜一肚子氣正沒處去撒,“我一生清白都給你玷汙了,你——我恨不得殺了你!”
“彆傻了,這世界上隻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你那個情人如果真的愛你,他就該給你依靠,給你看得見的未來,這些他能夠做到嗎?”
我的話再次擊中了黎靜的神經,她其實心裡早就知道,她所謂的愛情,不過是露水情緣,注定是鏡花水月。
“我真的可以信你嗎?”
“這是自然。”
黎靜白了我一眼,“切,信你才怪。”
“我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真的要餓死了。”
“包裡有吃的,自己拿,剛剛怎麼沒見你這麼見外了。”
我嗨嗨一笑,我敞開了肚皮就開吃,黎靜看著我吃的愉快嘴巴鼓鼓的像鬆鼠一樣,忍不住彎了嘴角,精致的臉蛋上泛著紅暈的的樣子,低聲笑了出來。
“坤哥……”黎靜的聲音似是抱怨似是撒嬌,大眼睛委屈的挑向我,如一隻撒嬌的貓不停的撓著我的心。
“怎麼了?”我寵愛捏了捏她的鼻子,令她一下子紅了臉。
“你說,你喜歡我什麼?”
“我的話你不是聽到了嗎?”
“你不嫌棄我嗎?”
“當然不嫌棄。”
“你不在意我的過去?我們可是敵人啊。”
“敵人?那都是暫時的,隨時都可能變化,你看,現在,雲蓉才是我們的敵人。”
黎靜也十分依賴我,靠在我懷裡,“你真是個壞蛋,壞死了,我可告訴你,雲蓉沒那麼容易對付。”
“此話怎講?”
“其實,我們六個人每個人都有秘密,小夢掌握了龍穴的方位、我掌握路線、瑩芳掌握機關,筱姰掌握最後的步驟,玲嬸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她知道的最多,而雲蓉則掌握我們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愣了愣,這一點倒是連筱姰都沒有提起過。
“船棺之迷。”
“船棺?”我不解地看著她,“這龍陵帛書與船棺有何關聯?”
所謂船棺其實是船棺葬的葬具,是古代的一種獨木舟形棺木葬具。以獨木舟形棺木為葬具的墓葬稱為船棺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