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當許倩說起夢姐、妲蒂、程逸雲還有佛姐她們幾個的時候,我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陳梓玥,心裡黯然神傷。
尤其是她提到了“新四小花”,這個名詞,對應的不正是“四小花”嗎?而如今,“四小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人去樓空,物換星移。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心頭愁思百轉,叫人忍不住淚濕眼眶。
如今,“四小花”中代表搬山一門的魁首蘇幕遮的關門弟子陳梓玥已經離開了人世,發丘摸金、搬山卸嶺,缺失一門,成了一個不完整的陣容。
摸金一門除了妲蒂獨苗,也算是日薄西山,妲蒂照顧古麗基本不參與行動,我手下兩元大將——佛姐和程逸芸如今也是各有瑣事,這個殘缺的陣容令人唏噓感慨。
韶華流逝,物是人非,風亦感傷,人亦彷徨。
終是物是人非,終是枯葉成堆。日子從指間無聲地滑過,歲月空白,了無痕跡。但我清醒地知道,內心仍渴望擁有一角桑榆之地,可以聆聽偶爾落下的雨,吹過的風。於是,常常回想從前的記憶,隻是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開。
我揉了揉雙眼,眼前什麼也沒有。隻有那隻鳥兒和伏在窗簷沉默的我。我無法看到的彼岸那頭,風景已讓我漸次陌生。回憶是一種傷痛,是一種無形的毒藥,當我走進原來的房間,坐在那張床上,房間裡的每個擺設都那麼熟悉,隻是擁有它的人已經不在了。
太多的人從身邊匆匆而過,無緣再見;太多的事就在念念不忘中漸漸忘卻了。一願,時光翩躚時,隨緣流浪;二願,物是人非時,莫失莫忘;三願,細水流年時,地老天荒。
“你怎麼了,怎麼還傷感起來了?”許倩看出了我的心事,連忙勸慰道,“好了好了,都怪我不好,不應該逗你的。”
“沒事,不怪你,就是想起來梓玥,心頭一酸,沒有忍住。”
“梓玥已經走了,你要好好活著。”
踏過斑駁的歲月,懷念那些曾路過的風景;曾唱過的歌;曾流下的淚;曾愛過的人;曾放棄的事。懷念那隨風漸遠的過去,當殘留的懷念落幕時,回眸間已物事人非。
“我知道,我沒事。”我長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還有你們這麼一大家子人呢,我得好好活著才行。”
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已經慢慢走出了傷心。一個人注定是要走過很多路,要看過很多物是人非,才會成熟,才會坦然。往事終究得變成現實的記憶,而記憶的深淺,是否意味著在每個人的心裡刻骨銘心。
“時間終究不會為了誰而倒流,它隻會無情的去呈現那泛黃的回憶,去試著改變一切的一切。”許倩說道。
“倩姐,你咋還傷感起來了?”
如今變得人已是非,還能拿什麼去換回你那個甜甜的微笑,去續寫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一切。回眸間,總會憶起曾經那彼岸的花開花落,麵對漸遠的時光,歲月從不繞道,懷念落幕已是物是人非。當懷念隻是懷念,摒棄感傷。歲月教會我們的是珍惜現在的點點滴滴。僅此而已!
“廢話,難不成我沒有感情嗎?梓玥也是我的姐妹,我也總常常想起他來。”
“算了,還是彆說了,越說越傷感了。”我其實心裡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一直沒辦法真正的放下,還是守著自己的土地,寂寞地冷暖自知,回味記憶的味道。這也許就是專屬雨季的憂傷,是時光留下的斑駁印記,承載著我們一路走遠,漸而陌生。
“有時候,你真該好好的苦一場,哭,既是脆弱的渲泄,也是堅韌的自強。願留在春衫袖上的滿滿的淚,換來的是明日的安寧與燦爛。”
“嗯,知道了,放心吧,我沒事了。”
幾時輾轉、路依在,隻是歲月模糊了我們的背影,或許我們的愛情就如鮮花般的綻放,隻不過是一季的美麗,最後陪同枯萎的鮮花一同逝去。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非要等到千帆過儘,才開始知道回頭;要等到流離失所,才開始懂得珍惜;等到物是人非,才會開始懷念。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我不願承認物是人非,可時光不曾後退。”
“說的對!”
斑駁的歲月,卻讓一顆憶舊的心依然停留在昨天那清晰而感動的世界裡。如果一開始就沒有那麼炙熱的眼眸去追隨,那麼繁華的落幕也就不會有這麼濃淡的失落,可時間終究不會為了誰而倒流,它隻會無情的去呈現那泛黃的回憶,去試著改變一切的一切;如今變得人已是非,還能拿什麼去換回你那個甜甜的微笑,去續寫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一切。
在一起的歲月,雖然沒有過牽手的浪漫,也沒有過花前月下的感動,其實那時在我心裡,真的已經把你看成是我生命中的向往。
月榭內,除姒瑋琪外人全到齊了。
許倩踏入月榭裡,眾人起立相迎,一番客氣後,許倩作出含意深遠的姿態,把姒瑋琪請往上首坐好。
坐定後,姒瑋琪開門見山道“這一次任務不同尋常,因此特地抽掉了精銳力量。”
我環視了一圈,許倩所說的這所謂“新四小花”,果然不是尋常人等,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倒是哪四朵金花,沒想到是你們啊。”
其實在場的隻有三位,有一個還在路上。
分彆是姒九妹的掌上明珠司馬菁菁、在巴厘島渡假時匆匆一瞥得見曾哥千金愛莎,還有就是剛從醫院裡出院的發丘門二小姐程玉明愛媛程小潔。
我心道“好你個許倩,你真懂得人儘其用!”
許倩讓她們互相介紹了一番後道“現在形勢不容樂觀,首先我們要趕在姒瑋瑜他們之前找到龍陵帛書,然後解開背後的秘密,還要愈快愈好,否則若被他們下了先手,要走更難之又難了。”
當我我們各自準備,次日動身前往嶺南,與最後一朵金花會和。
此人正是蠱爺寵愛的乖徒,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