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月如怒道“你太沒良心了,無情無義。”
白弼翮撫摸著腫起的麵頰,苦笑道“從小到大,都是我打彆人,還沒有人打過我。”
“好!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教你好好做人!”姒月如胸中鬱怒難宣,提掌又打了過去。
這一次白弼翮有了防備,腳下一錯,已閃到了一邊。姒月如反手一掌,白弼翮又已躲開。小築不過丈許見方,姒月如也不敢真下死手,兩人你來我往,更像是躲起了迷藏。
這時候,姒月如越加氣惱,突然“哎喲”一聲
,假意摔倒,白弼翮驚道“怎麼了?”俯身伸手去扶。
姒月如成績軟洋洋的靠在他身上,左臂勾住他脖子,驀地裡手臂一緊,笑道“你還逃得了麼?”右掌拍的一下,清脆之極的在他左頰上打了一掌。
白弼翮吃痛,隻叫了一聲“啊”。
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內,此時姒月如以及在自己懷中,可謂已經得逞了一多半。兩人緊緊相擁,姒月如突覺身體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情欲如潮,不可遏止。白弼翮看著懷中的姒月如露出一絲壞笑,“現在換做是我說了,你還逃得了嗎?”
“好啊,你是故意的!”姒月如嬌羞不已,“壞死了!”
“對,我就是故意的。”白弼翮盯著姒月如說道,“寶貝,我是真不想你走,若是不這麼作,你可就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姒月如被他的話說的五迷三道,竟然信以為真,心潮起伏,不多時,便已經是喘聲細細,幽香陣陣,心情大亂。白弼翮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往她唇上吻去。
這一吻之下,姒月如登時全身酸軟。白弼翮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解開了她的一個衣扣。
姒月如低聲說“你……你這是乾什麼啊?大白天的!”
“我不管!”白弼翮怎麼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我現在就要你!”
兩人共浴愛河。
白弼翮竊玉偷香之後,心裡卻念念不忘行李中的那一件龍陵帛書。
姒月如被白弼翮折騰了好一會兒,伴隨著纏綿的溫存睡了過去。白弼翮確認姒月如已經睡熟,便躡手躡腳地從床上起來,悄悄走到放在一旁的行李邊上。
白弼翮自然知道姒月如心細如發,若是隨意翻動了行李,必然會被她發現,但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一咬牙,快速打開了行李。
果不其然,帛書就夾在衣物之中。
“帛書!”白弼翮見到帛書的刹那,眼中泛出亮光,“太好了!”
他高興地差點叫出聲來,但是他很快平靜下來,立即將帛書藏進了懷中,然後又從床底下取出早已準備好調包的假帛書。
“佟菲啊佟菲,你找的這個劉老三靠不靠譜啊,這件事就靠你了,你希望你彆掉鏈子!”說完,他便把帛書重新塞回到了行李中。
白弼翮回身看了床上熟睡的姒月如一眼,本想著既然帛書已經到手,索性乘現在一走了之,但是他忌憚姒月如的手段,若是被她發現自己調換了帛書,可能會被她追上,到時候可就沒有任何情麵可留。
於是,他立刻心生一計。
白弼翮不慌不忙地取出紙筆,在桌上留下書信一封,信中寫道,自己若留在小築,睹物思人,多生牽掛,更怕自己會不願姒月如離開,於是自己主動離開,好讓姒月如專心作自己的事情。信中言辭懇切、句句含情,讓人看了也著實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