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胡斌離開之後,我思考了許久。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有許多詭異之處。一開始,商議好的接頭行動,等到了人,卻遲遲沒有完成接頭。下了火車,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裡。而這個胡斌同樣詭異莫測,整個人散發著很重的陰氣。
“林先生,喝杯水吧。”辰一娜恭敬地說道,整個人唯唯諾諾,筆挺地站在那裡。
“謝謝。”我接過水杯,喝了幾口之後才回過身去看她,這才發現她始終保持一個姿勢,一動沒有動過。
“你怎麼了?沒必要這麼拘謹吧。”我好奇地問道,“你們老板剛剛說的話是說給我聽得,你沒必要當真。”
“不,林先生,老板言出必行,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辰一娜微微有些害怕,一直低著頭,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好像很害怕?”我發現了她的不安。
“林先生,我知道你是心地善良的人,老板把我安排到你身邊,其實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如果你敢懷有異心,那我我就必死無疑,我其實是用來拴住你手腳的。”
“什麼?”我睜大了眼睛,“為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噓!您千萬彆大聲!”
“好你個胡斌,你這一招夠狠的,不僅派你來監視我,還用你的生命來綁架我,夠歹毒,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心腸倒是”我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胡斌,“既然如此,你剛才又為何要勸我呢?”
“林先生,既然老板吩咐了,我便是你的人,我必須要照顧好你,剛剛要是你意氣用事,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而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辰一娜黯然地說道。
“他做事真的這麼絕嘛?”
辰一娜點了點頭,說道“老板說過的話,一定會兌現。”
“他毫無人性,為何你們還這麼敬畏他?”
“因為他是老板,老板的話必須執行!”辰一娜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話更像是一個經受了長年累月訓練的人被長官問話時的標準答案,是身體形成的肌肉記憶,我不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隻是現在她絕不可能想我坦誠相告。
為了避免尷尬,我便開了一句玩笑,“既然你們老板已經把你交給我了,那現在,我才是你的老板,你應該聽我的對不對?”
辰一娜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那你聽我的,還是聽你老板的?”
我倒是有些期待她的回答。
辰一娜果然左右搖擺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聽林先生的。”
“哈哈哈,你彆勉強自己了,從內心來看,你一定還是聽從你老板的,要是他下命令要你殺了我,我想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執行。而我要是說出同樣的話,估計你絕對不會聽命於我。”
聽我這麼一說,辰一娜臉色更加蒼白了,僵硬地身體微微抖動一下,“林先生,我”
“放心吧,我也不會難為你,我想胡斌也隻會讓你在合理要求的範圍之內聽我的話,以他的性格,是絕不允許有人與他分享屬於他的任何東西的,即便是他——拋棄的東西。”
我這話其實挺傷人的,但是我又不得不這麼做,辰一娜現在對我來說,可能是我解開當前疑惑最好的幫助。儘管把她說成是一件東西這種說法,確實挺戳人自尊心的,但胡斌又何嘗不是真的這麼做的呢!
辰一娜強忍著悲痛,沒有再開口說話。
“好了,讓我們換個話題吧,你們這裡這麼多女人,估計你們老板很花心吧!”我坐到沙發上,笑著與攀談道。
辰一娜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對翻轉的話題有些不適應,過了好久才回答道“不是的,我們老板從不近女色。”
“什麼?這個莊園裡這麼多女人,他一個都沒有碰過?!”這簡直匪夷所思,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卻在自己的屋裡養了一群女人,這怎麼也說不通啊。
辰一娜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真的,老板平時隻讓我們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但是他都是一個人睡,他的房間裡也不允許我們停留太長時間,甚至換衣服也都是他自己來。”
我納悶地看著她,皺眉道“這可太奇怪了。”
“林先生,這有什麼奇怪的,老板從小就是一個人住,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生活習慣而已。”
“這恐怕是他自己的解釋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辰一娜好奇地看著我。
“很簡單,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這麼說,反而是欲蓋彌彰。”
辰一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許在胡斌身邊呆久了,她的一些思維習慣已經根深蒂固,不該想的不想,不該問的不問,所以,這個問題她自然不會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