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是他想繼續就能繼續的了的?”李棟傑一臉疑惑地看著高羽寒,“你們是不是背著我策劃著什麼秘密行動?”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就不要問這麼多了,等時機成熟,你會知道的。”
“你們倆怎麼這麼相信那個林坤了?要知道,他可是胡斌請來的。”
高羽寒正要解釋,趙臻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出來,自己開口說道“對於林坤我們始終保持懷疑,但是這一次,他的動機應該不是胡斌授意的,我們可以信任他,隻要行動暫停,他該乾什麼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會再受他的擺布。”
高羽寒點了點頭。
李棟傑這才沒有再繼續發問。
順利取得趙臻、高羽寒等人的信任,要想讓胡斌的行動停下來,就等於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在離間了張立群和胡斌關係之後,馬遠山在胡斌的眼中已經儼然成為了一匹“脫韁”的野馬,不受胡斌的遙控指揮。而消息傳到胡斌的耳朵裡,事情的主因隻能是那個白鐵槍頭引起的,卻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林坤,我已經把你交待的事情都辦好了。”辰一娜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麵露喜色,似乎是在像我邀功請賞。
“張立群向胡斌發消息了?”
辰一娜點了點頭,“假胡斌離開帳篷之後,張立群就坐不住了,果然他和真胡斌是有秘密聯絡方式的。”
“看來我猜的不錯。”
“嗯,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計劃發展。”
“也彆太大意了。”我點了點頭,“這一次隻是打了個措手不及,胡斌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那你覺得接下來胡斌會有何動作?”
“彆的我不敢說,至少叫停行動是必然的。”
“為什麼?你就這麼確定,現在他勝利在望,完全可以一鼓作氣。”
“正是因為勝利在望,所以他不擔心現在叫停行動會造成什麼損失,這一點時間成本的浪費,如果可以查清楚背後的來龍去脈,你想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你是故意利用了胡斌的多疑?”
“和胡斌這樣的人過招,你一定要看到每一步棋之後的三步棋甚至更多,胡斌其實已經能夠猜到是我在搗鬼,不過,他顯然希望我有所行動,不然的話,豈不是太無趣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
“很簡單啊,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我們是在激流之中,很難看清胡斌的真實目的,以及胡斌的弱點,我們找不到,但是,不代表彆人看不到啊。”
“誰?”辰一娜精神一凜,詫異地看著我,“我怎麼越來越糊塗了。”
“走一步看一部唄。”我還不能將實情和盤托出,隻能暫時對辰一娜有所保留。
果不其然,在馬遠山不顧張立群勸阻,執意準備下墓,且遭致僵屍圍攻,情況岌岌可危之際,行動被叫停了。
馬遠山也就是假的胡斌隻是垂頭喪氣地宣布了這一決定,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停止行動。
當然,等待他將是什麼後果,也是未知數。
或許,胡斌從此將從幕後來到台前,也或許,馬遠山繼續當作胡斌的傀儡,演繹彆有意味的一場戲。
還或者,他將成為胡斌的影子,活在無人知道的角落。
一行人垂頭喪氣地回到西安。
趙臻和高羽寒他們帶著耶律清輝去了醫院,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到此為止。
隻是我們剛一回來,辰一娜就顯得很是緊張。對她來說,幫助我完成這一計劃,就意味著在將來的行動中,她要和胡斌站在對立的陣營。
“你是不是擔心胡斌找你麻煩?”我看出了辰一娜的心事。
“我沒有啊我隻是”
“你沒有必要非得在我和他之間做出選擇,作壁上觀也是一種選擇,甚至有時是化解麻煩的好方法。”
“這恐怕不是你的心裡話吧。”辰一娜白了我一眼,“既然跟你在一起,就要同進退,哪有作壁上觀的道理,隻是胡家畢竟對我有恩,我心裡有點”
“虧欠?”
辰一娜點了點頭。
“比起虧欠,道義和良知哪個更重要?”
辰一娜看了我一眼,問道“這不就是一場生意嗎,怎麼還跟道義和良知扯上關係?”
“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拍了拍辰一娜的肩膀,繼續說道,“胡斌有沒有作惡多端我暫且不論,但是他既然打上了秦皇陵的主意,也就沒什麼道義可言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