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胡斌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天底下有你一個唯一就夠了,我不需要彆人,也絕不會再給彆人看,所以你聽清楚了,以後不準嘲笑我、不準嘲笑我,還有——有第三者在場,你不許揭露我們兩的關係,隻有我們倆個人的時候”
“隻有我倆的時候怎麼樣?”我壞壞一笑。
“你討厭。”胡斌立即羞紅了臉。
“是不是我想乾嘛就能乾嘛?”
“你敢!”胡斌笑著罵道,“才不是呢,是我想乾嘛就乾嘛,最多最多就是對你好一點,給你點甜頭嘗嘗,我永遠都是主動的那個。”
“哈哈哈,好好好,你永遠都主動,我都臣服於你總好了吧。”
“嗯。”胡斌滿意地笑了。
大概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可能胡斌也反應過來,我倆單獨呆的時間太長了,容易引起人的懷疑,所以她便著急把我支出去了。
回到房間,我美美的睡了一覺。
因為這個時候我覺得可能所有事情都該就此了解了。胡斌也是我的女人了,哪怕她還是放心不下家族使命,執意到找到秦皇陵,那我幫她不就完了,至少沒有了那麼多懸而未決的疑團,也沒有了各方角鬥,甚至唯一製衡我的因素果胖子也可以順利脫險。
現在的我可謂是無事一身輕,精神倍爽。
可是我哪裡知道,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即便是胡斌,我以為勝券在握了,也還是偶爾會不省心。這不,第二天一大早,女傭就來敲我房門,我揉開惺忪的睡眼,卻被告知胡斌叫我到書房,說是有話要說。
胡斌找我我自然麻溜的前去。沒想到,我剛到書房,就發現胡斌還是昨日的那個男生裝束,麵色冷峻,板著臉不說話。即便此時書房就我和她兩個人,也依舊沒看到她臉上絲毫的笑容。
“難不成過了一個晚上她又翻臉不認帳了?”我心裡暗暗說道,感覺情況並不太好。
“嗬嗬,怎麼了這是?你不是說就咱倆的時候不用這樣嚴肅嗎?”
“我後悔了!”胡斌果然又變卦了,這倒不嫩怪她,得給她足夠的時間適應,這段時間陰晴不定估計次數不會少。
“為什麼呀?”我耐心聽到。
“我昨晚仔細想過了,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是我倆不合適。”胡斌冷冷的說道,雖然還翹著二郎腿,和她平時也沒什麼兩樣,但是現在我聽上去,她的聲音就是那種戲腔中女伶故意壓低了聲音說的話。
“怎麼不合適?”
“外人隻知道我是一個男人,即便將來我公布了真實身份,依然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人言可畏,我不想成為被吐槽的對象。”
“就為這個?”
“難道還不夠嗎?你希望聽到彆人說你娶了一個男人婆嘛?”
“希望啊,如果天下人都對你有誤解,就讓他們說去吧,我會告訴全世界,我娶了你,你不是什麼男人婆,你比那些嚼舌根的男人還要男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談論你。”
“你這是一廂情願!”
“愛情就是不講道理,你要是因為這個要離開我,我是不會答應的。”說著,我便一屁
股坐在沙發上,也可是蠻不講理起來。
“你——”胡斌欲言又止,“你不了解我,等你真了解我以後,你就不好這麼想了。”
“那你倒是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啊,等你講完了,再談這些也不遲。”
“這個故事聽起來又臭又長,你有興趣聽嗎?”
“當然,我洗耳恭聽。”
“故事還要從我媽媽開始講起,我還沒有出身的時候她就做了小三,而且這個小三還做的不明不白的。”胡斌平靜的語氣中流露出淡淡的嘲諷,卻又像是一個旁觀者在娓娓道來,我真看不出她是在講述自己心酸的同年和母親不堪的過往。
對生活的舉重若輕能做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個不可不見的高人。
“你媽媽?”
“嗯,那個時候她正懷著我,被正房找上門,扇了兩個巴掌,才知道自己是做了小三。那個男人做的一篇好文章,講的一口好文采,曾經大學的時候是辯論隊的一號選手,我媽就這麼被騙的團團轉,可萬萬沒想到,吃了兩個巴掌,挨了一頓揍,竟然被趕出了家門。”
聽胡斌說起她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雙麵人生,我不由得開始心疼起她來,一個女人,卻帶著男人的“麵具”,她的心底該有多大的傷痛。
胡斌的媽還沒反應過來怎麼自己正經談個戀愛,談到要結婚了,就成了小三了。而這兩個巴掌,除了讓她臉腫了好幾天之外,還順帶毀了胡斌的童年。
胡斌的媽媽是個農村出來的女人,卻生了一張嬌豔的臉,是個草包美人,大字不識幾個,被胡斌她爸騙上了床。這個見識短淺的女人,原本等著胡斌生下來,是個男娃,就好母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