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啪的一聲,小蟲子被板子打飛撞在了牆上。
“那是什麼東西啊?”看著被打飛的蟲子張立群好奇的問道。
“那不是什麼好東西,被它叮上一口你全身都會潰爛,這種蟲子被稱為墓裡的霸主,名字是……”順子見張立群不認識這蟲子解釋的說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打斷了他的說話。
“這裡有出去的路嗎?”我轉頭問到。
順子點了點頭,道“跟我來!”
麵對這些會飛的蟲,我們這些人即便跑的再快,硬拚也毫無優勢,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離開離開,避免和這些東西發生在麵衝突。
反正青銅方尊的地圖已經到手,安全撤退才是第一位。
“胡老板,帶上你的人,跟緊他!”我拍了拍胡冰的肩膀,“我負責斷後!”
胡冰看了我一眼,這個時候她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表現的若無其事,她心裡一定也在擔心我的安危。但是,她還是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忍,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一幫手下,迅速地調整隊伍,跟著順子離開。
“高羽寒,你帶著趙臻他們幾個也趕快走!”我繼續對高羽寒交代道,“一娜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她安全地帶出去!”
“好!”高羽寒人很話不多,點頭之後,便護送辰一娜以及趙臻他們幾個也跟著大部隊走了。
留在原地的隻剩下我和天嬌。
“走吧!”我看了天嬌一眼。
“嗯。”嫪天嬌點了點頭,從她的眼神裡,我讀出了一絲欣賞,但更多的是憐惜。
為何是憐惜,我並不知道。
天嬌和順子在這長信侯墓裡生活長大,對這裡的地形了如指。想要躲過這些飛蟲也並非難事。大部隊在順子的指引下,安全地通過了危險地帶,等我們穿過一道石門,斷龍石落下之後,也就徹底安全了
。
“好了,你們已經安全了。”順子看著緩緩落下的斷龍石說道。
這時,天嬌突然說道,“我已經答應你們,將這座古墓的秘密交給了你們,希望你們能信守諾言。”
胡冰自然是不會乖乖就範的,但是她沒有聲張,想著等出去之後,還不是想乾嘛乾嘛,這口頭的承諾又能有什麼意義。
但是,天嬌和順子卻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早已想好了對策。隻見順子從衣服上撕下幾條帶子,交給在場的所有人,說道,“你們都把眼睛蒙上,我會帶你們離開。”
高羽寒看了我一眼,猶豫道“為什麼要把眼睛蒙上?”
“彆廢話。”順子不耐煩地說道。
我對高羽寒點了點頭,說道“戴上吧,他們不會難為你們的。”
儘管我這麼說,但是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來,天嬌和順子之所以有恃無恐地放其他人回去,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答應留下來做“人質”。
對於天嬌來說,我是她手裡的“人質”,也是她意外的收獲。這個收貨,要比秘密泄露的風險更能令她心動。
沒過多久,順子便帶著所有人離開了古墓。
而我則被單獨“扣留”了下來。
“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留下嗎?”天嬌開口道。
“我想不單單是為了作為人質那麼簡單吧?”
“確實不單單是為了做人質,因為,且不說你這個人質能不能起到保守秘密的作用,就說一個人的壽命吧,你總有要死的一天,外麵那些知道秘密的人,完全可以把秘密寫下來,等你死了之後,這些秘密還是會被人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那你說說,究竟是為了什麼?”
嫪天嬌先是停頓了一下,像是在醞釀,然後清了清嗓子,正對著我,嚴肅道“我要你留下來,幫我生個孩子!”
此話一出,我差點沒有笑噴出來。
“這”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女人說這樣的要求,確實有些奇葩,但是仔細一想,其實這也怪不得她,因為這古墓裡隻有他們姐弟倆,上麵護陵村的人也已經跑光了。
生殖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為了繁衍種族,他們不得不麵對這個問題。
“你聽我說!”天嬌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一定得幫我,如果我隻是要找個男人幫我生孩子的話,我完全隻需要去隔壁的村子裡擄一個男人來就可以,用不著在這兒求你。”
我疑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天嬌用力地點了點頭,道“這件事順子一直不讓我提起,是因為他心裡不服氣。其實,這還是要從我們身上的刺青開始說起。”
“哦?”
“順子身上的刺青是霸下,按照我們村子的規矩,所有陽時生的幼兒都要被紋上霸下刺青,然後他們會統一居住在上麵。所有陰時生的幼兒都要被紋上饕餮刺青,統一住在下麵。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將來方便通婚,隻有同一種刺青的男女才能結婚生子,而不同刺青的男女是絕對不能在一起的。”
我聽完之後大跌眼鏡,詫異道“這是上麵狗屁習俗,你們這個村子才多少人,僅以刺青作為能否通婚的標準,過不了幾代,就都是近親結婚了,更何況,你和順子本身就是親姐弟。”
“我們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保證血脈純正。”天嬌解釋道,“護陵族沒有小家的概念,整個家族都是一家人,隻有上下內外之彆,如果出生在同一家,隻要刺青不同,即便父母也無權乾涉婚姻。”
“還有這樣的習俗?”我百思不得其解,“你們這樣的通婚形式,血脈還能延續至今,簡直就是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