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這地方根本不是什麼秦皇陵的所在,也不是我們要找的嬴政之墓,那是他給自己留的歸宿。”
“啥玩意兒?”眾人吃驚地看著我,“這話什麼意思?”
“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為什麼守陵人不在陵墓呆著,偏偏跑到這個地方修建這麼一座陷阱?這個地圖不是我們要找的地方,而是一個墓誌銘,雖然看不懂它要表達什麼,但我估計就是想說什麼死得其所之類的話吧!”
耶律清輝還是堅持己見,說道“得得得,我看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先拍張照吧,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在這裡探索一下吧,或許有什麼驚喜的寶貝在等著我們。”
“時間緊迫,探索就算了,我們要找的是人。”我聽了耶律清輝的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們倆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了點頭,耶律清輝算是同意了我的說法。
此時,通道裡就剩下我們四人了,不知道前麵還有什麼在等待我們。
“你說這裡會不會還有什麼貓膩在?”走在半路上,耶律清輝忽然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
“張立群口中的那個守墓人,他會在哪裡呢?我懷疑他就在某個地方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耶律清輝一口氣將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現在隻有等。”
“等……”
“哢噠”一聲,我們的話音還未落下,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不用想,一定是機關又觸動了。我大聲叫了一下,可是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一道大門一下從上麵落了下來,險些將我砸在下麵。
我看著這扇突如其來的大門,有一點納悶了。為什麼剛才不落下來,偏偏在這個時候
落下來。
“前輩,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就在這裡。”我轉過頭向著四周大聲說道。
可是,沒有人搭理我,有的隻是我的回音。
就在我話音落下的時候,一聲怪笑從遠處傳了過來,並拍著手說道“不愧是禹陵後裔啊,我這麼低調還被你發現了,果然是一個奇人啊。”
話音落下,一個老人出現在距離我們不遠處的地方。
隻見那老人穿著打扮與山裡的村民一般無二,十分簡樸,走在外麵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隱士高人,還以為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事實上,這些年他確實過著村民一樣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要不是今天我們出現,他恐怕這輩子也不會以這種身份出現。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素未謀麵,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那老人倒是不急,平靜地說道“按理說,禹陵掌管天下禁忌,我要向你跪拜,但是今天恕我冒昧了,你們闖進了不該進的地方,我隻能以這種待客之道對待你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繼續追問,老人這才回答,道“我不過是看到了你左手上的禁戒,在這個地宮裡,我安裝了數百個高清攝像機,我看的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
說完,隻見那老人對著後麵擺了擺手。四周出現了一排黑洞洞的槍口。
看著老頭已經起了殺心,我示意他停一下,說道“你要殺了我們很容易,但是我在死之前能否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們。”
“我剛才已經解釋過了,你們闖進了不該闖進的地方,對於我的解釋你覺得如何呢?”
“這個解釋真是太爛了,我們闖進了什麼地方?我倒是很驚訝啊,我們有沒有闖進你守護的地方?笑話,我們是闖進了嬴政之墓了還是闖進了秦皇陵了?沒有啊,既然沒有,你憑什麼殺我們。”
那老人看了我一眼,臉色一變,卻沒有因為我的話而生氣,隻是冷笑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這裡不是秦皇陵?”
“很簡單,因為我們有地圖,儘管還不能完全解開,但是至少有一點很明確,驪山地宮不是嬴政之墓,真正的嬴政墓在南邊,總而言之不是你這兒,你要是敢在這兒殺了我們,第一,你於理有虧,第二,你妄造殺孽,最終都沒有好果子吃,或許,你將來可能真的要去骷髏山,下地獄!”
我故意把最後“下地獄”三個字說的重了一點,聽到我這麼一說,那老人果然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一片,“你——你——你胡說!”
“我是神鬼契約人,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是負責人的。”
老人的心理防線再次動搖,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你——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既然能來你這兒,自然是掌握了足夠多的線索,更何況,我都來了,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噗咚”一聲,沒想到的是,那老人竟然雙膝跪倒在地,十分沮喪,“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見狀,立即撲了上去,耶律清輝也沒有閒著,立刻與我配合,將他製服在地。
“看你還怎麼囂張!”耶律清輝罵道,“還想殺老子,能殺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他生擒活捉。
趙臻雖然失陷在尾砂之中,但是總算沒有性命之虞。
不過,迎接這個老人的會是什麼,卻是我不敢想象的。張立群早就為他設計好了“酷刑”,隻為撬開他的嘴。
美名其曰“非常手段”。
我雖然極力製止,卻無奈張立群仗著有胡冰的支持,絲毫不為所動,看到老人一把年紀還要受到酷刑折磨,我也好言相勸,但他隻是冷笑了一聲,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