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眾人還在議論秋無法的提議,秋無憂則冷聲一聲,站起來說道”端的好主意啊。”他回頭看了秋無恐一眼,接著說道”無恐會長不會是另有主意吧?”
聽到他的話,會議廳內一片嘩然。
眾人哪能不明白秋無恐他們的意圖,可是這種事隻能心裡明白就行,可不能擺在桌麵子上說明白了。這個秋無憂,可真是要撕破臉皮啊。
秋無恐臉色一紅,卻又馬上陰沉下去,眼中一抹冰冷殺意閃過。眯著眼睛盯著秋無憂,冷笑一聲,說道”無憂,你什麼意思?”
”哼,你自個心中明白。”秋無憂一臉無懼的回應道。秋無恐僅僅是做了個會長位置,他可不怕呢。
兩人眼神對視之間,火花四濺。而秋光雄臉上則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秋無悔看到場麵有點失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衝著所有人咆哮道”吵什麼吵?一個長老會會議,被你們這幫人弄的烏煙瘴氣的。正良隻是偶染風寒,你們就在這裡炒個不休了。”
他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啊。這小老頭,彆看他清瘦,爆發力可強了。
一時間,眾人都不敢說話了。
秋無恐和秋無憂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冷哼一聲,將眼神望向一旁。
”就是,我爸爸隻是身體暫時不舒服而已。”就在這時,秋光雄弱弱的說了一句話。
秋無悔回頭瞪了秋光雄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小子也不是好東西。”
秋光雄麵色一紅,訕訕的偏過頭去,心中卻是冷笑一聲老東西,遲早有一天會收拾你的。
一時間,眾人又不說話了。
此時局麵有點複雜,誰都不敢貿然站出來表達自己意見了。
秋家一處偏僻的房子內,秋光明撫著桌子上秋澤銘的骨灰盒,一行清淚淒然而下。他的妻子李師師則無神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懷中是自己他們一家與秋澤銘一家的合影。她的手撫摸著昔日的相片,一臉的淒然和痛苦。
不管外麵爭成什麼樣子,唯獨他們倆,沉浸在悲痛之中。
半響,李師師像是拿定了什麼主意似的,咬了咬嘴唇,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丈夫,語氣已經變得異常冰冷,說道”光明,為什麼我們不爭一爭?”
聽到妻子的話,秋光明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一下。
“爭?用什麼爭?”秋光明是個有點小才氣,有點藝術情感的人。看看他房間內掛著的各種國畫、油畫以及架就能看出一二。
在秋家不得勢,秋光明在藝術界,卻是個小有名氣的青年才俊。他的學識,他的修養,以及他的丹青,在圈內都是有目眾睹的。很多人為求得一副秋光明的書法感到欣喜若狂。
這就是秋正良的大兒子,看似軟弱無能,對權勢金錢無欲無求的文藝人。隻不過,沒有秋家族這麼雄厚的家底支持,秋光明也難有今天的成就。
他的妻子李師師,就是在一場詩歌朗誦會上,喜歡上了這個頗具氣質的才子。
而李師師,在結婚前卻是西安有名的交際花,並不是說她風騷,也沒人敢和她真正發生關係。而是她結識的青年才俊,高管達貴太多了,經常出
入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酒會舞會。
而且在音樂圈,也有李師師的一席之地。她是西安市樂劇團的鋼琴師,是國內知名的音樂天才郎孔的關門弟子。
一個文藝青年,一個音樂才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兩人從相識,到相愛,僅僅用了一晚上。然後,便在秋正良的主持下結婚。
自此,李師師便徹底的退出音樂圈和交際圈,一直在家相夫教子。江湖中,關於李師師的傳聞還有,但從此不見真人。
此時,李師師緊緊抱著秋光明,心中卻是一陣劇烈的刺痛。她已經五十好幾了,早已經過了生育的年齡。她很悲痛,後悔沒有給丈夫多留下點種子。
她還有強烈的不甘。
丈夫對家族的權利一直無欲無求,可是那些人,卻還來逼丈夫。甚至嘲笑、作弄自己的丈夫。要不是忌憚秋正良還在,恐怕早就將他們趕出了家門吧。
所以,她想爭一爭。
她如何爭呢?
因為,她叫李師師。
秋光明轉過身子,將李師師摟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痛苦的哽咽道”師師,你知道我對權利沒有任何欲求。我們沒有孩子,我們爭這個位置,又有什麼用呢?何況,我們用什麼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