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任永海打開小偷的皮包,把裡麵的錢包還給了大家,大家連忙道謝,稱任永海為英雄。幾個少年看到任永海武功這麼好,便要求拜師學藝,任永海連忙拒絕,少年見他態度堅決,便不再提。
“還有沒有人沒有拿到被偷的錢的?”任永海高聲問道。
眾人紛紛開始檢查自己隨身攜帶的錢包,整個車廂裡的人幾乎人人都在檢查,確認沒有丟失錢包之後,才給與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祝大夥兒旅途愉快了,我到站了。”任永海笑著說道。
沒過多久,火車徐徐駛入車站。
到站後,任永海便把小偷交給了警察。
“你似乎對這個任永海很反感?”我看著秋娍妍不自然的表情問道。
此時,任永海已經不在車上,秋娍妍的狀態改善了一點,她透了一口氣,說道“我很忌諱警察。”
“你還有忌諱的人?”我詫異地說道。
秋娍妍白了我一眼,說道“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雖然秋家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靠著拚殺闖蕩江湖的秋家,但是,骨子裡,我們還都是沒有改掉習氣,走慣了夜路的人,哪怕走在寬闊平坦的大馬路上也會小心翼翼。”
我點了點頭,這麼一說,似乎也有道理,“不過,你們秋家畢竟已經是七大家族之一,不可同日而語,政界商界都有你們的人,你們還會怕警察?”
“有些警察自然是不怕的,那不過是一身皮而已,不過,剛剛那個警察,他一身正氣,似乎天生就和我們這些相衝,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列車員推著掛滿報紙和書的推車從列車中央走過,叫賣著零食和飲料。
一個長發姑娘從列車員的推車裡拿出一本英文版的《安徒生童話》,並從米黃色的包中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引起了旁邊一個人的注意,他緊盯住錢包,姑娘一個不留意,錢包被順走了。
其實姑娘早就引起了恰巧坐在後排的我和秋娍妍的注意,我目睹了發生的一切,起身朝廁所走去,列車車廂儘頭的廁所,兩個小偷正在分贓。
小偷正在誇年長的小偷的偷盜身手不凡,“大哥,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車上其實有兩撥小偷,這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滾一邊去,彆自稱小偷,咱們都是靠手藝吃飯!”
“是是是,大哥說得對!”
“行了,把錢分了吧。”
年長的小偷滿眼壞笑的從包裡掏出錢,正在這個時候,拿著錢的手腕被後邊的手抓住了,兩個小偷向後一看,與我和秋娍妍八目相對。
小偷麵露猙獰,年長的小偷正要反抗之時,卻被我用胳膊擰翻在地,另一個小偷看到這種場麵,急忙上前幫忙,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一角,衣服撩起的瞬間,秋娍妍直接拔出彆在腰間的手槍,這下兩個小偷霎時收到了驚嚇,連忙求饒命。
“姑娘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高抬貴手!”小偷立即跪倒在地。
秋娍妍冷哼一聲,說道“饒命?我這個人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些小偷小摸的人,比螻蟻還要不如。”
“我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我一把奪過錢包,把錢掖入錢包,卻發現了錢包裡有一塊帶有一個小缺角的玉墜。我腦中飛快想過,玉墜似曾相識,內心卻又篤定不曾真正見過。
“這個玉墜好像
哪裡見過?”
秋娍妍瞥了一眼,似乎也有些麵熟,“好像確實見過。”
其實早在剛才,那丟錢包的女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錢包丟了,錢包是放在衣服裡麵的,並沒有多少錢,但是玉墜對於她卻是十分的重要,所以一直是貼身放著,又想到小偷剛才肯定把臟手伸到了自己衣服裡偷包,此時此刻的她十分著急和氣憤。
當向身邊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乘客離開了,她的第一反應,後邊的人把她的錢包偷走了,急衝衝走到火車儘頭,卻正看見自己的包在我的手中,不由分說的上去搶回,還沒有等我解釋,一個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
列車長正好經過,她馬上叫列車長主持公道,說到我就是那個小偷,還耍流氓,偷了自己貼身的錢包,列車長也是不由分說的打斷了我的話。
“列車長,我叫蘇蘭,這是我的車票,一定是他偷了我的錢包!”
“喂,你彆血口噴人啊,我是好心抓賊,沒想到好人沒好報。”
“你倆都彆說了,跟我來!”
列車長把我和蘇蘭一起到了辦公室,我隻好一臉委屈的解釋自己並不是小偷,而是及時追回了被小流氓偷走的錢包。
一旁的秋娍妍更是不願意被人誤會,立馬也掏出了證件,說他們可以立刻就出查。
正當蘇蘭要和我們爭辯的時候。列車一端呼啦呼啦地跑過一群警察,列車長緊忙出去走廊去笑臉相迎,警察稱剛接到情報,這列火車有嫌犯,所以需要核對每個人的身份。
此時此刻秋娍妍臉上露出一絲緊張,即便是自己對外的身份是個酒吧老板,秋家的地位也沒人敢把她怎麼樣,但是剛剛自己已經拔槍了,這隨身帶槍可不是鬨著玩的。
而警察搜查了一圈就草草的收隊,仿佛是在刻意的找誰。我看到秋娍妍臉上的緊張,卻也是微微一笑,“沒事的,他們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你怎麼知道?”秋娍妍疑惑地問道。
“任永海剛剛下車,他在這趟車上肯定不是來旅遊的,這隊人馬應該是之前跟他配合的,任永海下車之後,就解除了行動,他們現在上來隻是例行公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