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輕鬆地翻過院牆,我們打開了正中間的房門。
門一打開,一股嗆人的黴味迎麵撲來,掃視了一圈屋內,雜亂地散丟著一地的廢棄物,上麵厚厚地蒙了一層灰塵。
這種地方,明明是無人居住很久的廢棄院落,會有什麼奧秘?我皺著眉頭,仔細打量了一圈,毫無所得。
“我看這裡沒什麼出奇的地方,或許勞幼鑫出現在這裡,隻是一個巧合。”任永海出聲道。
幾分鐘的工夫,我們已經把三個房間都轉了一遍,沒有絲毫的發現。房間裡積著厚厚的灰塵,如果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怎麼都會留下一些痕跡。但是灰塵保存完好,上麵壓根沒有什麼腳印痕跡。
我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門把窗框,也是一樣。
一番徒然無功,我們回到車上。時間過去不過半個小時,黑沉沉的烏雲幾欲壓頂,似乎下一刻,暴雨就會摧城壓寨轟然瀉下。
荒野當中,隻有我們一輛車在,舉目四望,視力所及的範圍內都沒有人跡,天地間仿佛隻剩下我們兩人。
“林坤,你到這裡來乾嘛?”任永海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隻是跟他提過徐多寶偶遇勞幼鑫的事情,就被我帶著來到公墓,對事情的前因後果並不清楚。
我講完之後,車內一時有些安靜,我倆都沒有說話。
我扭頭看向窗外,陰晦的天色下,四周黑沉沉的一片,宛如黑夜。尤其是山腰的公墓,雖然明知那些占滿山間的墓碑不過是無主空墳,但在這種陰沉氛圍的烘托下,似乎也變得格外的陰森起來。
而那棟位於山腳的農家小院,看在眼裡,總覺得有種十分彆扭的古怪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天際突然掠過一道無聲的閃電,刹那間,照亮了小院所在的周遭方寸。
我的眼前驟然一亮,隱約有一些想法湧上心頭。
我顧不得招呼任永海,一把拉開車門,向著公墓的山頭跑去。
“哎,林坤,啥情況?”
天空中,厚重的雲層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幾聲驚雷在耳際響起,雨點開始點點滴滴,砸在身上。
我一路疾奔,很快就衝到了山頭的高處,站在這裡,向下麵看去。目力隨即的範圍內,除了滿山遍野的墓碑,就隻有那棟農家小院孤零零地聳立在山腳,四周地形奇特,仿佛一個巨大的漏鬥,將公寓涵蓋在內,而小院,正處在整個漏鬥的鬥眼位置。
“你看,那棟小院所在的位置,像不像要將什麼東西彙集在一起的情況。”我指著山腳下的小院,對任永海說道。
任永海順著我的手指看去,這個時候,豆大的雨水已經開始從空中落下,充斥著整個天空。
不知是錯覺還是真實存在的狀況,在那棟小樓的周圍,雨水似乎受到某種莫名力量的牽引,以一種螺旋而下的詭異曲線,向著位於螺旋中心的小院扭曲落下。
即使有風吹過,也根本無法改變雨水的軌跡。
“這這是什麼情況?”任永海呆呆地看著這種情況,有些不明所以。
我擦了一把雨水,看著下麵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整個公墓的布局,像不像一個風水陣?”
“看不出來。”
“這裡的地勢山形很普通,並不是什麼風水名局,按理說,是不會有什麼古怪的。隻是這個公墓在建造的時候,被人刻意植入了某種風水格局。”我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你看西側,墓碑排列的順序是不是和東側略有不同?”
“好像是的。”
整個公墓的墓碑排列,並不像遠處看起來那麼整齊,從山頂往下看,就可以明顯地看出,不同的方位,以及列與列之間,都存在細微的差彆,似乎是按照某種陣法,依序而建。
“公墓裡雖然沒有屍骸,但是掃墓之人多存陰鬱之氣,此陣的目的就是彙集生人陰鬱之氣與一點,而那個點,就是小院所在之地。”
“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有直接回答,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墓碑隻是小陣,真正的大陣在周圍山勢地形。我剛才看了一下周圍,東側有采石場,西側有高爾夫球場,南側雖無建築,但有通訊電塔林立。咋一看好像沒什麼古怪,但其實都是按照風水格局,逐一修建而成。平日裡看不出,但在這樣的環境裡,雨水的走向,卻有一些軌跡可言。”
任永海在我的解說下,舉目四望,果然看到滿天的雨幕,在這裡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雨水飄灑的軌跡,和風向截然無關。
“那這是什麼局?”
“還記得我說過的八卦雙陰龍樓寶殿嗎?”
“記得啊,怎麼了?”
“這個格局與八卦雙陰龍樓寶殿異曲同工,隻不過,那是陣法,這個是風水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