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我喊完之後耐心地等待回複。
果真,很快就聽見次旺的聲音傳“林坤,我們是被釘進棺材了?”
不出所料,我們都被人釘進來了,估計兩口棺材隔得還不算遠。我用手捂住耳朵,運足了氣對他說“次旺叔,這棺材是假的,我們得想辦法出去。”
“林坤,我們是被玉兒推下來的,這狗是成精了嗎?”
“不知道!要想知道,得先出去再說!”
我正琢磨著要怎麼從這個破棺材裡出去,就聽見頭頂上方出來了“咯吱咯吱”的噪音,隨即一道光線透過棺材間的縫隙透了進來。
我知道這是有人在外頭開棺,不禁有些緊張。以往開棺發財這種體力活都是我來做,彆人躺在棺材裡頭等著我檢閱就行了。現在我自己躺在裡頭,被人家從外邊撬進來,那感覺還真彆說,是挺鬱悶的。
“咯吱”一聲,,棺材蓋已經被人從外邊給挪開了。
但是,等我睜開眼一看,啥人也沒有。我正疑惑,兩腿一跨飛快地從棺材裡頭跳了出來。
這才發現是玉兒蹲在棺材邊上。
“玉兒?你這是乾嘛!”
不過,正當我要跟這畜生評評理的時候,意外發現我們是在一處溶洞中,旁邊的地上還停著幾口一模一樣的黑木棺材。
我懶得跟這狗說廢話,急忙去開棺,打開來一看,次旺臉色慘白,人差點就要暈過去了。德陽拉姆倒是還好,隻是有些喘不過來氣。而彩雲則跟個沒事人一般,靜靜地躺在棺材裡等著我去救她。
“你說你一隻狗,乾嘛呢,好玩嗎?”我一邊數落著玉兒,也不管它聽不聽得懂,一邊給次旺掐人中,他咳嗽了半天,終於醒過來了。
不過,我越是罵得很,這夠就越是抖機靈,似乎還很開心,開始蹦躂起來,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能力。
我們幾個人,竟然被一隻狗戲弄了,實在匪夷所思。
但隨即我便清醒過來,狗是沒有手的,它能把我們推下水,卻不可能把我們裝進棺材裡釘好,還要把我們從棺材裡弄出來。
“玉兒,你是怎麼做到的?”
玉兒叫喚了兩聲,似乎能聽懂我說什麼,然後跑到牆角。我過去一看,發現那裡竟然有幾個手柄一樣的機械裝置,我試著撥動了一下,隨即一條鎖鏈從上方快速落下,精準無誤地將棺材鎖住。
我忽然明白過來,玉兒就是靠著這些裝置將我們裝進棺材,又把我們從裡麵弄出來的。
“這條狗可真是機靈啊。”次旺也不由得讚歎起來。
“可是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玉兒跪在我的身邊,不住地用脖子蹭我的腿,我低頭一看,發現它的項圈裡塞了一個什麼東西,接下來一看,原來是一個小竹筒。
竹筒裡塞了一個小紙條。
“林坤小友你好,我這麼做,實乃無奈之舉。雲定鄂所言,雖然大半是事實,但通過密道進入湖底墓卻隻是一個傳言。我與玉兒在大孤山上生活裡幾十年,一草一木都已了如指掌,我和玉兒早年間曾到過這個湖底墓,如果不用這些棺材引路,你們一個都進不
來。”
“原來是這樣,難怪雲定湘當初非得讓我們把玉兒帶上,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裡是湖底墓了?”
“應該錯不了。”
我們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料到入墓之法竟然是這樣的。
“這麼隱秘的方法,雲西南他們應該不會知道吧?”德陽拉姆問道。
她這麼一提倒是提醒了我。雲西南知道湖底墓入口方式的可能微乎其微,如果他要進來,可能走得是另外一條道。
但是,眼下我問玉兒顯然是不太可能知道答案了,而雲定湘也沒有說道這一點,就說明他也不知道另一個入口的所在。
“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個湖底墓並不是最終的目的地,真正的墓穴其實另有他處?”德陽拉姆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裡其實也是密道的一部分?”
德陽拉姆點了點頭。
我一算年頭,這位墓主人死了已經兩千多年年,整個墓室連古墓的級彆都夠不上,兵荒馬亂的年代裡頭,最有可能帶人墓室的也就是死者生前攢的那麼點黃金珠寶。
可是,這裡卻連一點點珠寶都沒有瞧見,確實不大像是黑雲寨始祖級彆的墳墓。
“雲西南此行的目的就是要盜取墓主人屍體上殘留下來的那種毒蠱,所以不可能來盜取什麼金銀珠寶,你的猜測可能是對的。”
“那咱們還等什麼,趕緊找出去的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