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看這小孩的症狀不像是撞到了小鬼,倒像是像黑雲障!”老道兒輕聲對逍遙子說道。
逍遙子沒有說話,繼續看著。
這“黑雲障”是要把死去百年老屍的頭發取下,然後用毒物泡製,施術時隻要把那根頭發綁在要毒害者的頭發上即可,如果遇到的是禿子,多取幾根頭發放到常穿的衣物裡也可以,但效果卻大打折扣,等受毒害著死去魂魄就會被封印在發絲裡。
這邪術一定是利用老屍頭發上沉積的屍毒和浸泡死人頭發的毒物散發特殊的味道使人的魂魄漸漸丟失,症狀和撞客差不多,卻比撞客狠毒的多,孩的麵色,若是再不救治用不了幾日就要魂歸九天了。
“哦,前輩也看出來了?”
老道兒看了我一眼,說道“原來
你也在打迷糊眼,我還以為就我看出來了呢!”
“嗬嗬,不敢班門弄斧,剛剛那老頭子說的什麼那孩子前世欠下了血債,可能是自己也沒看出是什麼毛病,不說又怕損了顏麵,隻好說孩子快不行了,編個說辭想把她打發走。”
逍遙子對我和老道兒說“這孩子不是衝到小鬼那麼簡單,掛了鐵甲也沒有用,它是被彆人下了蠱毒。”
我聽到這裡,用驚奇的眼神,問道“是什麼蠱?”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這樣下去不對勁兒,那就趕緊讓那位牛大仙兒彆遭罪掛鐵甲了!”
說話間,那個李鐵牛已經把一根鐵鉤穿進了自己的鎖骨,臉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悶哼了一聲,就要再去穿第二塊鐵甲,但好像是疼的脫了力,嘗試了很多次也沒有成功掛上第二塊鐵甲。
這時我衝出了人群,衝到那牛仙兒的身前,一把抓住那根鐵鉤,順勢一拽,將那塊鐵甲從牛仙兒的鎖骨上卸了下來,我的動作太快,那牛仙還沒來得及反應,疼的大叫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我扔掉手上的鐵甲,扶起了地上的牛仙兒李鐵牛,這時牛仙兒才反應過來是我把他身上的鐵甲卸了下去,大怒著就要發作,但肩膀還因為剛才掛鐵甲流著血,疼的直咧嘴,罵道“你是誰,乾啥把我的鐵甲卸了!”
這時一直穩穩坐在後麵看他掛鐵甲的老頭也是不解,厲聲對我吼道“哪來的野崽子,大仙兒在這兒作法救人,豈容你撒野!”
這老頭說完,後麵的沉默良久的大仙兒們也都站了起來,一個個劍拔弩張,好像要把我生劈了了事,一時間屋內唾沫橫飛。
我越聽越是來氣,先把那“受了傷”的牛仙兒扶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扯開嗓子喊道“好你個老梆子,掛鐵甲的時候沒一個吭聲的,這回倒神氣起來了。”
我這一嗓子下去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那老頭氣勢洶洶,態度緩和了不少,但還是一副高傲的嘴臉“你這年輕人,怎麼不知天高地厚,阻攔大仙兒施法是要遭報應的。”
我瞪了一眼那老頭,對身後的眾人說道“這孩子沒有撞客,隻是被人下了蠱毒。”
那老頭聽完一臉的不屑,說道“你說這孩子了蠱毒,那我問你他中的又是什麼蠱毒?”
逍遙子剛剛隻是說這孩子是了蠱毒,但至於具體了什麼毒,他也不知道,我一時語塞。
好在我急中生智,說道“你這老頭子還來較真勁兒了,彆管的什麼毒,我能治好就成!”
我一揮手,示意逍遙子和老道兒過來,我湊到那小男孩的身邊查看。
“林坤,你可要想好了,要想找到那根纏在上麵的死人頭發,不亞於大海撈針。”逍遙子在一旁說道。
我得意一笑,說道“我自有辦法!”
我趕忙吩咐孩子的母親找一把剪刀過來,說著,當著眾人的麵,把頭發齊根剪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