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雕花大院內,北方世族的族長們齊聚一堂。
他們穿著精致的衣服,佩戴著擁有上千年曆史的飾品,坐著金絲楠木製作的椅子,計劃著如何先掌控廣寧城。
“我們可以如上次那樣,利用胡人再屠一次廣寧城。”
有人開口提議著……
他們一句句無情的話語,聽起來遠比這場寒潮冷的多的多。
廣寧城。
遼王府內依舊四季如春,秦風舒適的靠在王座上,觀摩著麵前裙擺翻飛的胡旋舞。
近距離觀看下,更是彆有韻味。
“傳統舞雅,看起來意境深遠,胡人舞蹈奔放,看的人血脈噴張。”
秦風如此點評著。
除了美食之外,也就隻剩這點看跳舞的愛好了。
特彆麵前這位一襲紅衣的舞女,腰若扶柳,身段高挑,胡人與慶人的容貌優點完美集合在她的臉上,有著慶女的端莊,又帶著幾分胡女的多情。
“紅鸞,你的舞本王百看不厭。”
紅鸞一襲紅衣飛舞,旋轉著坐在秦風身前,昂著頭望著秦風的臉。
“那王爺娶奴可好?”
她的手指劃過秦風的大腿,豐滿的身體更是貼近了幾分。
秦風捏住她的臉,盯住了她的眼睛。
“現在這樣不好嗎?”
“終究沒有名分。”
秦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紅鸞此女,是他的戰利品。
四年前,他率兵突襲東胡部落,將她解救出來,自此之後便養在王府中,充當侍女。
而此女能力極強,短短一年時間便成了王府中的女管事,將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就連秦風的許多產業,都在由此女打理。
甚至於與範陽城通商,輸送煤礦的事兒,秦風也完全放心交給紅鸞去做。
紅鸞除了是女子之外,各項能力絲毫不弱於任何男子。
隻不過她的野心有點太大,一心想要成為秦風的正妃。
“你不是早就偷偷以本王的名義,向朝廷遞交了婚書嗎。”
秦風饒有興致的看著紅鸞。
“結果呢?”
紅鸞頓時氣鼓鼓的嘴巴撅起“奴偷偷交了五封,全部石沉大海。”
秦風撫摸著紅鸞的長發,輕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
“本王不介意你繼續去交。”
紅鸞頓時更氣了。
“不交了,再交也沒有任何用處,奴能一直陪著王爺就夠了。”
“以你的能力,其實不必要這般取悅我。”
紅鸞靠在秦風的大腿上。
“自古女子不都是這般嗎?這天下終究男人的天下,女人終究隻是男人的點綴。”
“廣寧城的女子可頂半邊天。”
“那還不都是因為王爺縱容,若無王爺撐腰,她們又怎能有跟丈夫叫板的底氣。”
“你這話說的,好像她們都跟本王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似的。”
“她們倒是想,天天想,夜夜想……”
紅鸞望向秦風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王爺!”
砰!
殿門被猛地推開,冷冽的寒風吹進殿內,讓許多衣衫單薄的舞女打了個哆嗦。
朱二楞咚咚咚的跑到秦風的麵前,嚇得紅鸞急忙躲在秦風身後。
哪怕紅鸞清楚朱二楞不可能傷她,她依舊會害怕,甚至嚇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見到朱烈她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到被解救的那天……
她作為北胡大汗的女兒,被賜婚給了一個東胡部落的首領,那是位快六十的老頭。
見麵之後,她就起了逃走的心思,逃去大慶,逃到她母親曾經長大的地方。
可她剛要溜走,便見到朱二楞將一名東胡勇士連人帶馬劈成兩半,鮮血灑在她身上,配合著那猙獰的臉,恐怖的如同惡鬼。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成了秦風的戰利品。
再之後,就一直對朱二楞有心理陰影,隻有躲在秦風的背後、或者秦風的懷中,她才能找到一絲絲的心理安慰。
秦風看著冒冒失失的朱二楞,頭疼的捂著腦袋。
“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