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秦棣一連在遼王府看了八天的舞。
最終他徹底體會到了老六的快樂。
也學會了一句話。
“本王守了半輩子邊疆,還不能享受享受了?”
總之很快活。
就是臨彆前,寧王秦棣無比遺憾。
“可惜最終也沒見到高麗舞姬。”
寧王秦棣自覺地已經看儘了天下間所有的舞。
“會有的。”
有些舞姬是紅鸞刻意從關內帶回來的。
那些舞蹈有的連秦風都沒見過。
但不得不說。
大慶的舞蹈真的專業。
特彆那些從小就跳舞的舞姬,那身段,那腰身,那表情,那長腿……
直叫人欲罷不能。
一連宴飲八日,秦風生龍活虎,秦棣卻是有些熬不住了。
當然。
也是近日北胡地傳來了消息,逼的秦棣不得不回封地。
“朵顏三衛效忠本王,近日已傳來消息。”
“八大部之一的納哈部可能趁著父皇歸京,來遼地生事。”
秦風聽此,卻是微微點頭。
兩大國交鋒,情報先行。
北胡在大慶境內有情報來源。
大慶在北胡境內同樣有。
寧王的朵顏三衛,實際上與北胡某些中小部落交好,想要獲得這些情報也不算太困難。
“來了正好。”
秦棣則道。
“老六還是要謹慎些,納哈部是北胡傳承了六百多年的老部落,規模最大。”
“高車汗王的母親,是納哈汗王的姐姐。”
“此番前來,應該就是為了尋仇。”
秦風不由露出滿口白牙。
“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若需三哥出兵,儘管派出信使,還有這信號煙花。”
寧王話落,便將一些寧地的信號彈遞給秦風。
“寧地的哨探會在遼地附近巡邏,若遇危機放信號,三哥會第一時間知道。”
寧王秦棣無比鄭重。
“老六貴為藩王,固然天下無敵,也不要再輕易涉險。”
“三哥什麼時候比大哥還婆婆媽媽了。”
寧王秦棣不由惱怒。
“還不是擔心你,走了。”
秦棣翻身上馬。
“三哥有空再來。”
寧王秦棣聽此,眼中露出一抹哀傷。
“藩王無詔不得私自離開封地,還能不能來就不好說了。”
秦棣皺了皺眉頭,有些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兩大塞王經常互通。
怕朝廷官員會就此忌憚。
這對兄弟二人誰來說,都不是好事。
下一次見麵……
也許是大慶北征的時候了。
可究竟要多久,寧王秦棣也不敢保證。
父皇五十多了。
也許是在六十歲之前。
也許會在大哥繼位之後。
京都離北胡太遠。
導致京都的官員們,都沒有很強的北伐動力。
那過於勞民傷財。
反而死守長城防線,才是最劃算的方式。
又或者……
可以跟北胡和親嗎!
不過聽說提出和親的官員,被慶皇直接發配嶺南附屬國去了。
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提出和親這個建議。
“寧王來不了,寧山千戶可以來嘛。”
“老六不怕朝廷官員知道了非議?”
“怕,本王簡直怕的要死。”
“你這可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兒。”
秦風渾不在乎。
“這江山,終究是天下人的江山,我秦家人不過是天下人的象征。”
“至於官員,隻是讓他們管理天下,他們反不了天。”
“三哥彆忘了我們是藩王,百官見了也要行禮的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