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句苟利家國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
隻半句。
便壓過了大慶文壇。
沒有人能超越。
像是蓋在大慶文人頭頂上的一座大山,無人能夠超越這等氣魄。
秦標也想就此,考教一番。
若秦風當真詩才了得。
那以後文人再見我皇家的人,都得給皇家跪下。
比武功,你們比不過老六。
比文治,你們肯定比不過孤。
就算詩詞小道,你們也更不是對手。
解縉聽此,眼中傲意再生。
“寫詩當有題目,不若太子殿下定了題目。”
“這竹林內的任何一樣,皆可為題。”
秦標倒也隨性。
秦風仰頭望天。
本王不想的啊。
隻想混吃等死當個藩王,為何要逼本王。
為何要逼……
那邊的解縉根本沒看秦風,胸有成竹。
最終目光落在了隱隱竹林後的桑樹上。
“在下便以這桑樹為題。”
嘩……
解縉打開扇子,極具文人風度。
“一年兩度伐枝柯,萬木叢中苦最多。
為國為民皆是汝,卻教桃李聽笙歌。”
此詩一出。
饒是不懂詩詞的秦樉秦棣,都忍不住驚歎。
這解縉腦子怎麼長的。
寫詩詞,還真的就是張口就來?
如何評判詩詞好?
就是壓根不懂詩詞的人,一聽這詩詞,就覺得好,朗朗上口,極有意境。
秦標聽完,更是點頭。
“解才子這首桑一做,怕是要京都紙貴,人人摘抄了。”
方孝孺更是衝解縉拱手。
眼中的讚賞之意,更是半點不加掩飾。
“古有七步成詩,今日解才子半點不弱。”
解縉挑釁著看著秦風。
“遼王殿下,該您了。”
秦風依舊仰頭望天,歎息一聲。
“沒意思。”
解縉被吹噓的那麼厲害,可這首詩,與秦風所知曉的,也就一般般吧。
壓根沒意思。
秦標望著秦風,瞧出了秦風有些不情願。
“孤再添個彩頭,誰若勝了,孤兒就許諾他一件事兒。”
秦風眼睛頓時亮起。
“大哥說的為真?”
“當真。”
“我要造船工匠,越多越好。”
天下間最好的造船工匠,基本全掌握在秦標的手裡。
秦風還尋思怎麼開口。
這次恰好是個機會。
秦標點頭。
“老六若能勝,孤將調撥六成的造船匠人於你。”
“當然若不勝,孤也調撥你兩成。”
秦標又補了句。
隻是解縉此時滿臉不爽。
“遼王還未做呢,如今便要太子殿下的獎賞,未免有些太早了。”
秦風聳了聳肩。
“讓本王拿這些詩詞,來跟你比,簡直就是最大的羞辱。”
“你所作詩詞,興許能聲動一時。”
“而本王的詩詞,可流傳萬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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