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栽贓!
“好高明的手段。”
許寧兒更是點頭。
“暗箭最易傷人,殿下威名正盛,無人膽敢正麵交鋒。”
秦風驀然有些理解。
什麼叫做高處不勝寒。
“皇家和睦,這礙到他們什麼事兒了?”
秦風眼中露出一抹狠辣。
許寧兒沉默許久,最終道。
“皇家若是安穩,一致對外,那許多人就都要睡不好了。”
“既如此,不若提前發難。”
“此番行刺,所耗費的,也不過幾名死士,但凡能在太子與王爺間留下一顆釘子,他們就是大賺特賺。”
許寧兒久在京都。
對於京都官員等手段,自是再熟悉不過。
“死士,這人命,當真是不值錢呐。”
“有人中傷皇家,王爺準備怎麼做?”
秦風搖了搖頭。
許寧兒覺得領悟了秦風的意思。
“是了,如今王爺做什麼都是錯,什麼都不做最好。”
“臣妾今日所見父皇與太子,並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秦風再度搖頭。
“王妃你理解錯了。”
“本王搖頭,是覺得給他們臉了!”
許寧兒驀然大驚。
“王爺打算……”
“昨天白天本王剛大婚,晚上便有人下手。”
“這就是想惡心本王。”
“他們能裝本王的人,本王的人,也能裝成他們的人。”
秦風從腰間,摸出了令牌。
隻是看了遼王令很久,最終收起,拿起了一塊秦王令。
“秦王令牌,怎麼會在王爺這。”
許寧兒瞳孔緊縮,萬分不解。
秦風擦了擦秦王令牌。
“二哥愛打牌,又菜又愛玩,輸給本王的。”
許寧兒額頭升起汗珠。
這藩王之間的玩樂……都這麼大的嗎?
代表身份的令牌,都能當做賭注?
“寧王殿下的令牌……莫非也是輸的?”
“沒,三哥想要鐵甲,抵押給我的。”
“晉王令牌呢?”
“那個是藏品,如今孤版了。”
秦風臉帶笑容。
“本王平日裡喜歡收藏,這算是藏品,等幾百年後,這晉王令牌很值錢。”
許寧兒眼皮直跳。
總覺得這晉王令牌,有會被秦風用上的時候……
隻是秦風把玩了秦王令牌許久,最終還是將令牌收了起來。
“算了。”
“用二哥的名義對付他們,簡直殺雞用牛刀。”
秦風閉上了眼睛。
既然想玩。
那就玩一玩。
閒著也是閒著。
你們做得了初一,本王就做得了十五。
用秦王的名字,做這些事兒不太好。
用北胡人的名義,更容易把事情搞大。
既如此。
用倭寇的名義剛剛好。
秦風覺得那剖腹自儘的方式,很倭寇。
恰好。
遼地有許多在采礦的倭奴。
不用倭奴動手。
隻要倭奴的屍體就好。
“隻不過在對付這些人之前,多少要查明背後究竟是誰做的這件事兒。”
秦風如此念著。
“王爺,這些人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怕已斷定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出結果。”
“為什麼一定要查出結果?”
“懷疑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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