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須係鈴人,能幫我們的隻有我們自己。
棉花是魯西南一個漂亮姑娘,她隻身一人到深圳闖蕩……憑著醫專學的針灸手藝,到了一家養生館,做康複助理。
這家養生館,來的人非富即貴。一位大佬姓米,媳婦兒在台灣。他一個人在深圳打拚十年,已經有了基業。常常到棉花所在的養生館做理療。一來二去,老米,喜歡上了棉花。有時候,棉花給他拔罐針灸,他還跟小兔子一樣撒嬌。
雖說老米已經五十多歲,但是很有魅力,每次來養生館,老板娘總是鞍前馬後,還讓漂亮的棉花好生治療。
棉花不僅被這個看似大佬,又像小兔子的男人折服,慢慢喜歡讓老米。老米每次來,都給棉花小費,逢到特殊日子裡,還給棉花送化妝品,昂貴的首飾。
雖說棉花不是貪財的姑娘,架不住老米的噓寒問暖,半推半就跟了老米。
再到後來,老米給了養生館老板娘一筆要讚助費,條件就是讓棉花到他的公司當主管。
老板娘看著一大筆人民幣,何樂而不為呢?忙不迭就同意了,還給了棉花添一筆像樣的服裝費。
棉花也沒有忘記老板娘接納自己。跟著老米掙了錢以後,棉花還投資了老板娘的養生館,以後從老板和員工關係,就以姐妹相稱了。
棉花很聰明,僅僅參與老米正規經營,從不涉足他其他業務,也從不打聽乾涉老米與台灣家人的交往。
老米對棉花很滿意,還給棉花在深圳注冊了文化公司,注資一千萬。棉花就是這個文化公司與養生館合作的。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棉花跟老米交往了五年,棉花一直也沒有找男朋友,她已經把老米當成人生裡的大樹和保障。棉花給給莒南老家的父母在青島買了養老的房子。逢到過年過節,她飛回青島看望父母。
誰想到,這一切平靜,被一個老米新聘的保鏢打破了。
話說,老米跟棉花還有新來的保鏢大路,在深圳高速上行駛,突然前邊衝出一輛路虎,逆行向他們的車衝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大路用一把刀,“嗖”的一下,紮中了對麵路虎司機,路虎車“嘎”的一下,撞到高速防護欄,停了下來。
老米司機很聰明,猛踩油門。一行人躲過一劫。
經過這件事情,老米和棉花對大路好看一眼。大路從小在少林寺習武,為了給他娘治病掙錢,才跑到深圳闖蕩的。
“好小子,沒看錯你,給!”老米豪爽的拍給大路十萬元。“小子,拿這錢給你娘治病吧!”
“謝老板!”大路話不多,因為長年習武,話很少。
他接過老米給的十萬元,立馬以江湖禮儀,跪下給老米磕頭,表示謝貴人相助。
“小子,彆客氣,以後咱們就是過命的人了,除了棉花,我這裡什麼,隻要你需要,都可以拿走!”老米再一次豪爽的順道。
大路連頭都沒抬,看都沒看棉花一眼,習武之人不能貪色,要不武功就廢了。
偏偏棉花喜歡上這個臨危不懼的小夥,那一天,棉花坐在後座,要不是大路及時相救,恐怕早甩出車外了。
她不禁對大路產生了好奇,以後的日子裡,她總是主動跟大路搭訕。大陸卻總是視而不見。這可把心性高傲的棉花惹怒了。
全公司上下,誰見了棉花都要高看一眼,偏偏就是這個大路。對棉花從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大路,你覺得我不好看嗎?”棉花直接攔住大路,挑釁的問。
“不敢,從沒有對您有非得之想,所以不敢越雷池半步”,大路雙手抱拳,實話實說。
“哈哈哈,我所見之人,就沒有不對老娘有想法的?”棉花用手指勾了一下大路的臉頰。大路一個飛旋,閃了出去。
棉花的手停在半空,好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