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上的提升讓蕭毅血液從最開始的沸騰,到現在的能夠掌握時的安心,甚至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開始一場大戰。
無奈,北城目前的喪屍數量確實不多。
據前世的蕭毅所知,真正喪屍的大麵積爆發則是在這次極寒之後、、、、、
蕭毅終於又可以舒服的把玩毛茸茸的小尤裡了,不用害怕自己控製不住的力量傷害到它。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養,小尤裡也完全恢複了健康,受傷的地方也長出了新鮮的絨毛。
蕭毅怕它肚皮會著涼,還用棉口罩給它改成了一個小肚兜。
紅彤彤的顏色,尤裡很喜歡。
這段急促又緊張的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距離末世爆發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個月的時間。
絕大多數人不僅吃光了存糧,而且幾乎也找不到任何的物資了、、、、
他們,就將主意,打在了自己的同伴身上、、、、、
入夜,蕭毅正如往常睡得香甜。
深度的睡眠最有利於人們恢複自己白日裡消耗的元氣和代謝的細胞,往往睡眠好的人做事情和思考的效率就會更高些。
所以蕭毅十分注重自己的睡眠。
就在蕭毅,將一隻手搭在小尤裡的尾巴上,一人一貓睡得昏沉的時候。
樓下,卻傳來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聲、、、、、
屋子隔音非常好,但蕭毅還是感受到了些許的不舒服,眉頭皺了皺翻身繼續睡去。
小尤裡卻是在黑夜中睜開了自己那寶石般墨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明亮的光。
隻見小尤裡躡手躡腳的從蕭毅手中抽回自己的尾巴,隨後站到了窗邊,朝著西北的方向發出了人類聽不到的嚎叫、、、、、
足足有十幾分鐘的時間。
一個小小的身影挺直了脊背,專注的看著外麵,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樓下的尖叫聲來自一個不斷在尖叫逃跑的女人,仔細看,她手裡還抱著一個小孩子的頭顱。
仔細看,這女人正是前段時間在樓道中帶著孩子攔下蕭毅,最後還被自己丈夫賣給飆哥去換取糧食的女人。
一段時間不見,她已經瘦得不成人形,整個人手上,腳上,全部都長滿了凍瘡。
身上的衣服也是穿得破破爛爛。
懷裡死死抱著的頭顱,已經不再流血。
恐懼和絕望布滿了這個女人的臉龐。
哪怕凍得瑟瑟發抖,還是在拚命的奔跑著,喉嚨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竟然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啦嗚啦”的叫聲。
但又因為她叫得十分用力,所以粗糙的聲音帶著十足的淒厲,聽上去可怕至極。
後麵,是三個男人舉著一把沾滿了血液凍成冰碴兒的斧子,正在追逐著逃跑的女人。
等女人跑近後,她懷中抱著的半個頭顱,竟然就是前段時間那個“小女孩”。
正是那女人的女兒、、、、、、
“你站住,你個瘋婆子”
“不是,趙錢海,你女兒沒幾天就被飆哥捶死了,不是你說我們能開葷吃一頓的,你這瘋婆子我們不可能會放出來啊。”
兩個人一邊追著前麵的女人一邊還向身邊的男人抱怨。
男人此時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開始賣了老婆,全家苟了一陣,後來自己老婆瘋了,就又隻能賣了自己年逾六十多還算風韻猶存的母親。
最後,更是為了能夠獲得兩斤掛麵和一根煙,賣掉了自己8歲的女兒。
這次,也是說,飆哥手下的幾個兄弟找到他,想借他老婆一起去“值班”。
辦成的話就給他分一個“胖子”的大腿外加上一小包鹽。
他才想出來了用那沒二兩肉的女兒去換那個瘋婆娘的。
沒想到,被關久的女人看見孩子的那一刻,不知怎麼爆發出極強的力量,直接衝破了三個男人的鉗製。
抱著被砍掉一半,正準備扔進湯鍋,女兒的頭顱,發瘋了似的向上跑去。
終於,到了64層的地方,女人停下了腳步。
她甚至猶豫了幾分,看向66層,終究還是沒有走上來。
因為65層,曾經是她充滿夢想和回憶的家。
66層的那個男人,明明可以輕鬆救她全家,可他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之前溫柔的丈夫,女兒慈祥的父親,現在變成了為了活下去可以拋棄一切的惡魔。
最終,在進退兩難的境地,選擇了打開窗戶,抱著女兒的半個頭顱從64層的樓梯間一躍而下。
三人趕到時,隻看到了女人決絕跳下去的背影。
女人隻覺得強烈的失重感朝著自己襲來。死亡的恐懼卻沒有很深。
反而是有一種終於逃離這個世界的滿足感。
“彭!!”
幾乎在空中就已經凍僵的女人,在落地的時候,像一灘爛泥一般,摔得四分五裂。
如果此時那三個男人能夠快速的跑下去收屍的話。
食材都不用再次處理,自由落體的加持下,就已經變成了最適宜烹飪的大小。
上次喪屍攻進樓內後,大家幾乎都是采用閉門不出,不發出任何聲音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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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大家恐懼的是,66層到65層的樓梯口處,竟然滿滿登登堆放著數百個幾乎拚湊不出一個完整形態的喪屍“殘骸”和“碎末”。
讓人們直接喪失了走上頂層的勇氣。
打不過,惹不起,那就躲得遠遠的。
蕭毅也過了一段時間的消停日子。
早上準時起床的蕭毅洗漱吃飯,開始早上的鍛煉。
最近,還加上了每天兩個小時的讀書時間。
並且,克製自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偷懶的頻率。
吃過中午飯,蕭毅本想午休一會,卻敏銳的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出現在了自己的門口。
蕭毅迅速打開監控設備看向門口。
隻見,一隻黑灰色的身影像一道閃電一般飛速的從西北方向而來。
快的速度,差一點連監控都捕捉不到它的身影。
然而,現在,這個身影就明晃晃的站在了蕭毅的門前,目光銳利,虎視眈眈的盯著外麵的那扇門。
好像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的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