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被蕭毅收拾得井井有條。各個角落都被充分利用,擺放著他精心整理的物資和工具。床鋪舒適而溫暖,爐灶穩定地提供著溫暖和烹飪的便利。
蕭毅站在屋子中央,環視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欣慰和疲憊交織的神情。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個庇護所是他生存的希望。
終於,他可以暫時鬆一口氣了。蕭毅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撫摸著受傷的部位,感受著傷痛在一點點地緩解。
在這難得的寧靜時刻,他開始靜下心來思考未來的出路。是繼續在這裡堅守,等待外界環境的改善?還是勇敢地走出去,尋找其他可能的生存之地?無數的想法在他腦海中交織,但他知道,無論做出怎樣的選擇,這個他親手打造的庇護所,都將是他堅實的後盾。
蕭毅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尚未完全愈合。這一天的中午,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自製的床鋪上。他臉色蒼白,虛弱地躺在那裡,試圖在這片刻的寧靜中獲取一些力量來恢複身體。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屋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重重地踩踏在地麵上,仿佛一群野牛在奔騰。緊接著,是夾雜著憤怒、焦急和恐懼的說話聲,此起彼伏,混亂不堪。
蕭毅瞬間被驚醒,他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心跳也隨之加速。他費力地支起身子,耳朵緊緊地貼向窗戶,試圖聽清外麵的人在說些什麼。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激烈的爭吵和呼喊。有男人粗啞的嗓音在大聲吼叫,也有女人尖銳的哭聲穿插其中,還有孩子驚恐的尖叫。
蕭毅的眉頭緊皺,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不知道即將麵臨的是什麼,是危險的敵人,還是急需幫助的無辜者。在這未完全康複的脆弱時刻,他的內心充滿了緊張與不安,但同時,也湧起了一股準備應對未知的勇氣。
蕭毅心頭一緊,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從床鋪上坐起,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他輕手輕腳地靠近窗戶,眼神中充滿了警覺。
透過那窄窄的窗戶縫隙,他的目光朝外投去。隻見一夥人正氣勢洶洶地朝著他的庇護所逼近。
這些人衣衫襤褸,衣服上滿是汙漬和破損的口子,仿佛經曆了無數的磨難和風霜。他們頭發蓬亂,有的胡亂地紮在腦後,有的則肆意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
而那一張張臉上,無一不露出凶狠的神情。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眶裡蹦出來,眼神中透著貪婪、暴戾和不顧一切的瘋狂。
為首的那個人身材高大,滿臉橫肉,一道長長的傷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使他的麵容顯得更加猙獰恐怖。他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從哪裡撿來的枯草,邊走邊揮舞著手中一把破舊的砍刀,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什麼。
跟在他身後的人也是形態各異,但都同樣麵露凶光。有的人手裡拿著棍棒,有的人則緊握著生鏽的匕首,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狼,正準備對獵物發起致命的攻擊。
蕭毅看到這一幕,心猛地一沉,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他知道,一場危機即將來臨。
這夥人約莫七八人,歪歪扭扭地排成一排,個個麵目猙獰。走在最前麵的兩人,一人緊握著一根粗長的棍棒,那棍棒的一端已經有了不少磨損的痕跡,似乎經曆過多次激烈的打鬥。另一人則高舉著一把鋒利的斧頭,斧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隊伍中間的幾個人也不示弱,其中兩個壯漢手裡各拿著一把破舊的手槍,那手槍的槍身鏽跡斑斑,不知是否還能正常發射,但僅僅是那黑洞洞的槍口,就足以讓人感到恐懼。還有一人拎著一條鐵鏈,鐵鏈的末端拴著一個沉重的鐵球,隨著他的步伐晃蕩著,發出沉悶的聲響。
最後麵的那個人,肩膀上扛著一把長長的砍刀,刀刃上有著深深的缺口,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血腥過往。
蕭毅看到這一幕,心裡“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塊巨石重重地壓了下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的青筋微微跳動。他深知,這次的麻煩絕非輕易能夠應對,這些人來意不善,而且手中的武器更是增添了危險的氣息。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才能化解這場即將降臨的危機。
這夥人那如惡狼般敏銳的目光很快就捕捉到了蕭毅的蹤跡。他們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迅速地圍聚在門口。
為首的那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用他那粗壯的拳頭猛烈地捶打著門,發出“砰砰”的巨響,同時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裡麵的家夥,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他的聲音沙啞而又粗暴,仿佛要將這扇門震碎。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七嘴八舌地喊叫著。“這破地方現在歸我們了,識相的就趕緊出來!”一個手持棍棒、身材瘦小的家夥尖聲叫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和蠻橫。
“彆磨蹭,快出來受死!”另一個握著斧頭的壯漢揮舞著手中的斧頭,惡狠狠地威脅著,斧頭在空氣中劃過,帶起一陣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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