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掌門魏忠,一臉的慈祥的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兩人。
“我叫魏忠,是道宗現任掌門。”
兩人有些緊張的握著拳頭,手心也出了幾滴汗。
看著陸一鳴,魏忠點了點頭。
此子經脈順暢,是塊好料子。
又看向旁邊的劉康壽,眉頭皺了一下。
因為劉康壽的眼睛裡,竟然有淡淡的魔氣,隻是不易察覺而已。
這時,最左側的老者開口說道,“掌門師兄,右邊這位想必就是陸一鳴了吧,孔長鵬為宗門身死道消,這位陸一鳴就給我一殿吧。”
話音剛落,其餘長老發出了不滿。
“田師兄,你們一殿是整個道宗九大分殿人最多的,這名弟子,當然是給我們八殿了。”
右側第二位老者憤憤不平的開口說道。
最右側,黃其征身前的老者緊跟著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九殿也要摻和一下了。”
魏忠皺著眉頭轉身,怒視著九人。
“你們在幾名弟子前這般胡鬨像什麼樣子!陸一鳴去一殿!”
魏忠甩了一下衣袖,大聲說道。
被稱為田師兄的老者,開心的招呼陸一鳴到了自己的身邊。
剩下劉康壽期待的看著眾人。
包括魏忠在內的所有人,此刻卻沉默不語。
“怎麼,這位弟子沒人要了嗎?”
魏征左右看了一眼,頗為無奈的說道。
見諸位長老沒人表態,魏忠也覺得有些棘手。
哪怕是一個資質普通的弟子,他都好安排,可是體內存在魔氣,整個道宗恐怕隻有自己的那位師弟,墨司然才有能力教導了。
想到這裡,便讓眾人回去了,隻留下劉康壽待在原地,失落的低著頭。
魏忠走到跟前,“劉康壽,你體內有些特殊情況,所以,要給你找一位專門的師傅,你跟我過來。”
劉康壽內心沒有絲毫驚喜,諸位長老的態度,讓他再次體會到人情冷暖。
默默跟在魏忠的身後,走出大殿。
往大殿後一個小山走去。
聽到身後傳來喘氣聲,魏忠放慢了腳步。
這讓劉康壽稍微輕鬆了一點。
茂密的樹林,將小山完全包裹起來。
遠處看去,隻是一座其貌不揚的小山。
走進小山,山上隻有一條窄窄的山路,頗為陡峭。
隻是路上厚厚的樹葉,預示著此處的冷清。
兩人一前一後,一路無言,來到了一個小院的門口。
院內傳來唰唰的聲音。
在魏忠敲門之際,劉康壽看到左邊路的儘頭,有一個威嚴的祠堂。
祠堂與廣場上的分殿大小差不多,紅牆黃瓦。
遠遠的看去給人一種莊重的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燃燒後的味道。
難道自己要跟一個守祠堂的人修煉嗎?
內心不免生出一陣挫敗感。
在這裡修煉,自己何時才能給父親報仇。
吱呀一聲,魏忠推開了院門。
裡麵一個素衣道袍的老人,正在低頭不停的掃著乾淨整潔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