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送昏迷的劉康壽過來,魏忠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希望墨師弟不要當麵責怪,畢竟還是要在弟子麵前給自己這個掌門留一些臉麵。
令狐平江背著劉康壽躲在魏忠的身後,大氣不敢出,畢竟自己小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這個師叔在廣場上和掌門鬥法,實力完全不輸掌門。
曾經有弟子不小心惹怒了他,被他一頓胖揍,躺在床上幾個月下不了床。
從那以後,這個師叔就成了所有弟子最懼怕的存在,誰也不敢招惹。
砰砰,魏忠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院門。
唉,自己堂堂道宗掌門,在這裡也隻能憋著。
過了一會,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墨司然穿過眼前的魏忠,看到了昏迷的劉康壽,冷冷的對著令狐平江說道,“送進去吧!”
這小子又昏迷著回來!
令狐平江頭也不敢抬,飛快的跑進雜物間,將劉康壽放下,頭也不回的跑回了主峰。
魏忠本想解釋一下,墨司然砰的一聲關了門。
去檢查了劉康壽的身體,發現這次不僅真氣耗儘,身上也有了一些暗傷,好在並不致命。
嘴裡喃喃自語道,“跟個瘋子一樣,隻是比試而已,有必要這麼瘋狂嗎?我當年都沒你這麼瘋狂,一個煉氣期怎麼敢和築基期拚命的。”
出了雜物間,拿起掃把開始掃地。
因為看到劉康壽的樣子,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體內氣血開始湧動,現在也隻有掃地才能讓自己情緒穩定一些。
不過墨司然感覺有些奇怪,兩次了,為什麼劉康壽的魔氣竟然一次也沒有爆發。
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是魔氣最容易爆發的時候。
帶著疑問,去檢查劉康壽的丹田。
這才發現丹劉康壽的丹田竟然是黑白魚紋相間!
而且經脈寬度堪比常人的兩倍,明明他剛來的時候,自己就檢查過了,隻是一個資質平平的小孩。
墨司然驚訝無比,但也知道丹田這件事對於道宗意味著什麼。
本來自己就是道宗的一個定時炸彈,但是自己體內丹田好歹還是正常的,隻是體內封印的魔氣一直蠢蠢欲動,隻要自己情緒穩定就不會出問題,彆人也發現不了。
劉康壽的丹田完全無法蒙蔽所有人。
如果傳出去,道宗的影響就會一落千丈。
想到這裡,墨司然認為事態緊急,必須和掌門師兄討論一下對策。
直到深夜,墨司然才悄悄出了後山,去了一趟主殿。
主殿值守的弟子,以為墨司然是來找麻煩的。
所以看到的時候,就躲的遠遠的,生怕不小心惹怒了他。
敲開掌門魏忠的房門,不等他說話,徑直走了進去,坐在了椅子上。
魏忠看了眼外麵,自己這個掌門住的地方,除了這個師弟,哪個來的時候不是恭恭敬敬,哪怕那九個核心長老。
看到墨司然臉色鐵青,魏忠以為是因為劉康壽昏迷的事情,過來興師問罪。
坐在桌子另一邊,正準備開口解釋。
墨司然說道,“師兄,劉康壽的情況有些特殊!”
魏忠一臉疑惑,不就是不要命的比試,體內有魔氣的事情高層都知道的,這麼長時間也沒出現什麼問題啊。
手指敲著桌子,看著墨司然,示意讓他繼續說。
“他體內的丹田,是黑白魚紋相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