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灃卻是臉上稍有喜色道“明珠你是不是怕父皇以為我搶了他的女人父皇惱怒?不會的,我的父親我了解,雖然有些頑固卻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隻要我以死相逼相信他會同意,再說父皇後宮那麼多女人,而你我本就是相識在前,我這也隻是讓父皇把我的女人還給我。你要是怕老百姓嚼舌根說你同侍父子二人那咱們就不向外界公開就好了,再說父皇後宮的事情老百姓也未必知道,明珠你不要怕,就算有人敢誹謗你,我可是當朝太子,你就是太子妃,將來父皇百年後我繼位了你就是皇後”,到時候我看還有誰敢亂嚼你舌根。
珠玉聽得臉上悲喜交加,喜得是他竟然能如此對待自己,也不枉自己傾心於他。悲的是心裡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珠玉歎氣說道“你想錯了,我並沒有那樣的心思。如果沒有這件事我或許真的能跟你廝守,聲明評價我並不在乎。我問你,你可知道你娘親本名叫什麼?你又可知道我真名叫什麼?我本名烏蘭娜拉?珠玉,而你母親本名為烏蘭娜拉?琉璃,你可知為何我們名字如此接近?因為我與你母親本為同族姐妹,隻因你母親從小便寄養在外戚家中所身世很少被旁人所知。現在你明白了?你我可是……,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秦灃聽得呆住了,一時信息量有點大!半晌等宮人把他抬進宮殿救治他還是呆若木雞,心裡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是這樣!他一個人思考了良久。直到皇帝過來探望他,皇帝一進來就看他腹部被白布層層包裹,頓時驚怒。憤怒出聲詢問旁邊宮人“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怎麼會受如此重傷”?
那宮人急忙跪下行禮道“回皇上,剛才小的們見到太子的時候就這樣了,隻見太子跟珠玉娘娘在一起。其他的小的們不知”。
皇帝喚來一人道“去把珠玉給朕找來”
“是”
不多時候,珠玉就到了,看到床上的秦灃眼眶一紅,就要流下淚來,急忙低下頭去出聲道“臣妾拜見陛下”!皇帝開口問道“你跟個太子在一塊,你給朕說說太子為何變成這樣”?
珠玉一臉呆滯,確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此時,床上的秦灃開口了,“父皇,兒臣有一事請求,還望父皇成全”!
皇帝見秦灃開口,趕忙轉身道“皇兒,你好好養傷,有什麼事傷好了再說,你放心,這件事父皇定然為你討回公道”!
秦灃卻是急促道“不行,孩兒現在就得說!父皇要是不答應孩兒,那孩兒就撞死在這塌前”!
皇帝無奈開口道,“那你說吧,父皇答應你便是”!
秦灃斬釘截鐵道“請父皇把珠玉還給兒臣,兒臣早有誓言今生今世非她不娶,兒臣與珠玉也早已私定終身。還請父皇成全”!說罷,掙紮著起身就要跪拜!
皇帝聽完驚呆了!想不到之前讓太子苦苦尋找的女人就是這個珠玉,可皇帝卻是知道她的身份的。憤怒開口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這個逆子,且不論她與朕的關係你可知她跟你娘可是同族姐妹”?
秦灃眼神決絕,言語堅定得道“父皇,兒臣知道,可兒臣不在乎,兒臣隻知道若是沒有明珠兒臣定然無法苟活於世,若是沒有明珠人生便失去了意義!請父皇成全,把明珠還給我”!說罷重重的在堅硬的地板上一叩首。“請父皇成全,把明珠還給我”!說完一叩首,如此反複重複,不一會,額頭便鮮血直流。可他不在乎,他連命都不在乎又豈會在乎這一點鮮血和疼痛。身體的疼痛比不上他心裡疼痛的萬分之一。
珠玉聽秦灃說完癱坐在一旁,哭的梨花帶雨,好似隨時都會斷了氣。
皇帝陰沉著臉看著他們二人一言不發,好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秦灃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麵,人已經奄奄一息,卻依然掙紮著拿頭撞地麵。珠玉爬過去到秦灃身邊死死地抱住他的頭不讓他再傷害自己。
皇帝終於聲音冰寒的開口道“來人,給太子醫治,此事待朕仔細思考再做答複。來人,把珠玉打入天牢,沒朕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隻見珠玉被帶下去,秦灃虛弱的對皇帝道“父皇,你要是偷偷把明珠殺了兒臣絕不獨活於世”。
皇帝一聽就怒了,抬起一腳就踹在秦灃身上,邊踹邊憤怒道“你這個沒誌氣的東西,為了個女人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為了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以後讓朕怎麼安心的把這天下交給你,逆子,逆子!你還要娶你娘親的姐妹為妻,你這是亂倫!道德敗壞,傷風敗俗!你讓世人怎麼看你。你個不知禮義廉恥的東西,忠孝節義都給你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讓朕百年後怎麼跟你死去的娘交代,你以後又有何麵目麵對你死去的娘親!你個逆子!氣死我了。你給朕老實的在這好好反省”。說罷,拂袖而去。
皇帝回到書房後一夜沒睡,也沒辦公,就那麼在書房裡坐了一夜,第二日皇帝讓人把珠玉帶來,讓珠玉把秦灃和她之間的點點滴滴說了一遍。皇帝滿臉陰沉道“你可知此事有何後果?處理不好可能導致天下大亂,皇家威嚴儘失,你說,朕該如何處理”?
珠玉哭泣道“臣妾知道,臣妾對不起太子,對不起皇上。請皇上賜臣妾一死”。
皇上說道“你不是朕的臣,更不是朕的妾!你以為朕不想殺了你嗎,朕簡直想把你千刀萬剮亦不足以泄憤。可朕的孩兒朕卻是了解。如果殺了你,太子必然輕生,我且問你。你心裡現在是否還有太子,如果朕成全你們你可同意”?
珠玉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皇帝,嘴上卻是沒說什麼。
皇帝又開口道“朕可以成全你跟太子之事,但你卻不能入太子府,以後也隻能以外宅身份陪伴太子,並且不能被除朕之外任何人所知,你可願意,你若願意朕便即可宣布你已病逝,從此在世間除名”
珠玉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著皇帝說道“皇上,犯婦,想去看看太子再做答複,還請陛下同意”。
皇帝揮了揮手,“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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