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喜子的胡攪蠻纏,陳陽有些生氣了。換做平時,這家夥絕對不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隻不過今天這家夥喝了酒,估計已經不受控製了。
陳陽上期直接推了喜子一把,“會說話就說,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我掙錢該給你的的呀?”陳陽指著喜子喊道,“銀行裡都是錢,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拿去!”
喜子本來就喝多了,被陳陽這麼一推,一個沒站穩直接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被陳陽推倒了,喜子不乾了,起身直接向陳陽撲了過來。
“陳陽,你敢動手,今天我不打死你!”
喜子從小就對陳陽不滿意,再加上今天喝了酒,腦袋一熱,手上的力度也加重了。
而陳陽對喜更是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上一世,這家夥帶頭傳自己的閒話,笑話自己家,動起手來,下手也不輕。
兩人嘰裡咕嚕就在大院門口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喜子就把陳陽摔倒了,騎在陳陽身上,掄起拳頭一拳一拳砸下去。
陳陽用兩隻胳膊護著頭,看準一個機會,直接將喜子掀翻在地上,起來直接騎在喜子身上,兩隻拳頭不斷向喜子頭上打去。
最後兩人被路過的鄰居拉開了,喜子眼睛青了,嘴角流著血,渾身上下都是土,顯然是沒打過陳陽。
“陳陽,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好看!”喜子被人拉著,依舊不依不饒的喊著。
“行,我等著你,有能耐就來找我!”陳陽也扯脖子喊著。
“行了,你們都多大了,還以為自己是孩子呢,”有鄰居子在旁邊勸著,“讓人家看著不笑話呀,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喜子最後被鄰居拉回去了,但看向陳陽的眼睛依舊充滿一股恨意。陳陽擦擦嘴邊的血,拍拍身上的土,朝著喜子的背影吐了一口,轉身離開了大院。
到了三漆廠,見到了柱子和秦浩峰,兩人不但將三輪車騎來了,還弄來了一個板車,此時正往車上裝著破爛,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陽哥,你咋跑過來了?”秦浩峰見到陳陽過來,跟花貓一樣的臉,露出了笑容。
“你倆怎麼跑這來了?”陳陽笑著打量了一下秦浩峰,“嗯,這次像收破爛的了!”
說起這件事,秦浩峰一臉苦笑,“還不是柱子,他說什麼不能拖你的後腿,什麼古董哪有那麼好碰,要幫你分擔。”
“這不是打聽到三漆廠黃了,廠子準備賣了,他就聯係了他大舅,我們來收破爛來了。”
說道這裡,秦浩峰假裝抽泣著,“哥,你不知道呀,柱子不是人,他把我當驢用呀,”指著三輪車說道,“我都已經去賣了三趟了,他也不說給我買瓶水!”
陳陽四處看了一下,從自己進來一直沒看到柱子,“糖豆,柱子呢?”
“我帶你找他去!”秦浩峰示意陳陽跟自己走,“哥,你要好好說說他,太不像話了!”
陳陽見到柱子的時候,這家夥肩膀上扛了一捆廢舊鋼材,裡麵赫然有半截生鏽的鐵軌,依舊健步如飛的向秦浩峰這個方向走過來。
“哥,你看看,看看!”秦浩峰指著柱子,“這哪裡是人,分明是牛麼。”
柱子見到陳陽來了,先是咧嘴一笑,隨後皺了下眉頭,“哥,你咋了?身上怎麼造成這樣呢?”
陳陽擺擺手,表示一會再說,之後示意秦浩峰幫忙,趕緊乾完帶他們下館子去。
傍晚,三人坐在一家小餐館裡,陳陽要了幾個肉菜,幾人喝著啤酒,陳陽將自己和喜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浩峰聽完憤怒拍了下桌子,“又是這家夥,這byd最近不知道犯什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