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穀關下,羽林鐵騎奔騰而過,揚起漫天塵土。
這是他們第一次踏出關中大地,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秦子玉騎在馬背上,緩緩回首,望向那座巍峨的關城。
他不禁心生感慨,眼中閃爍著淚光。
函穀關見證了無數次戰爭與變遷,如今,他終於能夠親眼目睹這座傳奇關隘的真麵目。
霍去病站在一旁,似乎感受到了秦子玉的心情,也跟著回望過去。
他的目光堅定而銳利,仿佛能穿透時空。
突然,他豪情萬丈地對秦子玉說:“子玉,就讓我們一同守護這片壯麗的山河吧!”
秦子玉微微頷首,表情莊重地回應道:“是啊,青山處處埋忠骨,何必在意是否能馬革裹屍呢?”
霍去病深深地看了秦子玉一眼,認真地說:“子玉,不必太過悲觀。
我曾向兄弟們承諾過,一定會帶領大家建立功勳,封侯拜將。”
秦子玉微微一笑,輕聲說:“校尉大人,您已具備天時、地利、人和,我堅信您定能實現這個目標。”
霍去病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秦子玉的肩膀,爽朗地說:“有你這樣的兄弟,真是我的幸運啊!”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策馬前行,迎著夕陽的餘暉,向著前方的弘農城邁進。
羽林軍抵達弘農之後,並沒有進城,而是繞城而過,一直走到了城東北方向十餘裡處才停下。這裡有一處開闊之地,可以供大軍紮營。
霍去病作為這支軍隊的首領,自然也在這裡停留下來。他的營帳位於營地中央,周圍環繞著其他士兵的營帳。此時已經過了黃昏,夕陽的餘暉灑下,照耀得整個營地都蒙上了一層血色。
這時,負責接待的弘農城兵曹大人夏侯剛匆匆趕來,向霍去病行禮道:“校尉大人,末將奉命前來迎接貴軍。此處距離黃河渡口已不足二十裡,不知大人為何不進城歇息,反而要在此地紮營?”
霍去病皺了皺眉,心想這個夏侯剛怎麼這麼多事。他冷漠地回答道:“這是軍中機密,本將軍無可奉告。”
說完,便轉身進了營帳,不再理會夏侯剛。
夏侯剛吃了個閉門羹,但又不甘心就此離去。他看到一旁的秦子玉,於是湊過去套近乎,想從他口中打聽一些消息。然而,秦子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霍去病投來的眼神製止了。
夏侯剛無奈之下,隻好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末將便先回去了。末將會安排人手協助貴軍采購糧草、馬匹等物資,並提供向導指引貴軍前往渡口。”
霍去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夏侯剛讓隨行的小吏留在軍營中擔任向導,自己則匆忙趕回城裡,與郡守曹戰商議補給調度之事。
秦子玉擔心夏侯剛會在這個過程中惹出什麼麻煩來,便對霍去病提出一個建議:“校尉大人,雖然羽林軍的規格很高,但實際上我們還沒有和地方官員打過交道。所以我覺得這次可以派都尉曹義帶幾個人一起去,這樣既可以讓他們學習一些處理事情的技巧,也能增加他們的經驗。”
霍去病想了想,認為這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便點頭同意了,並叮囑道:“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但是記住,為了鍛煉曹義的能力,除非遇到非常困難的情況,否則你不要輕易出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