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圓月高掛。
月光普照大地,給整個世界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
加上荒古上空聚集的血霧,顯得十分詭異。
大淵一座寢宮外。
兩道人影向著這裡走來。
一人身披龍袍,目光威嚴,一人身穿黑袍,臉上含笑。
“義父您慢一點,就在前麵了。”
兩人正是辰淵和葉凡。
經過一路勸導,在來到大淵前,楊初雪不再那麼傷心。
“義父,到了,師妹就在裡麵。”葉凡帶著辰淵站在一座寢宮外,抬手指了指裡麵。
辰淵滿意的點點頭,毫不吝嗇的誇讚道:“凡兒,做的不錯,深得朕心。”
葉凡臉上的笑容更甚:“多謝義父誇獎,這都是凡兒該做的。”
“不錯,朕先進去了,你就離開吧。”說著,辰淵準備開門進去,卻見葉凡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不走。”辰淵皺眉。
“義父,我不能離開,我給您充當護衛。”葉凡嚴肅道,拿出自己的殘缺帝兵。
辰淵低眉,盯著葉凡手中的殘缺帝兵。
這小子不會在朕玩得開心時,給朕脖子上來一劍吧。
為了萬無一失,辰淵傳音叫來張無忌。
這才走了進去。
葉凡手握殘缺帝兵,身形筆直的站在門口,宛若莊嚴的護衛。
辰淵轉過身來,囑咐道:“凡兒,待會兒無論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能闖進來,聽到沒。”
“義父,萬一是你有危險呢。”
“你覺得整個荒古還有誰能殺朕。”
葉凡想了想,重重點頭:“好,我聽義父的。”
辰淵笑著頷首,關上房門,向著裡麵的龍床走去。
穿過帷幔,他看到龍床上蜷縮著一個人。
完全籠罩在被窩裡,看不清是誰。
辰淵慢慢向著龍床走去。
來到床沿上坐下,伸手向著被褥抓去。
剛掀開一角,一道寒光閃來:“淵帝,你殺我父親,今天我就要替他報仇。”
辰淵臉色不變,另一隻手伸出,夾住了刺來的匕首。
一股法則之力彌漫開來,辰淵掀開被褥的手點在了楊初雪的眉心處。
九轉封天印瞬間完成,打入了對方體內。
見辰淵擋下這劍,楊初雪剛想抽回繼續進攻,卻發現體內的一切力量都被封印,連身體也都動彈不得。
“一個女人,舞刀弄槍成何體統。”
說著,辰淵從楊初雪手中奪過匕首,扔在了地上,她的手垂了下去。
一聲輕響,讓楊初雪的臉色白了一絲。
她怎麼都想不到,辰淵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
“美人,你不該動手的。”
辰淵伸手撫摸楊初雪粉嫩的臉蛋,還使勁捏了捏。
楊初雪眼中冒著怒火,整張臉變得無比通紅。
想要試圖反抗,卻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辰淵這才抬手掀開對方身上的被褥。
雪白修長的脖頸,傲人挺拔的雙峰,平坦的小腹,一雙筆直修長的雪白**展露了出來。
見辰淵盯著自己的身體看,楊初雪沒由來渾身一顫。
“淵帝,你快放了我,被窩已經不冷,我該離開了。”
辰淵搖頭失笑,伸手向楊初雪腰間的粉色腰帶探去:“女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什麼叫暖床,你不會不知道吧。”
握住對方腰間的粉色絲帶,辰淵輕輕用力,束縛楊初雪的腰帶解開,使她的衣物寬鬆不少。
楊初雪眼中驚顫,害怕極了,結結巴巴道:“淵帝,你怎麼向葉凡交代,說好的隻是暖床。”
辰淵搖頭輕笑,繼續手中的動作:“傻女人,你以為葉凡他聽不懂朕話中的意思?”
“什麼意思?”楊初雪瞪大雙眸,不可置信。
“什麼意思,自然是把你獻給朕的意思。”說話間,已經掀開楊初雪身上的衣物。
粉色繡有桃花的肚兜顯露了出來。
一股淡淡的奶花香從鼻尖飄過。
見到這一幕,楊初雪的整張臉已經紅到了脖子。
“淵帝,不行的。”
辰淵伸手覆蓋了那雙渾圓,楊初雪嬌軀一顫,發出一道情不自禁的聲音。
“嗬嗬,女人……。”
見楊初雪如此反應,辰淵冷笑一聲,棲身而上。
葉凡站在外麵。
直到天亮都沒有移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