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酒樓第九層。
辰淵霍然起身,在柳如煙的服侍下穿著龍袍。
兩人身後,邵軟軟的眼神仿若呆滯的木偶,臉上掛著早已乾涸的淚痕。
她就這樣一絲不掛地癱軟在那裡,好似失去生命力的花朵,一動不動。
身子偶爾會略有浮動的抽動幾下。
她的眼神逐漸聚焦,望向眼前的兩人,眼中充滿無儘的悔恨。
表麵高貴,如同九天仙子的柳如煙,居然是個披著羊皮的惡狼。
高高在上的帝皇,居然能做出如此逼迫的事情來。
兩人沆瀣一氣,讓自己無顏麵對吳凡。
這兩人必須死!
邵軟軟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柄短劍,如閃電般向著辰淵的脖子刺去。
柳如煙和辰淵對邵軟軟的舉動視若無睹。
就在這柄劍即將刺中辰淵時,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自辰淵身上爆發,邵軟軟整個人如遭雷擊,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花,撞到了床身後的牆上。
手中的短劍如落葉般從手中脫落。
邵軟軟癱軟在地,嘗試著爬起來,可身上好幾塊骨頭都已經破碎,每動彈一下,就有一股劇痛襲來。
她嘗試了好幾下,最終放棄了。
穿好龍袍,辰淵轉過身來,望向邵軟:“回不去的事,就如同逝去的流水,不必再想,如今你既是朕的女人,就好好服侍朕即可。”
話罷,辰淵轉身離去,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柳如煙看了邵軟軟一眼,沒有說什麼。
就算辰淵要九天之上的仙女,她也會不擇手段地幫辰淵弄來。
她的男人,不僅要征服這廣袤的世界,更要征服所有女人的身體。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邵軟軟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在整個房間中回蕩著,仿佛是一曲無儘的悲歌,訴說著她的無助與悲傷。
剛出房間,辰淵就見葉凡正背著吳凡從樓外走來。
“帝君,要不要現在就弄死吳凡。”
望著吳凡的身影,柳如煙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機。
辰淵輕晃了一下頭:“他還有利用價值,暫時殺不得。”
柳如煙瞬間斂起滿身殺意,臉色恢複如初。
葉凡背著吳凡行至八樓,見到辰淵,忙問道:“義父,情況如何?”
吳凡早已醉得不省人事,沒有一段時間休整,怕是難以醒來。
“凡兒,你做得很好,朕甚感欣慰。”辰淵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葉凡麵露喜色:“這是孩兒分內之事。”
義父又誇讚他了,葉凡心中暗自歡喜。
終有一日,他在義父心中的地位必定會超越所有人。
“去吧,待吳凡醒來,就讓他離開。”
葉凡頷首應道:“是,義父。”
望著葉凡背著吳凡走向一間屋子,辰淵嘴角悄然浮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這位吳凡,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至少還能給他找來一個生子工具。
數日後。
吳凡從床上悠悠轉醒,瞧見葉凡正守在他身旁。
這一刻,兄弟情誼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