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筆墨便拿過來了。
不過酒店沒有好的宣紙,李閒人便要命人去買。
林宇大手一擺,“不用!”
隻見他拿起狼毫筆,沾了沾墨水,便將桌上的元青花八棱執壺拿了起來。
李閒人眼睛一亮,“林大師您要寫在壺上!”
這八棱執壺的壺身上,大半的地方是空白的,正好可以題字!
林宇點了點頭,旋即神色一變,整個人瞬間綻放出一股淩厲,而又十分縹緲的出塵氣息。
緊接著,他便提筆對著壺身聚精會神的揮毫起來。
劉思韻站在一邊,激動的俏臉發紅,念著林宇寫的字。
“我有一壺酒……可以慰風塵……儘傾江海裡……贈飲天下人!”
“好濕!好濕啊!”
“林大師的字,當真舉世無雙!”
“不但字無雙,這詩也豪邁大氣,有古人之風範啊!”
眾人紛紛誇讚起來。
李老板美得合不攏嘴了!
今天真是賺大發了,雲溪山人的墨寶,舉世難求,這元青花加上先生的墨寶,相得益彰,如虎添翼!
這價值不可估量啊!給座金山都不換!
林宇在做完這首詩後,還在旁邊,畫起了山水畫。
眾人羨慕不已,直說李閒人今天賺大發了!
與此同時。
酒店門外。
一輛寶馬車緩緩駛了過來。
隨後,兩道高挑身影紛紛走下車子。
不是彆人,正是陸雪晴和齊薇。
上午在公司的時候,陸雪晴便接到了龐征名的電話,說約在中午吃飯。
於是她便帶著齊薇趕了過來。
“雪晴!”
兩人正要往裡走。這時候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蒙著頭巾的老女人一路小跑的趕了過來。
陸雪晴頓時呆住了,“媽,您怎麼來了?”
張愛蘭氣喘籲籲的,還滿身的煙味,一看就是剛從麻將館出來的。
“還我怎麼來了,我未來女婿要請吃飯,我能不來嗎?”張愛蘭沒好氣的道。
她自然也是接到了王秀珍的通知過來的。
陸雪晴俏臉騰的紅了,“媽,你瞎說什麼,什麼未來女婿!你隻有一個女婿,就是林宇!”
“你可拉倒吧!那個廢物,能跟征名比嗎?人家可是大律師!走走走,趕緊進去吧,今天他媽也來了,彆讓人家等久了!”
張愛蘭連忙就要拉著女兒往裡走,這時候忽然意識到齊薇的存在,頓時皺起了眉頭,“你們老總來約會,你個秘書跟著來乾什麼?你就彆進去了,在外邊自己找地方吃點!”
彆看張愛蘭沒什麼能耐,可會狗仗人勢。
在她眼裡秘書就是給老板提鞋拎包的,就跟仆人一樣,所以趾高氣昂的。
齊薇蹙了蹙眉頭,不過礙於對方是夫人的母親,她也沒說什麼。
陸雪晴卻不高興了,“媽,齊姐不僅是我的秘書,還是我的好朋友,你對人家放尊重點!”
張愛蘭撇了撇嘴,從包裡掏了一百塊錢,塞到齊薇手裡,“呐!你自己到附近找個肯德基什麼的,自己吃點吧!今天我女兒有大事要辦,你就彆跟著搗亂了!”
“媽……”
“陸總!”齊薇笑著說道“既然伯母跟著您,那我就不陪您進去了,我就在車裡等著,如果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齊姐……”陸雪晴有些過意不去。
“哎呀,走吧走吧!人家還在裡邊等著呢!”
張愛蘭連忙拉著她往裡走。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兩人來到一個豪華的小包間。
此時王秀珍和龐征名母子已經坐在了包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