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霄的淩厲攻勢下,七人心中已經充滿絕望。他們眼見同伴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卻是無能為力。
此刻,那手持長槍之人又再一次殺來,試圖集中最後的力量,想要孤注一擲。然而,秦霄的劍氣如同幽靈一般,無處不在,讓他根本無法找到攻擊的機會。
而秦霄隻一眼便看穿了此人的一切意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這名忍者身後。
接著,劍光如同流星劃過夜空,帶著鋒銳的力量直刺向忍者的後心。
長槍忍者大驚,想要躲避卻已是來不及,麵色立時變得凶厲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就在這刹那之間,他竟是全然放棄了躲避,且立即變招,手中長槍猛然回掃,想要使出一擊類似回馬槍的招數,欲要和秦霄以傷換傷。
然而,秦霄的劍氣太過霸道,速度更是快如閃電。在長槍忍者招式施展到一半時,劍氣就已經輕易地穿透了他的軀體,將其整個人釘在了地上。鮮血從傷口處湧出,染紅了地麵。
隨著此人的倒下,峽穀中恢複了短暫的寧靜。
秦霄靜靜地站在戰場中央,環顧四周,隻見七人或重傷倒地,或生死不知,再無一人能夠站立起來。
幾人臉上充滿了驚愕和恐懼,仿佛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至此,秦霄緩緩地斂去了劍氣,透體而出的劍意也全部消失,目光逐漸恢複了平靜,宛如一汪湖水般波瀾不驚。
同時,他在心中暗自感歎道:&34;這七人中的每一人都有相當不錯的實力,七人合力更是能爆發出超乎想象的力量。尤其是當他們能夠共享力量和分擔傷害時,這種提升更是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如果是其他修士遭遇這七人的圍攻,即便實力不俗,也必然會陷入生死難料的境地。&34;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如此輕鬆地應對這七人的攻擊,完全依賴於他強大的實力。這幾人與他之間存在著不止一個大境界的差距,使得他們根本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但是,如果這七人和自己處於同一境界,那麼這場戰鬥將會變得異常艱難。畢竟,他們之間的默契配合以及那特殊的共享能力都是非常棘手的問題。
秦霄再次朝著幾人掃了一眼,眼神冷漠,宛如鋒利的刀刃,眸中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僅僅數息之後,那股殺意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秦霄隨即輕輕歎息一聲,似乎在感慨著什麼。隨著這聲輕歎的發出,他緩緩收回了目光,轉身朝著呆立在身後不遠處的人影說道:“元介,我們繼續走吧。”
“啊!好嘞!”元介頓時回過神來,趕忙動了起來。
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震撼,他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聽到秦霄的話後,這才清醒了一些。
在親眼目睹了秦霄在短時間內擊敗了那七個在族中一向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家夥,心中便激動不已。
那簡單直接、粗暴有效的戰鬥方式深深地震撼了他,讓他意識到原來戰鬥可以如此簡單而又高效。這次近距離的觀戰經曆讓他受益匪淺,心中似乎有某種想法正在悄悄萌芽,但他一時間又難以言喻。
元介回頭看了一眼那七個倒在地上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嘲笑。他仿佛在向他們挑釁:“哼,讓你們之前那麼囂張,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仿佛擊敗這些人的是他自己一般。
就在此時,秦霄突然開口,聲音冰冷,傳遍整個峽穀:“本來以我的實力,可以輕鬆地將你們這七個人逐一誅殺。但考慮到你們修行不易,我決定饒過你們一次。不過,如果你們將來還敢來找我的麻煩,或者做任何對我華夏不利的事情,我必定會讓你們後悔莫及。”秦霄此番話語如同驚雷一般,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意外。
說完這番話後,他沒有絲毫猶豫,向著峽穀深處繼續前行。元介連忙跟上去,並迅速趕到前方為其帶路。
當他們快要消失在詭霧中的時候,聲音又一次從遠處傳來:“那幾個半死不活的家夥還有一口氣,至於能否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運氣了。”話音剛落,秦霄發出一聲輕笑,仿佛對這些人的生死毫不在意。
隨著笑聲漸漸遠去,秦霄的身影也完全消失在了詭霧之中。
他之所以會不殺幾人,一是因為確實是覺得這七人能在而今的天地有如此修為實屬不易便一時起了放過之心,二便是經過先前的一番殺戮之後,心中那種殺伐嗜血的念頭被徹底釋放了一番,心性似乎一下子也恢複到了普通人的狀態。正是這兩點的共同作用才有了七人眾活命的機會。
隨著秦霄二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詭霧之中,腳步聲也逐漸遠去,直至完全消失不見,七人之中還保持著清醒狀態的幾個人才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
在這七人當中,此刻隻有手持流星錘的忍者、長刀忍者和拳爪忍者三人傷勢相對較輕,還能夠勉強行動,而其他四人都身受重傷,倒地不起。
三人趕忙各自分彆查看另外幾名被重傷的同伴的傷勢,而後做了緊急治療之後,拿出療傷丹藥為幾人各自服下。
其中雙鉤忍者的傷勢尤為嚴重,被秦霄的劍氣洞穿了心臟,此刻僅剩下最後一口氣息,若不是幾人還維持著那神秘的共享之力,恐怕早已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青木......青木他怎麼樣了,還有救嗎?”片刻之後,得到救治後的短劍忍者已經恢複了意識,但仍感到全身無力,隻能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靠近長刀忍者身旁。一雙眸子緊緊盯著躺在地上已近不省人事的雙鉤忍者,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擔憂,從其的聲音可以判斷出她竟然是一名女子。
長刀忍者聞聽此言,並未立即回答,其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額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
隻見他左手緊緊按在雙鉤忍者心口處那道刺目的傷口之上,正不斷運功修複止血,右手則在雙鉤忍者周身各大穴位快速點擊,似是要封閉經脈一般。
如此這般大約過了幾分鐘,待到雙鉤忍者心口位置血肉凝結,不再淌血,長刀忍者的動作這才逐漸停下,而後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從中取出一顆拇指般大小的黑色丹藥,毫不猶豫地將它喂入雙鉤忍者口中。
做完這些,長刀忍者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語氣沉重地緩緩說道:“青木的心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如果不是我們修煉了同心訣,且一直沒有停止運轉,恐怕……哎!”聽到這句話,其他幾個人心中皆是心頭一震。
幾人雖然是窮凶極惡,凶名在外,將很多人都不放在眼裡,但七人之間的感情卻是極好。如今見到同伴命懸一線,心中那時憤恨至極。
長刀忍者稍一歎息,看著躺在地上的雙鉤忍者接著說道:“我已經封住了青木的周身大穴,鎖住了其精血,再用回春丹吊住了他的性命,但仍然需要儘快得到後續的救治,心臟怕是要儘快重塑,否則還是難逃一死。”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幾人的心情也猶如過山車一般,前半句剛讓他們心頭一鬆,結果後半句又讓幾人心頭再次緊張起來,神情也變得焦慮不安。
“媽的,都是那該死的秦霄,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他......讓他......”那手持流星錘的忍者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憤怒和怨恨,突然開口罵道,言語之中充滿了對秦霄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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