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渾身顫抖,耳邊回蕩著秦霄那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但他的神情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驚慌失措。
相反,他隻是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之意,緩緩開口說道:“在下所言皆是實情,絕無半點虛假與欺瞞之處啊,閣下若執意不信,那在下也是無能為力了。”話音剛落,他不禁輕歎一口氣,仿佛心中有著無限的苦衷難以傾訴。
稍作停頓後,佐藤又接著說道:“那聖像與‘星光聚靈陣’本就是渾然一體之物,其力量神秘而強大,我等也隻是掌握大陣的部分功效,雖對其有所了解,能夠有驅使一部分能力,但也僅此而已了,很多關鍵之處在下也是無從得知。至於其中更為詳細、確切的信息,恐怕也唯有家主大人方能知曉了!”說到此處,佐藤的臉上無奈之色愈發濃重起來,甚至都懶得去加以掩飾了。
秦霄聽完這番話,一時間竟有些無言以對。
沉默片刻之後,他略帶不滿地說道:“這也不知道,那也不清楚?哼!現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老實實把你所知道的全部交代清楚!否則……”說著,秦霄故意做出一副即將出手攻擊的架勢,雙眼緊盯著佐藤,試圖以此來嚇唬一下對方,看看能否從他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情報。
佐藤見秦霄如此,麵龐依舊是一如既往地沉靜如水,仿佛死亡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概念。不過口中卻是卻源源不斷地補充著有關“星光聚靈陣”以及那神秘聖像的諸多細節。
他描述了“星光聚靈陣”的整體結構和各處小型陣法的作用,每一處關鍵節點都細細講出。而當提及那尊聖像時,佐藤更是滔滔不絕,將它所蘊含的力量以及傳說中的種種神奇之處一一道來。
佐藤最終更是坦言道:如今的家主鐵血狠辣,在其獨攬大權之下,一心隻為自己一脈能夠永掌家族大權而謀劃。而且,雖然都是同為一族,但族內派係林立,爭鬥不止,因此家主並沒有向下屬們下放太多的權力。許多事情,包括很多機事務,他們這些統領也僅僅隻能知曉其中的冰山一角,根本無從窺探全貌。
秦霄靜靜地聆聽著佐藤的講述,自始至終都沒有插一句話。但隨著佐藤話音落下,秦霄心中卻並未有太多收獲之感。
很明顯,對於佐藤提供的這些信息,他並不是十分滿意。因為這些零碎的細節雖然能讓他對很多所見和疑惑有個初步了解,但依舊是雲裡霧裡看不真切。
秦霄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銳利無比,仿佛能穿透一切謊言和偽裝。
他的腦海中飛速運轉著,思考著佐藤所說的話是否可信。儘管他知道佐藤可能依舊隱藏了許多關鍵信息,但他也明白,此刻並不適合花太多時間去追究這些。
&34;罷了,還是正事要緊!&34;他低聲自語道,很快便將注意力重新收回。至於那陣法和雕像中的秘密他雖然依舊好奇,想要將其統統挖掘出來,但與他此行的目的相比,卻也有些微不足道了。
秦霄的目光再次落在佐藤身上,眼神中透露出嚴肅和威嚴。
&34;接下來的問題你們最好老實回答,如若不然彆怪我不客氣!&34;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氣。
話音剛落,他身上便散發出一股強大而令人心悸的殺氣,宛如實質般籠罩住佐藤和時田。這股殺氣如同寒冬中的冷風,讓兩人不寒而栗。
佐藤和時田感受到了秦霄的壓力,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們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秦霄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34;將你們拿走的東西交出來!&34;突然,他的聲音猶如魔音貫耳,震得兩人心神俱顫。兩人的腦袋像被重錘擊中一樣,劇痛難忍,仿佛頭顱即將被撕裂開來。
這種結果正是秦霄通過音波對二人的精神進行直接衝擊所導致的。兩人的精神力在他麵前太過渺小,真就如同螻蟻一般微不足道。
他隻需稍稍施加一點力量,就能讓兩人感到頭痛欲裂。他這樣做不僅可以達到讓兩人精神渙散的效果,還能防止他們耍心機。
大約過了半分鐘,佐藤終於是有些抵受不住了,虛弱地說道:“在下並未拿走閣下的任何東西,之前對閣下出手也隻是職責所在!閣下如果要殺我們,請給個痛快吧!”此時的佐藤頭痛欲裂,腦袋深處奇癢難耐,雙眼布滿血絲,仿佛有無數蟲子在啃噬著他的大腦。
在秦霄的精神衝擊下,他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痛苦,這種折磨難以言喻,深入骨髓。
秦霄始終緊盯著二人,仔細觀察著他們的神情變化。當他發現佐藤的話語似乎是真實的時候,便停止了對他的精神衝擊。
隨著精神衝擊一停止,佐藤便立刻軟倒在地,如同一灘爛泥,沒了絲毫動靜。秦霄並沒有過多地關注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的時田,眼中閃爍著凜冽的殺意。
事實上,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定論——這個名叫時田的統領必定與自己丟失的東西有著莫大的關係。
因為,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秦霄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儘管那股氣息極其微弱,但依舊逃不出他敏銳的感知。
這種氣息與他丟失之物上的氣息完全一致,這讓他堅信,此人絕對與自己丟失的東西曾經近距離接觸過,甚至說不定直接就被其拿到手中過。
&34;把我的東西交出來!&34;秦霄的聲音冰冷如霜,一種無形的壓力充斥著整個大殿。
時田聽到這句話後,精神再次受到重擊,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然而,他卻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34;閣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在下從來沒有拿過您的任何東西啊。而且我們這些小......小的修士,怎麼可能敢覬覦您的寶物呢?&34;
秦霄聞言眉頭一挑,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嘴硬,這讓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隨後,他語氣冰冷地說:“噢!是嗎?那我為何在你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呢?而且這氣息正是我丟失之物所殘留的,你又如何解釋。”
時田聞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但他眼珠子一轉,強行忍住精神上的巨大疼痛,臉上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說道:“閣下,您這是在開玩笑吧?我這等微末小修哪有那本事拿您的東西,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秦霄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人,眼中的殺機明滅不定。見對方還不老實,也懶得與他囉嗦。
隻見秦霄雙眼微微一瞪,一股無形的波動瞬間便衝入時田腦袋之中,時田頓時感到一股更為強大的精神衝擊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而後其口中便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這種深入大腦的痛苦讓時田生不如死,雙手不斷在頭上瘋狂抓撓,似乎要將腦袋掰開一般。
然而,秦霄見此也隻是眼神微凝,卻並未停下攻擊。
過了好一會兒,時田的慘叫才停止,他再次冷冷地說道:“彆再浪費我的時間了,告訴我,你們到底把我的東西拿到哪裡去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還不老實交代,那從今往後也不必說了,我自有手段得到答案,隻是你嘛......嘿嘿。”說罷,他嘴角露出一絲森寒的笑意,雙眸更是冰冷至極,仿佛是來自地獄的魔鬼,能勾起心底深處最原始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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