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當鏢客!
“第一個問題,弗萊迪的能力是隻對孩子生效,還是他選擇隻抓小孩?”薑離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
“他的能力並非隻對孩子生效。”南希說道,“隻是因為那個變態喜歡孩子。”
“嗯。”薑離拿出小本子寫寫畫畫,“知道了,第二個問題,弗萊迪什麼時候回來?”
“我怎麼知道?”南希不爽道。
“你不知道嗎?老約翰說你守在這裡,是為了防止弗萊迪卷土重來。”薑離說道。
南希笑了一下“他想太多了,我隻是僥幸把那個惡魔送回了他本來就該在的地方。然後……我也被下了詛咒。”
“詛咒?”
“不隻是我,小鎮中知曉弗萊迪之人,都被下了詛咒,我們難以離開這裡。”南希臉色難看而嚴肅。
周圍信徒的禱告之聲,驟然響亮了很多,變成兩人談話的背景音樂。
“什麼意思?”薑離問道。
“我們離開小鎮,時間一長,就會重新做噩夢,夢到那個該死的魔鬼!”南希咬牙切齒,但薑離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深切的恐懼。
她對弗萊迪的恐懼,更在老約翰之上。
隻不過隱藏得比較深,如今談到的時候才會表露出一點點來。
這和薑離開始的推測不符合。
他原本以為南希是拉沙康納似的人物,還是終結者黑暗命運中那個帥得不行的老太太那個水平。
他開始一點都不懷疑,南希修女長裙一掀,可以從裙下掏出兩把衝鋒槍來。
沒想到,也是個被弗萊迪折磨,陰影始終籠罩,從未離開的可憐人。
想想也正常,這畢竟是恐怖片的幻界。
“這麼說,弗萊迪一直都在?”薑離問道。
既然做夢可以夢到弗萊迪,那麼他應該還在,隻是為什麼不出來搞事情?
難道是年紀大了信佛,隻想和孩子們享受天倫之樂?
“我不知道。”南希冷著一張臉,“那些噩夢僅僅是噩夢,直到我們回到小鎮,才會消失。”
簡單來說,弗萊迪事件的經曆者,都被困在小鎮中。
離開就會做噩夢,回來才不會繼續夢見弗萊迪。
感覺莫名其妙的,就倒過來了。
所幸,那些噩夢是真夢,不會產生“夢中殺人”的效果。
頂多是各種神經虛弱。
不過時間長了也扛不住,隻能回到小鎮中繼續生活。
這些人,包括南希在內,都是弗萊迪的獵物,被他打上了烙印。
無法離開弗萊迪的獵場。
什麼時候弗萊迪真正回來,就是狩獵開始。
“弗萊迪是因為知曉而存在嗎?”薑離問道,“所以你們會刻意隱瞞其相關消息,不過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告訴我了?”
聽到這話,南希露出嘲諷和幸災樂禍的笑容。
“或許,不過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了弗萊迪,也等同被打上了烙印。”南希笑著說道,笑容詭異和陰冷,“當他回來的時候,你也會成為獵物之一。
“歡迎來到地獄,愚蠢的陌生人。”
“……”
薑離微微挑眉,這還真是——
一個好消息。
不用他辛苦地去尋找弗萊迪,等這貨自己重出江湖的時候,他會主動找上門來。
薑離隻需要守株待兔就行。
話說,能不能在弗萊迪身上搞個什麼任務?
比如接受南希這些人的委托,把弗萊迪再次送回地獄?
想了想,薑離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走鏢任務成立,前提是委托方要對“鏢”具有支配權,哪怕是暫時的。
鏢是東西,死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是活的,鏢本身不反對,沒有關係。
如果“鏢”反對或者怎麼樣,那委托方必須保證對鏢的掌控,才可以形成和薑離的走鏢任務。
舉個例子,如果鏢是一頭獅子。
它被關在了籠子裡麵,並且由委托人掌控著籠子,那麼走鏢任務可以成立。
但如果這隻獅子是自由的狀態,在大草原上愉快地奔跑。突然跑過來一個人表示要薑離送這隻獅子去北極。
哪怕薑離答應並且做到了,也不可能獲得任何信念之力。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走鏢任務。
那頭獅子不屬於委托方,不是他的所有物。
支配權不一定要一直“有”,至少在委托薑離走鏢的時候要有,哪怕是一時的或者撿漏來的,都沒關係。
後麵走鏢過程,就和委托方無關,鏢反抗或者逃脫,是薑離這個鏢客的事情。
換成弗萊迪也一樣。
如果南希等人有本事把弗萊迪弄個半死,無法反抗他們,就可以委托薑離送弗萊迪回地獄了。
相反,指著追殺他們的弗萊迪大喊“快,把他送回地獄!”
那不行。
見薑離沉默,好像陷入到恐懼中。
南希開始下逐客令“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就滾吧。”
“你們這是不安好心啊。”薑離看著南希說道。
難怪表麵抗拒,身體卻很誠實。
薑離一問弗萊迪,把該說不該說的情報通通說了。
搞半天是也想著拖人下水。
就算不能成為對抗弗萊迪的助力,用來當炮灰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