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手刀,又送給香雲一個甜美的夢。
李出塵起身,繼續推演著天星寺的防禦陣法。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早上,然而對於陣法的破解進度幾乎為零。
難道那個陣法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行改變嗎。
也隻有這種情況才能解釋的清,一些靈力通路根本是死路的原因。
看來還得多去天星寺幾次,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正當李出塵想出去吃點早飯時。
門外卻走來一群人。
“請問李出塵李公子可在房中,還請開門說話。”
門外傳來了一個陰柔男子的聲音。
李出塵通過靈眼術一看,竟是四個身穿錦衣的公公。
領頭的公公懷裡還揣著一個銀柄浮塵。
這又是唱哪出?
李出塵推開房門。
四個公公見狀,連忙微微躬身行禮。
“您就是李出塵李公子吧?”
“正是,敢問公公尋我何事?”
“咱家是奉陛下的口諭,請李公子入皇宮麵聖。”
“陛下?”
“是的。”
李出塵眉毛一挑,大清早的就傳我入宮。
這皇帝老兒起的還真早。
能是什麼事?
護送皇女回皇都?還是協助挖出林家的反叛密謀?
“可說是什麼事?”
“這個陛下自然沒說,還請李公子快快與我等入宮麵聖,切不可讓陛下等著太久。”
李出塵也沒矯情,這整個大坤都是天子的地盤,更何況這皇城。
先去看看再說,自己將皇帝的愛女送回皇城。
就算沒有賞賜,也不至於加害自己吧。
“還請公公引路。”
在合歡樓眾人吃瓜的目光之中,李出塵隨著那幾位公公出門坐上了馬車。
如今,算是自己二進宮了。
隻不過這一次進的正大光明。
於宮門口下車,除王駕之外,所有人都隻能步行進入。
在下車的過程中,李出塵瞟了一眼這領頭公公腰間繡囊中的玉牌。
“公公可是禦前曹公公?”
“……咱家記得是與李公子第一次見麵,李公子為何認得咱家?”
曹公公麵露疑惑,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在回皇城的路上,總聽皇女殿下提起,說您在宮中辦事得當,為人隨和。”
“哎喲,皇女殿下真的是謬讚了,這都是我等奴才的本分。”
其他隨行的太監都離開了,隻有曹公公繼續引著李出塵前行。
“一大清早就麻煩曹公公來通傳,還真是辛苦您了,晚輩一點心意,還請曹公公笑納。”
李出塵說著,從懷中掏出銀票,塞進了曹公公的手裡。
“呦呦!這是作甚呢,咱家無功可不能受祿。”
曹公公嘴上說著不要,可那貪婪的眼光卻是一直瞟著那銀票。
“曹公公這樣說可就見外了,晚輩初到皇都,人生地不熟,出門在外,自然要廣結善緣,我雖年輕,卻也有報國之誌,以後還得勞煩曹公公提點一二。”
見李出塵都這麼說了,曹公公也隻好半推半就地將那銀票揣在了自己的懷裡。
同時警惕著四周有沒有人瞧見。
“李公子年輕有為,將來一定在大坤有一席之地。”
紅梟當然沒有跟李出塵說過這曹公公,但從那玉牌上的身份信息來看。
眼前這位禦前公公,可是拿著從一品俸祿的大宦官。
雖說沒有實權,但卻是侍奉在皇帝左右的親近之人。
之前從趙紫川的記憶中就得知,眼前這老皇帝為了延壽,整日醉心於煉丹。
朝堂議政,多由皇後代理。
這妥妥的就是昏君之象,皇帝越到這個時候,越危險。
與眼前這位曹公公交好,也能得到更多的一手情報。
如今這天星寺的防禦陣法破解緩慢。
自己雖有千年壽元,但是這苦毒的爆發卻隻有兩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