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個大夢殘息本就十分的稀薄，就算這東西的主人有通天的本領，也夠嗆能在廣撒網的感知中察覺到這縷殘息。
雖然無法將這個大夢殘息驅散，但這東西本身也很是玄妙。
李出塵本想將這大夢殘息封存下來，等到自己有足夠實力的時候再解開研究。
可接下來使用前塵鏡調閱魏二賴的記憶後，李出塵就改變了主意。
這魏二賴好歹活了九十多年，因為要尋找關於那句話的出處。
所以李出塵隻能放慢些查閱的速度，很可能這句話隻出現過一回。
這一找便是七天七夜。
好在李出塵神識之力龐大，若換做旁人，怕是早就兩眼一黑昏過去了。
終於，李出塵在為魏二賴二十一年前的記憶點上發現了端倪。
那時，魏二賴還是築基初期，整日遊手好閒，與好友在茶肆閒聊，消磨時光。
當時他所在的城池是一座仙凡混居之所，因此凡人的數量比修士多上十幾倍不止。
正當他們閒聊時，茶肆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同時還伴隨著瓷器摔打的聲音。
出於好奇，魏二賴將視線轉了過去。抬眼便看見一個青衫少年手持紅花木劍，將另一個灰衣男子順著茶肆大門，從街外踹到了屋內。
滿座凡人驚慌失措，紛紛避讓，而魏二賴他們這一桌修士卻笑而不語。
因為那個青衫少年不過是凡人而已，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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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同桌的友人卻麵露疑惑，並向魏二賴再次確認。
“二賴，你看看那個被打的家夥，好像是築基修士啊！”
“笑話，你這喝的是茶又不是酒，大白天的說胡……話。”
魏二賴在看清那個灰衣男子後，後背微微發涼。
那不是城門樓的巡防督尉嘛。
他記得很清楚，這家夥的修為應該是築基後期。
如今怎會被一個凡人少年像破麻袋一樣被踢進來。
可要說這個青衫紅劍少年是修士，那這身上的靈力波動掩飾的也太好了。
即使在動手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散出。
或者說，這個少年純粹是在用肉身之力單方麵毆打那個築基後期修士。
還是在沒有用靈力激發肉身的情況下，純粹是依靠肉身本身的原始血肉之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少年實際的修為怕是高的不得了。
“這些仙人不管你，那小爺就來管管你，真以為凡人是隨便讓你拿捏的軟柿子嗎？”
嘴上說著，青衫少年還用手中木劍猛扇眼前修士的巴掌。
每一下的力道都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直到將對方扇的不省人事，青衫少年用手指蘸了蘸對方臉上的血，在其胸膛上寫下‘試問天上仙人，誰敢來此人間。’
在場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都紛紛錯愕，這口氣也太大了點。
仙凡終是有彆，怎麼可能以凡壓仙。
魏二賴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樓下這少年絕對不是一般人，還是當做沒看見比較好。
看到此處，李出塵才明白這句話的出處，同時對這名神秘少年的身份更感興趣。
以凡壓仙、快意恩仇，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穿越者，那他所拿到的劇本就太精彩了。
如果他真的是穿越者，同時還擁有外掛，那麼他的能力會是什麼呢？
自己是否又能通過送葬來繼承呢？
就在李出塵還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眼前魏二賴的記憶畫麵中，卻出現了十分詭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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