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旁邊的兩位長老通風報信,而是這洗劍池的乾涸,已經影響到了整個靈劍山的靈脈走向。
在見到洗劍池的情況後,所有人更是大驚失色。
唯有九方空一臉無所謂,就好像這事兒不是他做的。
“掌門,這……”
眼見掌門來了,這兩位陪著九方空的長老,這才有了主心骨。
可還沒等說什麼,掌門便抬手示意他們閉嘴。
“大人,這洗劍池可還算滿意?”
掌門的這一句話讓其他長老十分錯愕。
作為靈劍山的底蘊之一,這洗劍池都被彆人給吸乾了。
結果這掌門就來了一句,滿意嗎。
這就好比自家婆娘和彆人在屋裡研究人是怎麼來的,然後他在門口把風。
簡直離了個大譜。
“還算不錯,就是這池水還是少了些。”
九方空這邊得了便宜賣乖,甚至還嫌這池水少。
後麵那幾個長老更是恨的牙根直癢癢。
“畢竟是小靈泉的泉眼,一天也隻能凝出一滴,想要將這洗劍池注滿,少說也得千年之久。”
靈劍山的現任掌門仍是一臉和氣,似乎完全對此不在意。
“這水都乾了,會不會太冒昧了些?”
“隻要幫了大人的忙,那便是這洗劍池的造化。”
“嘿,說話還挺中聽,上道。”
九方空甚至還伸出手,拍了拍現任掌門的腦袋,好像是在訓狗。
其他幾位長老眼中透著不可思議。
“也不能白拿你們的,省得回去又有人參我一本。”
說罷,九方空單手向天一指。
一道床板大的劍形石碑轟然落下,直接砸進那乾涸的洗劍池中。
這突然的一幕,讓眾人驚怒不已。
這到底是要乾嘛?
吸乾了洗劍池不說,還要將這洗劍池給毀去?
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
然而眾人不知道,更過分的還在後麵。
隻見九方空對著其中一名長老虛空一握,隨即對方身上就迸發出大量的血色鎖鏈。
“這!你要乾什麼?”
那名被鎖起來的長老大驚失色。
還不等他有什麼反應,便被九方空直接轉移到了那劍形石碑上。
所有的長老都一臉驚恐,唯有靈劍山的掌門神色如常,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九方空單手做劍指,身上的氣息赫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整個人就好像一把塵封於上古的絕世妖劍一般。
那被捆在劍形石碑上的長老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但如今剩下的也隻有連連求饒。
可掌門並沒有任何動作,其他的長老見這事情詭異,一個個也隻能在旁邊看著。
有些已經開始琢磨該怎麼逃跑。
唰!
一道指尖劍氣斬出,天地為之一色。
八百裡之內劍氣縱橫一瞬。
那名被捆在劍形石碑上的長老直接被抹去了腦袋。
恐怖的劍氣在石碑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
劍氣的餘震經由石碑深入大地,整個靈劍山都為之震顫。
還在洞天秘境中修煉的靈劍山太上長老也被這一劍之威驚醒
終究也隻是歎了口氣,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在場眾人將目光看向那石碑。
那名被斬首的長老噴出了大量的鮮血,將整個碑麵都浸染。
而在那血汙之中又浮現出一篇石刻。
隻是其中內容晦澀難懂,隻知道是一篇劍經。
“這是上界的蒼血劍經前三重,足夠抵得上這十座洗劍池了。”
聽到這個,靈劍山掌門不顧形象,直接跳入乾涸的洗劍池中。
將自己的流雲散墨袍撕下一大塊鋪在那石碑上,小心翼翼的將碑文拓下來。
以同門之血拓下碑文,靈劍山掌門不但沒有絲毫的愧疚。
反而跪在地上,手捧血碑文,感謝九方空賜下劍經。
“我累了,選十個保有元陰之體的女弟子送到我那。”
九方空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在其他長老震驚的目光中緩緩離去。
“掌門,這到底是為何?!”
其他長老來到掌門身邊,將其攙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