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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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寧此刻看著何文諱更是滿臉深情款款的樣子“是的,師兄,這些日子你對我的好我都看在眼裡的。”殷寧一字一句的說道。
何文諱聽了這話,自然是感動不已的。
殷城也有些糊塗了,看著殷寧這樣子也不像是說笑的。
怎麼好端端的,殷寧這一下子就跟何文諱定情了呢?
“寧兒,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要嫁給你師兄?”殷城問道。
殷寧重重點頭“義父,我所說的話句句都是發自內心的,其實我老早對師兄就傾心喜歡了,隻是我自己沒察覺罷了,所以義父,您原諒我前段時間的一時糊塗吧,請義父答應我和師兄的婚事吧,讓我和師兄在義父身邊侍奉吧,我會親自去給義母賠罪的。”殷寧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著殷寧說的話,倒也能說的通,並且看著殷寧如此真誠的樣子,也不像是騙人的。
隻是剛才何文諱還說殷寧這一直糊裡糊塗的呢,清醒的時候很少,看來也是何文諱為了讓自己來看殷寧才扯謊的吧。
可是這殷寧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為何不早告訴自己呢。
“義父,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總不至於胡說八道就隨便嫁人吧,您也是了解我的,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我也知道師兄對我的好了,所以我隻想和師兄好好的過日子,請義父成全我們吧。”
麵對殷寧這樣的解釋,殷城終於也打消了念頭,既然殷寧都這樣說了,這何文諱的意思自然是不必問了,他肯定是一百個願意娶殷寧的,而現在殷寧也樂意了,他自然是樂得成全的。
“好,既然你們二人情投意合,我自然是要成全的,那你們二人不日就回殷家去吧,我會替你們操辦婚禮的,寧兒你也要好好將養才是,看看真是清減了不少啊。”殷城歎著氣說道。
殷寧重重點頭“我知道,是我不好,讓義父操心了,我以後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殷寧見殷城同意他們回殷家去了,這才是鬆了口氣。
看殷寧這樣子,殷城倒也沒多說什麼,畢竟這殷寧和何文諱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他們彼此也是對方的親人,雖然殷寧前段時間鬨得很厲害,可殷城也不可能對殷寧做到完全的絕情。
“你先好好休息,寧兒,為父和你師兄還有些話要談。”殷城叮囑道。
殷寧似乎恢複到了往日的乖巧,聽了這話,忙點頭“是,義父,您有事和師兄談就是了,我正好也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一會兒了。”殷寧說完,直接回到床上去躺下了。
這殷寧看起來似乎也一切正常了。
殷城和何文諱又回到了剛才談話的正房裡。
“諱兒,你怎麼回事兒?方才不是說寧兒一直都糊裡糊塗,整個人都不清醒嗎?這方才我看著她說話思路很是清晰啊,哪裡有不正常的樣子啊?”殷城質問道。
何文諱笑了笑,說道“是我騙師父的,我若是不把寧兒說的可憐一些,師父會去見她嗎?”
殷城聽了這話,才算是真的放下心來了。
“你這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刁鑽主意,這要是在從前,你可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啊。”殷城皺眉道。
“師父,這還不是被師父給逼出來的嗎?實在是看著寧兒太可憐了,也是徒兒一時糊塗,求師父不要責怪寧兒,若是要怪就怪徒兒吧。”何文諱直接跪了下來。
“行了,你起來吧,我也不怪你了。”殷城連忙說道。
“師父,您讓徒兒做的事情,徒兒也萬死不辭,單憑師父吩咐。”何文諱一字一句的分明道。
殷城歎了口氣,看著何文諱這樣鄭重其事的承諾,不知道為何,這殷城的心裡反倒是有些不踏實。
“我不是說,我說的那件事就此作罷了嗎?”殷城始終忘記不了何文諱一開始聽到這件事說的那些話。
“師父,其實徒兒也是一時激憤,但是回想這些年,師父對徒兒的確是恩重如山,當年若不是師父出手相救,徒兒早就屍骨無存了,哪裡會有現在的生活,還能娶了自己的心上人,所以師父是徒兒的救命恩人,徒兒這條命都是師父的,彆說替師父分憂解難了,這都是徒兒應該做的事情。”何文諱繼續說道。
“但是你剛才說的話也是對的,若是揭開你的身世,讓你情何以堪啊,寧兒這答應嫁給你,若是因為這身世,對你有看法的話,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嗎?”殷城的顧慮也很深。
“師父放心吧,不會的。”何文諱笑著說道“寧兒知道了,這些日子寧兒一直都傷心,所以我也就把心裡最大的秘密告知寧兒,寧兒沒有嫌棄我。”
殷城聽了這話,總算才是放心了些。
隻要殷寧不嫌棄他,這一切都還好說。
“那你要不要在考慮一下嗎?”殷城繼續問道。
“不用了,師父請師父吩咐吧。”何文諱堅持。
殷城其實也不想做什麼,就是想讓何文諱去勸勸信陽郡主和顧鴻解除婚約就是了。
但是也必須要公開何文諱的身世才行,起碼要對信陽郡主說啊,不然的話,這何文諱有什麼立場去見信陽郡主,還勸說,就信陽郡主這脾氣,肯定會把何文諱給罵出去的。
這是肯定的,所以說,這何文諱的真實身份,是怎麼都要對信陽郡主說的。
殷城大體上把計劃說了一下,肯定是他先去見信陽郡主,把事情給說明白,然後讓何文諱去勸說,但是這信陽郡主的反映到底會是怎麼樣的,這可真的不好說,畢竟信陽郡主這個性子,還真是不好拿捏的。
這女人說白了,不管是說,都難以預料她會是怎麼樣的反映。
“好,我就聽師父吩咐即可。”
“等這件事完了,我就操辦你和寧兒的婚事,讓你們即可完婚。”
“多謝師父。”何文諱十分感激。
二人商量完了這件事,殷城也就趕回盛京城去了。
他這必須要去先見見信陽郡主探探口風才是啊。
否則的話還不知道信陽郡主是個什麼反映呢。
所以不能留在這裡了。
而殷城走了之後,何文諱卻直接去了殷寧的寢室。
見殷寧閉著眼睛,何文諱上前,皺著眉問道“殷寧,你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而剛才還在閉著眼睛的殷寧聽到這話,立刻睜開了眼睛。
她還是清醒冷淡的模樣,坐起身來,看著何文諱,隻是眼神裡一片冷漠,再也不是剛才那樣深情款款的對望了。
“寧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這樣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這些日子,自從我見到你以來,你整日裡都是瘋瘋癲癲的樣子,要不就是大哭大鬨,反正從來沒有正常過,我心疼你,我什麼話都對你說,你就拿我當個傻子不成嗎?”何文諱氣呼呼的質問道。
其實他並沒有對殷城撒謊,他見到殷寧的這些日子以來,殷寧就從來沒正常對他說過話,不是哭鬨不休,就是把他當做殷城,反正就是各種折騰,各種作。
他幾乎每天都被殷寧折磨。
可是今天殷城來了之後,殷寧這直接就是變個人一樣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尤其是殷寧說的那話,還說要嫁給自己,這到底是要乾什麼啊?
何文諱到現在也真的是一頭霧水啊。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你隻需要知道,我是要和你成親,這就夠了。”殷寧很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