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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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信陽郡主對太後心中是有些怨恨的,但是到底除卻孩子這件事,太後對她還是真心疼愛的。
所以信陽郡主也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太後的。
但是她總覺得太後此番病的真的有些蹊蹺的。
之前一下子就病的這麼厲害了,而現在竟然真的成親衝個喜就好了嗎?
信陽郡主不是信奉神佛的人,總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此番看著太後的言行舉止,真的和常人無異。
可前幾日不是還給剛剛成親的謝景灝塞了一個侍妾過去嗎?
這事兒辦的可是夠糊塗的啊。
而且還鬨的不小,這人都被謝景灝處置了。
可這人處置了之後,也不見太後在提及了。
這可是真的很讓人意外的事情了。
不過信陽郡主心裡疑惑,但是卻沒說出來。
隻是陪了太後一陣子也就出宮去了。
南安王府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邕晟帝交給了劉軒來調查。
劉軒到底也十分負責。
雖然他長久不在盛京,可到底東宮上下也都聽他的號令。
畢竟這東宮的勢力非同小可。
並且和皇宮息息相關。
劉軒也是十分聰慧之人。
這一來二去的,還真讓劉軒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查到了那黑衣人似乎是與壽安宮的一個太監有些關係。
這一旦有了一點線索,接下來就好說了。
其實劉軒一早也想過,能有這麼大能力的人,宮裡除卻帝後,也就是太後有這麼大的能力了。
而隻是一直以來,太後和南安王府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根本就沒有這樣做的動機罷了。
可現在看起來,這一切似乎也不太好說啊。
難不成這件事還真和太後有關係嗎?
劉軒能查到這條線索,也是東宮的一個老人,認出死的黑衣人曾經在壽安宮伺候過一段日子,仿佛是壽安宮內監副總管的人。
但是隻是很短的時候,並且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這宮裡的太監無數,自然不會有人記得這樣寂寂無名的一個奴才了,而這個老人,是從前伺候太子的,而且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正巧那個太監幾年前來奉了太後之命來東宮送過東西,正好接待的就是這個老人,這人見他麵生,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也多看了一眼,這才記得清清楚楚。
不然的話,肯定不會在意這麼多的。
而劉軒的記憶力也很好,就把畫像給畫了下來。
他知道東宮裡有這麼一號人物,所以就給他看,沒想到還真的查出了線索。
想來這也是天意吧。
如今劉軒也確定,這件事應該是和壽安宮,和太後脫不了乾係了。
可太後不是病著嗎?
並且還需要他們幾個成親來衝喜,可這病了,怎麼還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劉軒真的疑惑了。
劉軒有些猶豫,都不知道這件事是否該如實對邕晟帝說了。
如果說了還不知道會如何收場呢?
可這太後畢竟也是他的太奶奶啊。
劉軒思來想去,最後決定先去太後宮裡探探情況。
於是翌日一早,用過早膳,就來求見太後了。
太後立刻傳召劉軒進去了。
這到底是自己的重孫子,太後本來就十分疼愛的。
劉軒見到太後,看到太後思維也似乎比前些日子清晰了好多,也沒有什麼語無倫次的情況了。
和前幾日大相庭徑啊。
除了記憶有些錯亂之外,彆的也在沒有什麼了。
這劉軒到底是有些奇怪啊,難道這衝喜當真這麼管用嗎?
“太後,孫兒見您氣色好多了。”劉軒看著太後,笑著說道。
“是啊,哀家也覺得這幾日精神頭好多了,前些日子總是精神不濟,哀家也不知道為何,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仿佛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可現在真的好多了呢。”太後笑著說道。
劉軒隻是這樣和太後談話,自然也是問不出什麼裡的,畢竟這太後在宮裡這麼多年了,她若是想要隱瞞什麼事情,自然不是劉軒這個年紀能看得出來的了。
劉軒想著要不要敲山震虎,直接問一下,可是思來想去,也覺得不合適,畢竟他是晚輩,若是這樣直接問,也太不合適了。
真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可若是不問,那這事兒該如何處理呢。
倒是太後看出來劉軒的欲言又止了。
覺得劉軒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又說不出來的感覺。
於是乎太後直接開口問道“軒兒啊,你是否有什麼話想要問哀家,你可以直接說。”
劉軒一陣心驚,太後如此明白,誰還敢說太後糊塗啊。
這隻怕是都是假象吧。
可越是這樣,劉軒卻越發的不敢說了。
“沒事,孫兒就是擔心太後的身子,所以來求見請安,並無旁的事情。”劉軒到底是沒說出口。
太後見劉軒不願意說,於是乎也就沒再問。
倒是打算留了劉軒用午膳,劉軒卻推說怕太後操勞,就退下了。
太後在這宮裡,早就活成了人精了,她什麼事情看不明白啊,要是連劉軒的心思都看不透,那就真是白活這麼多年了。
她隻是沒說破罷了。
劉軒雖然人聰慧,可這心思到底沒有這麼深沉,而且人也年輕,所以思來想去,這件事他還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應該跟邕晟帝說嗎?
這人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而劉軒最信任的人,莫過於趙皇後了。
雖然趙皇後再三叮囑他不要去鳳儀宮,可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到底也是按耐不住了,於是乎就去了鳳儀宮求見趙皇後了。
趙皇後見到劉軒前來,猜到這劉軒八成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則才見了多久,怎麼又跑過來了呢。
劉軒倒也沒繞彎子,就讓趙皇後屏退了左右,然後把自己調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對趙皇後說了出來。
趙皇後聽的也是滿臉凝重,她其實一早就懷疑過太後的病症了。
這太後的病症雖然看起來和年老的人所得的病症有些相似。
但趙皇後不是沒見過年紀大的人得這種病症,一般來說,這種病程都是比較緩慢的,並沒有這麼快。
可這太後是突然發病過的,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而且看起來太後也不是中毒,邕晟帝十分著急,可趙皇後卻覺得事情不這麼簡單。
就宮裡這些人口,都是太後一路看著走過來的,若說這宮裡最厲害的人,莫過於太後了,誰還能算計她?
從來都隻有她算計旁人的份兒吧。
但是這話趙皇後沒法說,她總不能說太後是裝病吧。
而這太後沒事兒裝什麼病啊,也說不過去啊。
所以說,她也隻能這樣裝傻充愣了。
可現在劉軒提出來這件事,也足以讓趙皇後得出這個結論來了。
太後八成是真的裝病。
而近日來這盛京城所有的血雨腥風,都是太後一手策劃的。
如果說這件事和宮裡脫不了乾係,而趙皇後可以百分百確定個,這件事就是太後做的了。
彆人也沒這麼大的能力啊。
除卻她和邕晟帝,唯有太後有這個能力了。
可現在問題來了,這太後這樣做,目的是什麼呢?
趙皇後最想不通的就是這一點了,這不是神經病嗎?
太後和楊璨,和謝景灝,和顧千凝,甚至也和南安王府那是遠日無憂,近日無仇啊。
這鬨得這麼大的陣仗是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