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_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_思兔閱讀 

第468章(2 / 2)

多半都是丈夫對自己不好,也就認了,更遑論是謝景城本就命不久矣的人呢,可這苗氏就不忍,並且還敢張羅著把他給弄死。

這樣的女子,如何是尋常人,若是男子生在朝堂,估摸著皇帝給她氣受,她也敢張羅著換皇帝吧。

隻是她的心機和能力到底還是不足啊,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給發現了。

事到如今,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你來說。”謝景城隻是冷聲一說。

柳知州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苗氏和他的計劃還有一係列的陰謀全都說了。

並且是一字不落的都說了,一個字也沒敢隱瞞啊。

也包括和苗氏之間說的那些話。

並且也把二人的關係儘數都說了。

早在苗氏待字閨中的時候,二人就情投意合,奈何柳家家貧,他雖然中了進士,後來也被外放到南邊去做小官吏,然後二人就斷了姻緣。

但是後來也有些書信來往,畢竟也是親戚,柳家和苗家也通信,如今他也算是地方官員了,雖然和苗氏之間也有書信往來,可是從來沒做過逾矩的事情。

這次也實在是柳知州的日子不好過,知府瞧不上他,嶽家也總是高人一等,覺得柳知州是靠著他們家做官的。

還有就是馮雪的事情,正好讓他焦頭爛額。

所以柳知州就同意了苗氏的糊塗主意,商量著等謝景城死了之後,苗氏就帶著這些年的積蓄,二人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生活。

隻是沒想到計劃會被揭穿的,這柳知州原本都跑了,二人說哈了,柳知州先行一步,先躲上一段時間,過些日子,等謝景城的五七過了,她就以不願意留在盛京城,想去家廟裡住著,青燈古佛一生,也算是守節。

等過個幾個月,悄悄的從家廟裡跑了就是了。

因為她不是犯錯彆關進家廟裡的,所以看守也不會很嚴密的。

肯定很容易就離開的。

而且不年不節的,王府的人也不會知道她跑了,即便是後期被發現了,可是為了保住王府的顏麵,估摸著王府也不會公開了,多半是宣布她病逝了。

這丈夫病逝了,過個一年,她也病逝了,自然是思念憂鬱成疾。

這也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所以這苗氏根本就不擔心。

隻是沒想到她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在第一步就被打亂了,現在更是被柳知州儘數都說於人前了。

謝正興聽完柳知州的話,更是目眥欲裂的看著苗氏,恨不得要把苗氏給生吞活剝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般惡毒。

當初看著賢良淑德的女人,怎麼會做出謀殺親夫這樣喪儘天良的事情來呢。

苗氏雖然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可仍舊狡辯道“胡說,全都是述說,我承認,我和柳知州是遠方親戚,可我與他根本沒有任何的交集,我說的很明白,三弟若是想叫我死,隻需要讓我殉了世子爺即可,不用找這樣的人來汙蔑我的名節,你這無非就是想讓我背負著罵名而死,可是三弟就不想想,若是被外頭的人知道了,王府就臉上有光嗎?我再不濟,也是王府三書六禮,大紅花轎抬進門的正室夫人,王府大少奶奶,三弟可以汙蔑我,但是也不能拿著王府的聲譽做賭注吧。”苗氏據理力爭道。

苗氏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在看謝正興的臉色,其實她這些話就是說給謝正興聽的。

謝景灝大約是不顧及這些的,他做事素來我行我素慣了,根本不會顧及旁人的感受,更加不會在意王府的名聲。

這王府的名聲對於謝景灝來說就是狗屁。

他這次之所有毫無保留的揭開這件事,為的就是讓自己受儘折磨而死。

而謝正興的家族榮耀感這麼強烈,是不會讓這樣的驚天醜聞傳出去的。

這若是傳出去的話,估摸著鎮南王府這幾十年都要盛京城裡的熱門話題了。

這謀殺親夫的橋段,還是幾十年前才有的事情。

這百十來年也不過是隻有兩個事例罷了。

謝正興是絕對不會讓鎮南王府成為第三例的。

這個殺妻的事情不少,可是謀殺親夫,卻是少之又少的。

當然,沒有鬨出來的不知道,但是人儘皆知,舉國聞名的,百十年以來,的確是隻有兩例罷了。

所以即便這些人給她定了罪又如何,謝正興也不會叫外人知道一點。

最多也就殺了她就完了,不可能會傳到外頭去。

甚至當著下人的麵兒,謝正興大約也不會在讓繼續審問下去了吧。

果真,經過苗氏的一番說辭,謝正興果然臉色十分凝重。

“老三,你若是今天想把我給逼死,你就繼續這樣鬨下去。”謝正興咬著牙說道。

看樣子,若是謝景灝在繼續說下去,他就血濺當場的架勢了。

其實對於謝景灝來說,他自然是不會受這樣的威脅的。

可是顧千凝卻看得出來,謝正興這不是說笑的,他是真的以死相逼,這若是把謝正興給逼死了,事情可就真的嚴重了。

“景灝,你先讓無關的人都下去吧,苗氏有句話說對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任誰都麵上無光,而且你真的要把父王給逼死了不成,接連來,這鎮南王府也白事連連,難道你還要在加上一樁不成?”顧千凝壓低聲音說道。

謝景灝是無法拒絕顧千凝的話的,聽了顧千凝的話,他讓人放開了謝正興,並且讓一切無關人員都下去了,至於他和顧千凝,謝正興還有苗氏,柳知州,其餘的人都到了外頭去守著了。

不過這一舉也有些掩耳盜鈴了,總歸旁人也都聽到了。

這柳知州把該說的都說了,剩餘的不過是苗氏詭辯的話罷了。

這聽不聽的都無所謂了。

謝正興快被氣死了。

不由分說,走到謝景灝麵前,劈手就給了謝景灝一記耳光。

謝景灝也沒反抗,臉上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也算是受了這一巴掌。

“你這個逆子,你可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傳了出去,謝氏一門名聲儘毀!”謝正興目眥欲裂,看這樣子比恨苗氏也好不到哪裡去。

謝景灝的態度卻十分輕飄飄的“那父王的意思,為了滿足那那點子臉麵,就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本王是這個意思嗎?”謝正興氣的快抽過去了。

顧千凝都有些擔心謝正興會直接昏過去。

“本王的意思是你非要在眾人麵前鬨出來嗎?你就不能私下裡回稟本王嗎?秘密的處置了二人也就算了,你非要鬨得人仰馬翻的,闔府上下都知道了,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我是沒有父王這般好麵子了,所以行事也總是被父王看不慣,父王若是真的厭惡我,大可以開了祠堂,將我逐出王府就是了。”謝景灝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話可是狠狠的打謝正興的臉了。

謝正興引以為傲的東西,在謝景灝眼裡,卻是一文不值的。

對於謝景灝來說,謝家的一切他都是不屑一顧的。

謝正興被氣了個倒仰差。

他深深的覺得,這謝景灝就是他的克星,雖然知道水漣漪的死是黎氏的算計,自然是不能記在謝景灝頭上了。

謝景灝是沒有克水漣漪,但是現在看來,謝景灝絕對是克他的。

這是要活活氣死他的節奏。

“你,你這逆子,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不管了!”謝正興氣的捶胸頓足,直接掉頭走了,他知道若是自己在這樣待下去可能真的會死在當場的。

他是管不了了,大不了以後不出門就是了,他就在佛堂陪伴漣漪就是了。

苗氏沒想到謝正興會氣的離開了。

她還想著謝正興能把這件事壓一壓,給她一個痛快的結果。

可現在謝正興走了,把她交給謝景灝處理,苗氏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她到底也嫁給謝景城這麼多年,和謝景灝的交集也不少,自然深諳謝景灝的為人。

謝景灝對仇人,那可是一點也不會手軟的。

還不知道會如何折磨她呢。

“苗氏,柳知州說的這些,你認還是不認?”謝景灝再次問道,但是聲音裡的煩躁已經表示他失去了耐心。

在這個世上,出了顧千凝,他對任何人都沒有什麼耐心。

“三弟。”

“住口,你不配,從前我敬你為大嫂,長嫂如母,我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你和大哥夫妻這麼多年,我承認,他心情大變,是有些地方委屈了你不少,我對此心存愧疚,想著一定要好好彌補,大哥本就命不久矣了,你為何還要下此毒手!”謝景灝一臉冷冽的質問道。

苗氏捂著臉,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顧千凝此刻卻皺著眉頭說道“你若是因為謝景城打你,你覺得受不了你,你大可以和離走人,我和景灝肯定會站在你這邊,也不會虧待了你,你為何非要謀害他呢,你們做了這也很多年的患難夫妻,你竟也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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