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以為然,在他眼裡,許峰就是個人傻錢多的冤大頭,有機會多撈幾筆了好散夥。
次日上午,兩人再次開車前往白石難民營。
托尼三兄弟帶著老媽和行李上車,後麵還跟著越南仔。
昨天阿渣到處裝逼,難民聽說有三千一個月,一個個蠢蠢欲動。
“峰哥,我們也要跟你混!”
許峰瞥了他們一眼,挨個點將:“你,你,還有你留下,其他人不要。”
幾個麵黃肌瘦被刷下來,麵帶遺憾離去。
麵包車超載行駛,來到銅鑼灣。
許峰讓猴子在琉璃街附近租了幾間老舊的房子,將托尼他們安頓下來。
銅鑼灣寸土寸金,三間總麵積不到五十平的爛房子,花了一兩萬。
搞什麼也沒房地產來錢,發展起來後,自己要進軍房地產!
晚上六點,銅鑼灣仙鶴酒樓,許峰請客給托尼三兄弟‘接風洗塵’,猴子以及另外三個越南仔也一起。
包間裡,碩大的圓桌上擺滿了美食,廣式燒鵝仔,清蒸魚,臘腸……
長期清湯寡水的越南仔,跟豬拱食一樣,吃得嗡嗡作響。
阿虎抱著一隻大豬蹄子啃,一邊啃,一邊吮手指。
另一個叫阿浩的家夥,抱起湯碗直接往嘴裡倒。
總之,吃相非常難看。
也能理解,這年頭越南本來就窮,吃不飽肚子,偷渡來港島,還是吃不飽。
“我去下洗手間。”
許峰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隨後來到廚房。
“師傅,這做的什麼?”
“酸菜魚火鍋。”
“這道菜要多放乾辣椒花椒才好吃。”
老板一愣:“同行啊!”
“我以前做大排檔的。”
“哦,要不你來試試。”
廚師讓許峰來操作,這正合他心意。
燒到中途,從口袋掏出一個塑料袋,取出裡麵的白色藥丸,放了進去。
沒錯,這便是秘密武器‘忠心丸’。
怕融化不了,用勺子不停攪動。
幾分鐘後,飯桌上眾人連魚帶湯涮得乾乾淨淨,一個個打著飽嗝,麵露舒服之色。
忽然間,眾人打了個激靈,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那便是誓死效忠許峰,唯他馬首是瞻。
這種想法,仿佛與生俱來,堅定不移,不可撼動。
“峰哥,我敬你一杯!從現在起,我托尼的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托尼舉杯,無比崇敬地望向許峰。
許峰心中一喜,明白這是忠心丸起功效了。
嘶!
一口悶,接著道:“跟了我,就是自家兄弟,我絕不會虧待大家!”
包括猴子在內的其他人也紛紛舉杯表忠誠:“峰哥,從現在起,上刀山下火海,任憑你差遣!”
許峰心中大喜,係統出品,果然精品!
有了這群死忠,未來可期啊!
與此同時,隔著幾條街的渣甸街,幾個男人聚在一起吃飯。
其中一人,身披皮夾克,長發披肩,麵容冷峻。
這人正是未來銅鑼灣扛把子陳浩南。
嗯嗯……因為許峰的穿越,銅鑼灣扛把子花落誰家,還是未知數。
“南哥,衰仔峰瘋了,砍我們的人,還打我,我一千多的博士眼鏡都被他打爛。”
包皮像個被欺負的小學生,在陳浩南麵前哭訴。
“那個王八蛋真狠,把壁虎的手當油條炸。”
巢皮幫腔。
“一個排檔小老板,敢動我們的人,分明是不把南哥放在眼裡。”
“南哥,你怎麼說。”
山雞大天二也是一臉不爽的樣子。
銅鑼灣是大佬b的天下,銅鑼灣五虎更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昨天包皮居然被一個小老板給扁了,手下小弟還被人弄傷。
陳浩南感覺很沒麵子。
不過,他一向標榜自己不好打架鬥狠。
“山雞,你覺得這事怎麼辦?”
山雞用牙簽戳著牙齒,道:“砍他囉,不將衰仔峰大卸八塊,以後我們哪還有臉在銅鑼灣走動?”
“砍他!”
“乾死他!”
………
巢皮大天二起哄。
這時,一個打探消息的小弟匆匆跑來彙報:“南哥,發現衰仔峰了,他和人在仙鶴酒樓吃飯。”
“抄家夥,砍他!”
五人揣著砍刀鋼管,殺向仙鶴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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