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越聞言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道。
按道理來講,他的的確確是景元的師兄,隻不過不是這個世界的而已。
就他那個世界的,景元估計才出生沒多久甚至可能還沒出生,畢竟刃都還是孩子般大。
按照景元叫應星為應星哥來算,景元鐵定比應星小的。
“放肆,你這是在戲耍將軍大人!你可知將軍大人的師父是誰?
當將軍大人師兄?就你的年紀能比得過將軍大人?”
馭空這時也是忍不住嗬斥了陸越。
畢竟陸越這完完全全就是在戲耍自家頂頭上司,當屬下的能忍嗎?
“這位小哥說話可有證據?”
聽到陸越的話,景元不惱,反倒是興趣更甚。
畢竟這樣與他都隻有好處。
但凡陸越拿不出證據,就證明是在戲耍他,那麼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對陸越一行進行索求賠償讓其免費勞動。
要是陸越拿出證據了,那更好,這就說明陸越與仙舟叛徒有關係,屆時陸越就必須幫他解決仙舟麻煩以證清白。
無論如何,他都屬於必贏,除非出現什麼意外。
因此景元才不會生氣甚至更加感興趣。
“證據嗎?這個如何?”
學著未來鏡流的徒手凝聚曇華劍,陸越唇角一勾笑道。
看到這一手,景元瞳孔猛是一震。
“你,居然真是是她的弟子我的師弟。”
“不,我是你師兄,要叫師兄。”
“......”
聽到陸越的話,景元嘴角都是一抽。
這家夥,怎麼總是想著占他便宜?
“不,我從未聽說過師父說我有個師兄。”
搖搖頭,景元說道。
如果陸越說是他師弟的話,他還可以接受。
但是師兄是真的一點接受不了。
他可沒有聽說鏡流在他之前有過弟子。
“嗨,那還不是師傅她不想說出我的名字讓你被嚇的無法專心,所以才沒說。
畢竟你在劍道之上可謂是一點天賦都沒有的,你當時要是知道了還有我這個天賦超絕的師兄那還得了?”
對此,陸越絲毫不臉紅的開始騙人。
景元聞言也是一陣沉默。
不過沉默過後就是抬起手。
“雲騎軍,包圍他們,他們與仙舟要犯有關,我懷疑他們此次進入羅浮圖謀不軌。”
“喂喂喂!你們仙舟變臉是傳統嗎?怎麼又突然變臉了啊!這次居然還和仙舟要犯扯上關係?”
見狀三月七拿出弓再度吐槽。
她都有些懷疑變臉這種東西是不是仙舟高層都多多少少沾點。
“我的師父是鏡流,同時也是仙舟在逃要犯,我不記得我有師兄,因此他隻能是師弟。
而這個節骨眼上身為仙舟要犯的弟子走上羅浮,還不是從正規渠道進入的,我很懷疑各位的目的啊。”
景元唇角一勾,旋即也是笑盈盈的開始解釋原因。
聞言,三月七和星都是齊刷刷看向陸越。
好家夥,罪魁禍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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