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怎麼是你?”
感受到自己身後之人的重量,以及那卡在自己脖子處的東西,陸越立馬認出是誰。
無他,自由的氣味,很難不讓人猜測。
溫蒂每一次出場都自帶風,他想不注意都難。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討厭我?”
聽到了陸越的詢問,溫蒂頓時就有些委屈。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嫌棄溫蒂你呢,隻是我不理解為什麼你會來找我。”
“唔,就是想來找你不行嗎?再說了——”
一瞬間,陸越就感覺到脖子處的異樣,就仿佛是被雨水滴了一般。
“唉,真拿你沒辦法,行吧。”
來到客廳沙發處,漆黑之下,陸越也依舊能看清溫蒂的臉。
嬌柔的麵龐,宛如醉酒般微醺的臉頰。
她偏移的眼神以及擋在嘴前的那隻手,似乎因為緊張,她輕輕咬著自己的中指。
伸手探入溫蒂的鬢發中,陸越輕撫著她的麵龐。
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溫蒂的身體在微微輕顫。
“害怕嗎?現在還沒開弓,有著回頭箭。”
“不,我喜歡越。”
撤開自己擋在嘴前的手,溫蒂鼓起勇氣與陸越對視。
見到她決絕的眼神,陸越明白了她的決心,所以也不多廢話。
宛如二崩子的溫天帝服飾,兩側並沒有看見繩子之類的,所以說是真。
另一邊,在自己房間的德麗莎此時翻來覆去睡不著。
“可惡,到底什麼時候來呀,要不我去把門關上得了,嗚嗚嗚。”
目前德麗莎的心態就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死囚犯一樣。
等待死亡,比起死亡更難煎熬。
德麗莎此時也是因此翻來覆去根本沒有一絲困意。
要是換做以往,此時的她已經睡著了。
“他不會今天隻是開玩笑嚇我的吧,那我要不要現在就去把門關上?”
德麗莎想到了一種可能頓時欣喜若狂。
如果可以不用那什麼,她其實還是很樂意的,畢竟聽說會很痛,她最怕痛了。
旋即德麗莎想到就去做,當即穿好自己粉色的兔兔鞋就去準備關門。
隻是剛走到門口,她就聽到了細小的稀疏聲。
浪花拍打在人的身上,宛如晾起來的衣服被風吹著之間相互摩擦。
頓時德麗莎就好奇了,大晚上的難道進老鼠了?
微微打開門,德麗莎不想聽到那一道聲音的來源。
隨後就脫下鞋子,踮起腳尖緩緩靠近那個聲音的來源。
隻是來到客廳不遠處的時候,她就見到了那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一道身影不斷的在沙發上出現,然後又蹲下去消失。
這一幕宛如她曾經看過的一個恐怖片。
恐怖片中的怪物就是在那裡吃掉人類。
頓時德麗莎的雙腿就開始顫抖。
比起崩壞獸,她更加害怕那種恐怖片中的怪物,那種吃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