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外麵下雨了嘛?衣服都濕了,怎麼還穿在身。”
盯著女兒真切的感情,她知道是剛剛劇烈的咳嗽,引得女兒格外小心。
“嗯,我沒事了,你快去換濕衣,免得濕氣入體,嚴重了可不好。”
白冰盯著母親真摯的眼神,如果自己再生病了,誰來照顧母親。她想明白了此點,妥協道。
“嗯,母親,你在呆會兒。我去去就來。”
在白冰關上門那一刹那,床上的老婦人顯現出一絲陰冷氣息,盯著黃一鳴的背影。
突然令黃一鳴不安,深感後背涼颼颼,古怪之極,似有什麼東西盯著自己,有種危險降臨的感覺,可有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勁。
隻是一時的錯覺感吧,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二人離開了老屋,白冰怯生生道。
“黃公子,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服。再來感謝公子的一路相送。”
“嗯嗯。”
黃一鳴看著白冰姍姍離去的背影,有些感慨道。
“哎,家裡那位有小娘子一半溫柔,不至於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端坐於前廳的黃一鳴心跳莫名加快,似有大事發生得不安。
坐不住的來回走動,焦急等待白小姐到來,當麵告彆顯得禮貌。
這時,白冰嫣然從側徐徐到來,像在高台席上唱花旦的一枝花,濃妝淡總相宜,白衣自然飄飄,隨著周身氣流韻動,似跳動的音符蝌蚪。
呆癡的黃一鳴露出豬哥哥似的嘴臉。
白冰巧紅著臉,嬌羞扶額,莞爾微笑道。
“公子,美嘛?”
“嗬嗬,美,美人至極。”
時時不忘他是古鎮唯一的秀才,看得詩性大發,張開就來。
“嬌嬌佳人羞,
融九天銀河。
一笑傾我心,
再笑傾國城。”
“公子好詩句。
不愧為我朝國之棟梁之材。”
二人相談甚歡,卻忘了離彆之言。
這時,白府大門被人轟然踢開,河東獅吼的一陣母老虎發威之聲傳來,震耳欲聾,發人深醒。
“黃一鳴,滾出來。”
此聲如此熟悉,嚇得他詩性全無,呆若木雞。
瞧到白府門楣下,金雞獨立,雙手插腰,怒目著殺人的目光,似狼如虎的睢一眼白冰,再盯著黃一鳴,像一切都已真相大白。
張米米腳尖墊地,輕功一起,整個身子輕盈如燕,踏破長空,腳踢山河。
幾息誇張動作,在二人的驚訝之下。
一個飛腿踢倒黃一鳴,雙腳壓住黃一鳴的雙腿,不然他動彈分毫,整個人騎在他身,左右手開弓,啪啪拍打黃一鳴骨瘦如柴的臉蛋。
嘴裡念念有詞,道。
“哼,不是去買酒嘛。
怎麼買到人家小娘子屋了。
看人家美麗動人,嬌花如妻。
說,再打什麼歪主意。
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想為黃府再添一丁嘛。”
張米米說得太急了,有些接不上氣,稍稍停頓之後,繼續教育黃一嗚道。
“你看看幾點了,為什麼不回家?
如此漂亮的小娘子。
二人共處一室,你要乾嘛?
你想給我戴綠帽子,娶二房嗎?
哼,莫不是你們倆早相識,偷偷在這裡私定終身,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再不言語,家罰伺候。”
張米米的狠話一波接著一波,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過。
左勾拳,右勾拳,拳拳到臉。打得黃一鳴眼冒金星,臉青紅腫,頂著一對熊貓眼。似乎被張米米的拳頭打醒,腦袋越來越清明。感覺整個人處在非常不真實的幻境中。
“咦,這裡是那兒?
不是執行任務嘛?
不對呀?
怎麼回到古代了?”
他似乎想起來了,當時在看那幅非常詭異的瀟湘雲雨圖,越往深處看,越陷越深。
最後無法自撥其中
“對,就是這樣。”
忽然空氣似靜止般,鬼叫連連的哈哈大笑,一語驚醒夢中人。
幻境空間似恍如隔世,在噩夢裡時兒醒來,時兒沉迷其中。
白冰驚恐萬分的表情,像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一動不動的傻站著。
張米米仍然騎在自己身體之上。
似空間靜上,唯有自己還能動彈。
關鍵時刻,黃一鳴的額頭被張米米打得頭破血流,滋滋冒著血漬,慢慢流淌過黃族血印邊緣。
一束強光射穿幻境空間的隔閡,空間靜止砰然坍塌,大家晃眼間回到現實中的主墓室。
一隻黑色悠悠,似被團團黑影籠罩,兩隻明亮的眼睛含著寒光,忽閃忽明。
感覺它是來自地獄的惡鬼,陰森恐怖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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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魘,非生物。
特性製造幻境讓人迷失,深陷囫圇無法自撥其中。
解決方法1,用童男童女之尿液,潑中即破除。
2,用大姨媽精血。
3,強者破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