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槍聲,卻什麼也沒打著,打了一個寂寞。
廠房上空似笑非笑,夾雜著冷空氣的風吹笑而來。
“哈哈,有趣的人類,來找我呀。找到算你們贏。”
電光火石間,那泣鬼真是神速。
黃一鳴衝著空氣叫道。
“不好對付啊。
老婆快來幫我們。”
空氣中回蕩著王夕瑤的回應。
“自行解決,本小姐點了一杯咖啡,等著看好戲啦。”
王夕瑤得意的嬌笑,惹得三人跳腳,恨不得跳起來抽她幾個大嘴巴子。
忽然間,黃一鳴身後那具工人屍體,承受不住物理作用,自然傾斜而倒,散落成凍塊狀的屍塊,靜等來人為他洗刷不白之冤。
驚嚇住三人繼續討伐王夕瑤的決心。
恍然明白泣鬼案件更加重要。
繼續往前深入探查。
“咦,快來看這裡。”
張米米透過絲絲縫隙的凍庫門,晃到裡麵有許多人影竄動,似有蹊蹺。
三人齊心協力,挪動被凍住的凍冰門。
“啊哦。我的神呀,造孽啊。”
凍冰庫門前,懸掛著數具男屍,像倒掛的人肉香腸,曆曆在目。
黃一死認真數了一下,共32具屍體。
“嗯,死亡時間不長,粗步估計在1小時已內。”
張米米圍著32具男屍,法醫經驗豐富,沉思道。
白冰白眼一翻,正要勸說他們乾正經事。
現在不是討論分析的時候,得儘快抓住泣鬼。
還海市一片和諧安定。
突然,一瞬間的功夫,凍庫大門詭異的關上了。
“想有凍死我們嘛。”
“哈哈,小帥哥猜對了。正有此意。”
泣鬼邊說邊泣厲不成聲,哭哭啼啼。
黃一鳴邊說邊向張米米打手勢。
“哦,你不是說過,找到你就算我們贏嘛?”
張米米似乎明白,黃一鳴有大動作需要她的配合。她接著話茬子說道。
“就是啦!說話得言而有信,不然我作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小姑娘。
我那時騙你們的,你看不出來嘛?
鬼話你也信,你還是太嫩了。
以後做鬼記住了,越是漂亮的女鬼。
說得話越是不能信哦。”
張米米似乎找到聊天話題,靈光一閃,道。
“哦,這樣說來,你狠漂亮嘛?我怎麼沒看見。”
泣鬼嗖的一聲從凍塊中穿出,瞪眼張米米,悠悠說起她的過往。
“五百年前,我生在殷實陳府。
有一天,一名雲遊詩人途經陳府。
忽然天空大雨傾盆,他便叨擾進我家躲雨小歇。
一歇就是七天。
而我們二人一見如故,從今朝說到古今,從古詩詞談到中庸之道。
女子有德有才,佳音難覓。
很快我也掉進了愛河之中。
在第八天的晚上,我們倆私奔了。
我想得到一份真摯的愛情,愛在那裡都是家,不管貧窮與富有。
沒過上半年日子,我從家偷出的錢花光了。
他卻不找份工上上班,整天遊手好閒,沉迷賭博終日。
嚴寒的北方天,導致我染上了風寒,家裡沒錢看病。
他心真狠啊!直接脫掉我身的綢緞蠶絲衣。
可能他覺得還能換上兩個錢吧。
然後把我活埋到冰天雪地。
五百年後,被一群盜墓盜發掘,想把我買給外國人做參觀展覽,途經海市出車禍,我意外複蘇了。
哈哈,天意,都是天意。”
白冰冷眼旁觀,張米米吸引泣鬼視線,黃一鳴迅速在冰麵上畫完鬼符文,他招呼張米米道。
“快回來,米米。
你可不是她對手。”
“哦。”
泣鬼講完她的過往,似乎明白上當了。
她雙手鋒利的尖指甲,如鋒利的鋼叉,呼呼作響的撲殺而來。
“哼,拖延時間嘛。一樣得死。”
白冰瞧到張米米有威脅,一把端正手槍,神速瞄準泣鬼的要害。
正要開槍射殺,黃一鳴一把按住白冰的動作。
“這隻可不是普通的泣鬼。
槍械對她構不成威脅。
我來吧。”
“哦。”
瞧黃一鳴手中沒像樣的武器,隻是在地上隨意畫了一個大大符咒而已。
難道他有什麼其它辦法?
白冰狐疑的等待,看黃一鳴有啥厲害的殺招。
黃一鳴露出邪笑,看準機會時刻。
“畫地為牢,開。”
哢哢幾下,似金屬撞擊的聲響。
四道無形的鐵柵欄,四邊一圍,便把泣鬼圍困在中央。
泣鬼不甘心的眼神,怒色著黃一鳴。
“哼,就憑這個想關住我嘛?
癡心妄想,哈哈。”
滋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