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我都這麼有誠意了,就差跪下來求你了,難不成”
黃一鳴不是心眼賊多的人,又不如電影中飾演的反派角色,演得一板一眼,看著那裡都像一個心壞透掉之人,他摸著著做醫生的良心,他見好就收道。
“行吧。我答應你。但是我不敢保證完全恢複如初,而且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是受何種邪祟入侵導致。先讓我弄清事件的來龍去脈,我們再來想想更為妥當的辦法,你看怎麼樣呢?”
“好好,都依你。你說的任何話,我們照辦就好。
現在就請黃兄開工吧?”
“行,你不說我都明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
黃一鳴拿到自己想要的,也沒有趕儘殺絕,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悠然的踱步前行,出事車輛沒有異常,完全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而已。
當他回身想看看權威,那傻腦子如發癲癇般的抽搐,他薄弱的心神正與陰陽怪生死抵抗,做最後的垂死掙紮,滿身細汗淋淋,嘴角不停的吐著白色物狀泡沫,感覺隨時有死翹翹的風險。
“黃兄你找到問題了嘛?我感覺權哥快不行了。”
“噓,不要打擾我思考”
“哦。”
黃一鳴蹲下身,慢慢爬進車盤底下,隻有半個身子還露在外麵,雙手在車底裡一陣扒拉,猛然一扯動,從車軲轆下撿起兩隻一大一小,臟不拉幾的臭布鞋,布梆麵上分彆繡著一朵牡丹,還有一朵蘭草。做工非常的精細,雖然臟點吧,但還是能感覺到年代久遠之味,不像如今市麵那些低價甩賣的鞋子。
當他翻過鞋底子,打眼一看,他雙目一驚,皺眉哀歎道。
“我的乖乖,是那個畜生,挨千刀的缺德玩意兒,咒他生孩子沒屁”
站在旁邊的白成,弄不懂黃一鳴在耍什麼寶,不停的翻看兩隻布鞋。
“黃兄你這是咋了?是想到解決辦法了嘛?”
張米米跟著黃一鳴認真學習,不恥下問道。
“黃帥哥,難道是布鞋有問題?”
白冰站在另一側始終未開口說話,一直細心留意觀察黃一鳴的一舉一動,她在心裡想,我們都是一起被招進特情處的,為何他對於捉妖行當如此熟悉。
隨著時間推移,日子過得越長吧。她越覺得黃一鳴比她們二女厲害得緊,到底是那裡不如他。
其是白冰遺漏掉一個重要訊息,因他是黃皇轉世之身,當然比任何人了解捉妖師這門藝術職業,他可是捉妖師的始祖,如果連他都忘記自己的老本行,那他活著還有何意義,還不如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黃一鳴順手扯開布鞋幫子,翻開二隻布鞋的內裡,鄭重其事的說道。
“你們請看這兒。”
內裡有二張黃紙符,一張寫著男孩陽曆七月七所生,下麵是他的生辰八字,最下方寫著一長串怪符文。
而另一張寫著女孩陰曆七月七所生,下方是她的生辰八字,下方同樣有寫一串怪符文。
“這是被人下過咒的二個孩子,從下葬之日起,他們注定下不了地獄黃泉投胎為人,他們將被起歹念之人飼養,而飼養陰陽怪需要每日喂已新鮮之血,世世被人驅使。”
張米米的第一反應不是怕,而是為他們感到惋惜。
“啊,他們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