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咳嗽道。
“沒事,扶我下去。待會兒你還有比賽,彆耽誤你父親的囑托。”
“你,你們,欺人太甚,咱們等著瞧,哼”
小木放下狠話,小心翼翼的扶著白成下了擂台,給他吃療傷藥,喂他誰,還時不時的問白成。
“好些了嘛。”
小木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父親,南山派木守城的法眼。
“哎,女兒已長大成人,管不住了。”
白山派白水墨卻極為滿意,小木這未來的兒媳,高興道。
“老木啊,這是年輕的世界,隨他們去吧。”
“哼,老白,你到巴不得。便宜了你家那臭小子。”
“哈哈,同喜同喜”
不一會兒,主裁宣布第二場,張米米對小木。
“請雙方上擂,三分鐘不到者,以放棄比賽而論。倒計時開始,1,2”
“去吧,小木,我真沒事的。”
白成起來踱了踱腳,表示自己已經好了,而小木卻不這麼認為,趕緊拉過他,按坐在椅子上,鄭重其事道。
“你快坐下,彆扯動到內傷。”
“好好,我不動。”
小木怒瞪著台下的白冰,厲聲道。
“你在這兒安心養傷,我去給你報仇。”
“你彆亂來。”
“嗬嗬,給點教訓還是要的。”
“你也小心點”
擂台上的張米米受不了二人情誼濃濃,跟我演愛情肥皂劇嘛?一點兒不像真愛,更想是做作二人組。
“主裁判,你直接宣布比賽結果吧,我看她正忙著談戀愛,沒空得狠啊。”
“哼,亂叫舌根的女人,呆會兒看我不撕了你。”
“哦,是嘛,有種你就來啊,誰怕誰是小狗,汪,汪,哈哈”
二人間的比賽還未開始,空氣中就已彌漫著無聲無息的戰鬥硝煙,圍繞著整個擂台,撲麵開來。
“哇,有得看了,二女的火藥很濃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剛剛負傷的白成,似乎跟南山派的掌門之女木宛如有一腿,而打傷白成的正是特情處的白冰,而擂台上的張米米與白冰即是同事又是閨蜜,你說這針尖對麥芒,火藥桶子遇上火,它能不炸嗎?”
“嗯,兄台高見啊!佩服之至。”
“客氣,下了點兒賭錢,當然得了解黑馬信息,這是做為一個合格的賭徒該有的職業操守。”
“兄台你太敬業了,你研究老半天買了那匹黑馬?”
“哎,光顧著研究,忘記下注,錯過時間了。如果跟我研究預測得一樣,我會狠不得自己從這萬丈仙山之顛跳下去。”
“兄台,不可衝動啊,衝動是魔鬼,萬事想開點兒,小賭怡情,大賭傷腎。身體才是革命本錢嘛!”
“嗯,所言極是”
擂台之上,三分鐘剛過一秒,二女停止嘴上功夫,一刻不忍,預有抄家夥乾架,針尖對麥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