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明卻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是真的服了你造成了……”
他指了指:“難怪啊,李叔叔都拿你沒有辦法,我不得不承認,你趙書記是真男人,能屈能伸。”
趙成良可不認為,此刻的陳慶明是什麼誇讚,他眯著眼,等著這個家夥的下文。
“不過……”
果然,陳慶明將手裡的煙掐滅,然後站起身,走到了屋子中間:“看看你們的小愛巢啊,好溫馨啊,可惜!”
再次扭頭看向了沙發上的趙成良:“你可能得不到若男家裡的祝福,我想你也知道,叔叔對你們的反對,而且,我可以負責任的說,這次你趙成良趙書記可能再也彆想得到,來自李若男對你的影響。”
他有意地把影響這兩個字說的很特彆,趙成良倒是沒什麼,李若男卻瞪了眼:“陳慶明,你是我的客人,我可以不說什麼,但你請自重。”
“好好!”
陳慶明知道李若男的性格,他笑著走了回去,坐下,看了眼一直對此未發表意見的趙成良:“怎麼,不想說點什麼?”
對於陳慶明的坐岸觀火,趙成良隻是淡淡一笑,其實他也早就感覺到了。
從他這次防汛先進就能看得出,就連何力這個一直看好他,想要栽培他的縣委書記,好像都在有意地跟自己保持著距離。
當然,趙成良也不是怪這個素未謀麵的老丈人,他這麼做有他的想法。
也許單單從父親的角度,人家就反對,那也是無可厚非。
“陳副行長,謝謝你的關心,可我和若男現在的感情你也看到了,很好,至於能不能得到他們的祝福,我相信,精誠所至這四個字。”
趙成良這番話算是給了回應,可也給了陳慶明一點麵子,畢竟,他想從陳這裡得到一些支持。
當然不是他和李若男感情上的,而是希望陳慶明能在貸款的事情上,給青峰鄉一點點的傾斜。
“哈!”
陳慶明這個情敵,聽到趙成良這樣的話,隻能冷笑一聲,李若男不想這樣的談話繼續下去。
她笑著起身:“哎呀,好了好了,我們吃飯吧!”
李若男
趙成良也跟著站起來:“對,嘗嘗我們江峰縣的河蟹。”
他說著走到飯桌前:“我特彆從咱們江峰縣酒廠的專賣店買來的,絕對的本地酒,嘗嘗?”
陳慶明拿起來看了眼:“江峰白?這包裝看著很一般。”
“是啊,其實我們這個酒廠,一直是我們縣的虧損企業,這不,幾次的招標希望能把這個廠子給承包出去,將這個包袱給盤活,可惜啊……”
陳慶明笑著坐下:“我這次來,也是市裡的領導談過話,江峰縣有幾個企業,是需要注入一些新鮮血液,比如這個江峰縣的酒廠。”
趙成良笑了笑,將酒打開,給他滿上後,道:“我們江峰縣呢,其實製酒方麵可是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據縣誌記載,三百年前,我們江峰縣就有大小的酒坊數百家,而且,江峰白的名聲當時可是名聲遠播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