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林瞧了眼身旁坐著的袁丹,他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的冷意:“怎麼,是不是還在為了那個小保安擔心?”
“你……你能不能放了他?求你了,他,他其實就是個保安。”
“可他不該多管閒事!”
鄭澤林臉色一冷,跟著猛踩油門:“我已經讓孟祥美開除他。”
“你,你這又何必呢?”
"何必?"
車子快速地駛入了梧桐苑內,眨眼,隨著“咯吱”一聲,後輪揚起了一片的塵土,鄭澤林卻目光冰冷地看著前麵,喃喃道:“袁丹,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孟祥美開除他嗎?我是不喜歡他看你的那種眼神。”
“什麼?”
袁丹吃驚地看向他,嘎巴了兩下嘴後,聲音略顯怯懦地道:“他,他眼神怎麼了?”
“怎麼,你看不出來嗎?他看你的時候,那是一種可憐,是一種憐憫,是一種疼愛……”
“你,你胡說什麼?”
袁丹臉一紅,她低下頭,整張臉快要埋進了胸脯內,那高高的凸起,伴著傲人的事業線,還有那麼一點羞澀,看起來確實有那麼點讓人我愛猶憐。
鄭澤林眯著眼,抬手,直接抓住她的下巴,用力地把袁丹的臉,扭向自己,冷聲:“看著我!你說,你是不是也很喜歡這個小保安?啊?”
“你,你說什麼呢?我,我不知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我……”
袁丹用力地想要把頭扭向車窗外,可鄭澤林卻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然後咬牙切齒地貼在她臉旁,凶狠地道:“聽著,你這輩子都是我鄭澤林的女人,你彆想離開我,記住了,要是讓我知道你跟彆人,那我一定毀了他!”
“不要!”
一臉震驚的袁丹,哀求地道:“求你,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我,我和他沒什麼,我們隻是第一次見,真的!”
“哈!”
見拿捏了袁丹,誌得意滿的鄭澤林,靠在椅背上,拉著袁丹的頭,慢慢地按在了自己的下麵。
彆墅前的車子,很快搖晃起來,還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隻是,銷魂的呻吟細聽下,你卻能感到一絲的痛苦。
兩天後。
榆樹溝村的村部外,張廣平略帶焦急地看了眼時間:“怎麼回事啊?這個時候了,還沒來呢?”
幾個村乾部也都是抻著脖子,往村口的方向張望,有人小聲嘀咕著:“這次郝傑和方瑩欣的問題,可是關係到咱們趙書記的晉升,不容小視啊!”
“可不,哎,聽說趙書記的大婚日子都選了?”
“隨多少?”
“還能多少,一個數唄。”
“哼!工資屁崩的兩錢,可這隨禮隨的都讓咱們快破產了。”
“行了,往後想,對吧!”
“想個屁啊,咱們有個屁未來!”
張廣平背著手,咳嗽了聲:“好了好了,有怨氣你可以彆乾這個村乾部,對吧?又沒人逼著你乾!”
幾人見他這麼說,也都跟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有怨言,也隻能聽之任之。
他們正說著,村口兩輛寫著“江峰縣公務用車”字眼的黑色大眾緩緩駛向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