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楚魁從戰場落荒而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為了找到返回龍虎關的路,楚魁騎著馬四處尋找。
楚魁騎著戰馬七彎八拐,轉來轉去,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座大山前。楚魁抬頭一看隻見山上修著寨牆,懸旗吊鬥,一麵大旗上寫著臥牛山三個大字。
楚魁見此情景,心裡頓時明白,這是有人已經占據了這座山做了山大王。楚魁為了避免多生事端,隨即催馬向前,想要抓緊時間通過臥牛山。
“當當當!”就在這麼個時候,楚魁就聽見山上傳來一棒銅鑼響。無數穿青掛皂,手持刀槍的人影出現在了山頭上。一隊嘍囉兵順著山道是衝殺而下。
這隊嘍囉兵眨眼之間衝到山下,在山下一字排開,好像一道人牆一樣,擋住了楚魁的去路。
楚魁正要過山,忽然看見這隊嘍兵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他的臉龐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苦笑。沒有辦法,楚魁隻得一拉馬的韁繩,單手提著金杵,拉開架勢是定睛觀看。
就見對麵的這一支嘍囉兵約莫有著千餘人,而且都是步兵。這些嘍囉兵一個個都是二十多歲的棒小夥子。每人都是穿青掛皂,足蹬快靴,腰裡掛著短刀,手裡拿著樸刀和盾牌。
這些個嘍囉兵一個個身上都有著一股淡淡的殺氣,這足以說明這隊嘍囉兵經受過戰場磨練絕對訓練有素。楚魁見狀,心中又加了幾分小心。
楚魁又往嘍囉兵隊伍的前麵看去,隻見在這隊嘍囉兵的最前麵,打著一麵素白緞的認標旗,旗上大書一個“孫”字。
在這杆認標旗的左右還有著一對門旗。左邊的這麵旗上寫著替天行道,右邊的那麵旗上寫著除暴安良。
在那一對門旗之下有一匹白馬是昂首嘶鳴。這匹馬蹄至背高有八尺,頭至尾長有丈二,耳小蹄圓,渾身毛色雪白,並無半根雜毛。
而且在這匹馬的背上還有這雪花狀的斑紋,一看就是一匹日行千裡的寶馬。書中交代此馬有名喚作千裡雪花駒。
在這匹雪花駒的背上,端坐著一員盔甲全身的大將,此人生得麵白身長,濃眉闊目。頭戴亮銀盔,身披亮銀甲,外罩素羅袍,腰裡懸著防身寶劍,手裡提著一杆丈八滾雲槍。
此人銀盔銀甲,素羅袍,胯下白馬,掌中長槍,如一塊寒冰,一團瑞雪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一看就是一員難得的上將。
楚魁看罷多時,是連連點頭。他在心裡頭不住地稱讚“這員大將英姿勃勃,銳氣十足當真是英雄好漢。”
楚魁在心裡頭正想著,忽聽對麵那位白袍的寨主,高聲喝道“對麵,你是哪裡來得匹夫,竟敢偷看我們的山勢,膽子不小啊!
今日碰上你孫爺爺算你陽壽已儘,活到頭了。某家定要你死於槍下!”\
這位銀甲素袍的寨主,怒容滿麵,兩眼冒著怒火,一看就是個性如烈火的急脾氣,言語間也是充滿了憤怒。
楚魁聽了這位寨主的一番話,心裡頭明白了“哦,原來他把我當成是偷看他們山勢的探子了。”
楚魁不願多生事端,連忙在馬上衝著那位銀甲寨主一拱手“這位好漢,你誤會了,在下並非是偷看山勢之人,隻是湊巧路過貴山而已。
在下還有要事要辦,還望好漢能夠高抬貴手,放我過山,在下感激不儘。”
楚魁說話很是恭敬,言語間也是十分誠懇。他想著自己這麼一解釋,對方應該能聽得明白,放自己過山應該沒多大問題。
不料,對麵那位銀甲素袍的寨主聽了楚魁的一番解釋之後,臉色非但沒有緩和,而且越發凶狠。
就見那位寨主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聲喝道“呸,我把你個官府的鷹犬,休要糊弄某家!我這寨子一向隱蔽,附近少有人跡。你因何會突然到此?
而且還正巧看見我寨子的山勢,如今有著急著離去,卻是為何?我看你這一身打扮,顯然是朝廷武將,你怕是想要早點回去報信,好調來大軍平了我臥牛山吧!”
銀甲寨主的一番話把個楚魁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倒是沒想到,自己誠懇的一番解釋竟會被這寨主腦補出這許多子虛烏有的東西來。
楚魁連忙衝著寨主又一拱手道“朋友,莫要誤會,在下當真是誤入貴山,絕無半點探查之意,還請朋友放我過山。”
“我呸!”銀甲寨主嗤笑一聲“狗官,還要狡辯,莫非你以為我是三歲幼童不成!想要過山倒也好說,你來看!”
說著,這寨主把掌中的那條丈八滾雲槍一抖,怒喝道“你若是能勝過我手中的這杆大槍,我自然放你過山,決不食言!”
寨主又頓了頓,眼中浮現出一抹森冷的殺意“可若是勝不過我,那麼今日這臥牛山下,便是你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