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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榮王殤 第223、胡郎鑿石取神淚,懿澤複回前世身(1 / 2)

龍城訣!

懿澤又離開了丹陽的位置,還往前走,她想看看她走到下一個位置時,是否牆上還會有字。

胡雲川問“前麵還有嗎?再往前不就是你的位置了嗎?”

懿澤道“我還沒有繼任女君,女君殿怎麼可能有我的位置?下一個位置,如果還會出現什麼字,那前麵那兩個位置留下的字,也未必是茱洛和丹陽的;如果前麵牆上的字是茱洛和丹陽所留,下一個位置就不應該有字。”

說罷,懿澤還是約莫著距離,走到了下一個石像應有的位置。

沒想到,懿澤才剛站到那個位置,腳下便黏合住了,緊接著,她的腳失去了知覺,從腳趾開始一點一點的化作了石頭。原來,方才體溫變涼、身體輕飄、失去心跳隻是瀕死,石化——才是真正死亡的來臨。

胡雲川見狀,大吃一驚,他忽然悟到,母神的後人有命中注定的死處,所以一定要走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那個位置,才算走到生命的儘頭。而第十八位女君的位置,就是屬於懿澤的。

明白這一點後,他瞬間又懊悔自己的蠢笨和遲鈍,如何就讓懿澤走到了那個位置?

胡雲川突然方寸大亂,他跑到懿澤身邊,彎腰抱住懿澤的腿,試圖把她從那個位置移走,可是無論怎麼用力都抱不起來,推也推不動,眼看著懿澤與女神殿的地麵嚴絲合縫的融為一體。

懿澤意識到自己就要石化了,如同前麵十幾位立於女君殿牆邊的女君一樣,她前世總感歎母神的後人總是不如父神的後人長壽,不曾想,她竟然成為了最短命的一個。

胡雲川還在用力的挪開懿澤,他用拳頭向前捶著懿澤石化的腳,捶了半天,手指手背上已經鮮血淋漓,懿澤的位置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眼看著石化的部分已經從腳向上延伸到了腿,恨的仰頭長嘯。

懿澤聽得出胡雲川叫聲中的痛哭和憤恨,感到他的儘力和無奈,也說不儘內心的觸動和悲哀,勸道“胡公子,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也許,我真的大限已至,你不要再做無用功了,想辦法讓自己離開這個地方,繼續你的人生,忘記我,放棄吧!”

“我不要放棄!一定有辦法,我想想……我想想……”胡雲川環視著女君殿的一切,他拚命想回憶進入女神洞後所見所聞的信息,可不知為何,他隻覺得頭暈轉向,腦袋要爆炸了一樣,什麼都想不起來。看著懿澤一點一點的石化,他努力的回憶,終於想起方才說過的“淚入目,死生複”,驚叫道“對!母神之淚!隻要在你完全石化之前,我到外麵取回母神之淚,放入你的眼中,你就可以重生!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

“可是……可是我要怎麼去外麵?”興奮了一下下,胡雲川立刻又被打回原形,他更加焦躁不安,神經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抓破腦袋般的想問題。

懿澤雖然看不到,也察覺得出此刻的胡雲川像瘋了一樣,她情知阻止不了自己的石化,也阻止不了胡雲川想要救自己的癡心,她心裡難受極了,那種悲哀,豈止是害怕死去?

胡雲川轉著圈看女君殿,不住的回憶他們進入女神洞後的事,瘋瘋癲癲的自言自語道“我們掉下了女神洞的小水池,然後是進入曆史長廊,一直是一個方向下坡,白點一直看得見,所以隧道是直的,同一個方向的下坡,一直一直的下坡,走了很久很久,然後到了女君殿,白點是女君殿的門……所以,在女君殿內,殿門的對麵是離外界最近的地方……”

女君殿石門的對麵,就是“女君殿”三個字的下麵,這個位置離懿澤很近。

胡雲川像是神經錯亂一樣,帶著寶劍就要去鑿這裡的牆麵。沒多大一會,劍鞘已經磨破了,隻敲碎了石壁的一小點,上麵有些碎石落下。組成牆麵的有大石壁、也有小碎石、還有土,因為這本來就是山體的一部分。

永琪也已經來到了勒得海,傷口馬馬虎虎的愈合後,他就躺不住了。在瑛麟的建議下,他們重金請了幾個熟識這一帶的人來帶路,采用天亮後上山、天黑後下山,不在山上過夜的策略,花了幾天的時間,從小涼山穿過重重疊疊的山路,終於來到了格姆山附近。

與上次不同的是,他們這次帶了充足的物品,其中包括弓箭。

瑛麟說擔心再遇到狼或者彆的什麼猛獸,弓箭射程遠,能遠遠的就將猛獸射死,以免身受其害。永琪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於是人人都背著弓箭上下山,不過,他們這次並沒有遇到猛獸。

有本地人帶路,他們便不會走彎路,因此很快就來到了格姆山附近,帶路的村民將格姆山指給了永琪。永琪這才發現,格姆山很高、很陡,而且山上無人居住。他是來找懿澤的,可是懿澤不可能站在一個地方等著他來找。雖然懿澤曾經提過格姆山,可他找到的也就是一座山,並不是懿澤,也不知道懿澤是否曾經來過。他頓時陷入迷茫,竟不知費力來到這裡之後能做什麼。

隨行的侍衛們對周圍指指點點,相互言說著這裡的山水之美。

永琪舉目四望,的確是山清水秀,美不勝收,可是他無心欣賞美景,隻想快點找到懿澤。

格姆山的周圍有幾個村莊,永琪想向這裡的村民們打探有沒有人見過懿澤或胡雲川,問了幾個人,描述外形總也說不明白。永琪於是向人借來紙筆,準備畫出懿澤的形貌,以便尋找,提筆時忽又轉念一想,懿澤是個女子,又受了重傷,形貌不佳,恐怕不肯輕易見人,於是改畫了胡雲川的半身像,一連畫了好幾幅,然後吩咐侍衛們分頭拿畫像問人。

問了大半日,果然問到了一個見過胡雲川的人。

那是個住在格姆山腳下的老者,向永琪陳述道“這個人,我隻見過他一次,那天他帶著他媳婦從這爬山,說是外地來的,之前在這求子,後來得了身孕,上山還願的。他媳婦肚子都有些起來了,還爬山,真是不容易!奇怪的是,隻見他們上山,沒見她們下山,興許是從彆的路下山了吧!”

“他媳婦有身孕?”永琪聽得心裡亂亂的,關切的問“他媳婦長的什麼樣?”

老者納罕道“你這人真奇怪,關心人家媳婦長什麼樣做什麼?”

永琪勉強笑著,無奈解釋道“畫像上這位是我的內兄,我們相彆時,他還尚未娶親,彆來也不多久,他竟然已經有了媳婦,還有身孕,故此感到稀奇。”

老者笑答道“那恐怕是你先前不夠了解你的內兄,老漢清閒,那天觀察他們好一會,那兩人並不像新婚夫婦,他們趕路又爬山,一會背著、一會抱住,彼此間配合十分默契,一看就是老夫老妻了!”

永琪聽的心內一團火,手掌發麻,恨不能此刻將胡雲川狠揍一頓。

瑛麟在一旁補充問道“想必他的夫人,一定十分貌美了?”

老漢搖了搖頭,擺手答道“沒看清,那天隻跟你家兄長搭了話,他那位小娘子蒙著麵紗,站的遠,也沒跟咱們說一句話,隻看得出身形!”

永琪心裡悶悶的,雖然不敢肯定老漢嘴裡說的人就是懿澤,但男的是胡雲川總錯不了。胡雲川喜歡懿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事實,好不容易爭取到懿澤的同意,帶懿澤離開,之後斷然不會離開懿澤和彆的女人在一起,所以這個有身孕的女子一定就是懿澤。

想到這裡,永琪火冒三丈,不想再聽眼前這個老人講話,他轉身飛奔到勒得海邊上,搬起一塊大石頭,重重的砸入水中。

瑛麟跟著跑到了湖邊,喊道“王爺,你這是做什麼呢?”

“不要管我!”永琪吼了一聲,踹著岸邊,腳下打滑,差點滑了下去。

瑛麟忙抓住了永琪的衣服,將他按坐在地上,勸道“你這是何必呢?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一天兩天了!”

“閉嘴!”永琪又吼了一句。

瑛麟無奈的坐在永琪身旁,一言不發。

永琪突然抓起胡雲川的畫像,撕了個粉碎。

瑛麟見狀,料想永琪此刻一定恨不得殺了胡雲川,心中暗自欣喜,永琪越是憤怒,對她越有利。她心知肚明,懿澤是神,而她隻是一個凡人,她當然是不可能除掉懿澤的,她能做到的最好辦法,就是在懿澤和永琪之間架起一個永遠也跨不過去的鴻溝。

胡雲川在女君殿的牆上鑿了半天,也不過還是鑿下一些碎石粉末,卻把他的劍都斷成了幾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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