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微微側過頭,目光如寒星般銳利地射向蕭禹風。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言而喻的默契,仿佛無需言語,便已經傳遞了深邃的意涵。
蕭禹風接收到這抹微妙的信號,心頭一動,瞬間明了顧北言的意圖。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緊接著,蕭禹風起身,腳步沉穩地走向在場的人群。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帶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請各位先行離開,這裡有些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人群中的眾人麵麵相覷,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能感受到蕭禹風話語中的嚴肅與不容置疑。
他們紛紛轉身,帶著些許疑惑和不安,默默地離開了現場。
隨著最後一個身影消失在門口,整個院子變得空曠而寂靜。
整個院子此刻已是一片沉寂,唯有微風拂過樹梢,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在這寧靜的氛圍中,仵作孤獨地佇立著。
他的目光在顧北言和蕭禹風之間遊移,兩人的身影在他眼中交織成一幅複雜的畫麵。
顧北言的眼眸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而蕭禹風則顯得沉穩而內斂,但眉宇間透露出的堅定執著,卻讓人不容忽視。
仵作的心中一陣瑟瑟發抖,他知道自己正站在風暴的中心。
他不僅要麵對這兩位,更要承受他們各自帶來的壓力與威嚴。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片在狂風中搖曳的樹葉,隨時都有可能被吹落。
他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深呼吸,試圖平複內心的恐懼與緊張。
蕭禹風站在顧北言身旁,眉頭微皺,心中滿是不解。
他瞥了一眼院子裡孤零零站著的仵作,然後轉向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悄聲問道:“為何你將眾人都遣散,隻留下這位仵作?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不宜讓其他人知曉?”
顧北言聞言,目光深邃地看了蕭禹風一眼,卻沒有立刻回答。
他轉過身,望向遠處的天際,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蕭捕快,有些事情,確實不宜讓太多人知道。比如,你的智商。”
蕭禹風聽到顧北言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慣性地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認同顧北言的說法。
但緊接著,他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一般,眉頭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服輸的笑容。
“誒,你這話可就有些傷人了啊,我怎麼了?我可是聰明的很。”他反駁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副不服輸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嗯,是啊,蕭捕快的聰明才智,餓也是領教過的。”顧北言意有所指地說著。
蕭禹風聽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認真地問道:“那麼,你覺得這個仵作到底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單獨留下來聽取?”